对了,我让你去给袁宗昊送信儿。怎么样了。”

“送到了。袁大人说一定照办。”

也真难为他这么心甘情愿地替我办事。我看他不顺眼,想必他看我也不会好到哪去吧。

“我进去看看。”说着话走进宣德殿内。

林青崖和蓝逸分坐两旁,对着烛火喝茶。不言不语。

“钱眼儿,皇帝如何?”

林青崖放下杯子伸了个懒腰:“暂无大碍。我已经按时辰给他服过药了。”

“能挺多久?”

“明天总没问题吧。”林青崖说着话走到床边,抓过皇帝的腕子号了号脉。“明天没问题。”

我点点头,坐在蓝逸身边:“明天的事可妥当?”

“虽然通知得有些晚,不过应该没问题。”

“这是辛苦你们了。”我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若是一计不成,就只能冒天下大不为,由乐舞坊中唱戏的戏子戴上人皮面具扮演皇帝出游了。好在那人在戏台上经常演这个皇帝那个君王,拿起架子来应该能骗得了百姓吧。

“文忠侯哪里的话,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说,”林青崖坐回位子上,“你这回玩得有点大啊。这要是被发现了别说是你,我们,算上门口那个将军,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回头你找人把你尸身拿走埋银子里不就有葬身之地了吗。”我打趣道。

“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林青崖白了我一眼。

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这是万不得已的招数,实在不行的时候才会用。你们还是期盼着我第一阵就能挫败对手吧。我也不想这样。”

他俩对视一眼,面色凝重不再说话。我也只好随着他们闷头喝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吵了似的。夜深霜露重,虽是在屋里,仍感觉到阵阵寒意袭来。又何况不远处的床榻上还躺了一个不生不死的人。我本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嘴唇张开了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说些什么更为应景,只得闭了嘴。

不知多久,蓝逸有些困了,便起身走到靠墙的椅子上坐下,手支着头睡了。林青崖也有些困了,但似乎是因为要尽医家的本分,只能打着哈欠强忍着。

年兴这时推门进来:“东方大人,回报的消息说,都已经办妥了。”

“袁宗昊那边呢?”

“也办妥了。”

“什么时辰了啊。”

“二更天了。”

“你也早些去睡吧,明天才是正戏。”

年兴这一天也是累的够呛,毕竟他也不是十年前的年轻人了。

我见他出去了,才用头抵住桌子,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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