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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积雪残,春风料峭。皇帝亲率文武百官出城五里迎接年兴。

其实年兴已在城外驻扎了段时间了。这段时日里朝廷上下张罗酬军的大小适宜,年兴也不安生,数日来将各位将军所率兵勇安置回营,只留下赵家军在自己近前。我本是想提前出去与他叙叙的,不过皇帝上朝时曾有暗示,不许京中众臣擅自出城,看来还是忌惮着兵权,怕内外勾结生出事端。人老奸马老滑,皇帝也是越发谨慎小心了。

老远便看见了大军的影子。军旗空中烈烈,上书一字——赵。年兴整盔贯甲罩袍束带,威风凛凛跨坐战马之上,那身影背向阳光好不威风。在他身后,便是赵家军护送抬回的赵誉的尸体,也?无?错? .. 是临近了,我才发现的。

赵誉面相安然,身上满着披挂,双手胸前抱着皇帝御赐的佩剑躺在一块儿板儿上。

我身旁的皇帝先是一惊,随即跌跌撞撞扑到赵誉尸身之上,哀恸而哭,可谓是撕心裂肺,几欲昏厥,两旁边伺候太监赶紧跟上去搀扶住,我等朝臣尽数跪倒,口称:“皇帝节哀。”

此时年兴早已下马跪在皇帝脚边:“皇上节哀。赵将军战死,本应及早入土为安,怎奈何大军战事未平又身处异乡,无奈只能如此将将军虎躯送回天朝。此役将军身先士卒。率赵家军奋勇杀敌,末将在此恳求皇上赐赵将军一副棺椁。”年兴也是演技十足。短短数语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身后的赵家军更是哭声震天。我身后的文武百官虽然也尽是悲悲切切之声。不过也只是干打雷不下雨罢了。他们对赵誉没有这么深的情谊,只不过皇帝都哭了,难道他们还要放声大笑不成吗?

皇帝哀号两声:“赵誉!贤弟啊!可怜你早赴黄泉!朕心痛啊!心痛啊!”皇帝哭嚎着,倚着两旁太监才算是勉强站住,口中不断喃喃自语,极尽哀伤之情。

好戏,好戏!

“颢渊!”皇帝突然唤我,“传旨下去,追封赵誉为桓武侯。以皇亲之礼安葬,明堂配享!”

“臣遵旨!”

桓武侯。这也算是他的谥号了。辟土服远、克定祸乱,倒也真是赵誉一声的概述了。明堂配享更是少有的恩典。大概是看在赵誉并无子嗣后继的面子上才给了这么大的殊荣吧,不然后辈儿孙借此跋扈嚣张还不断送了赵誉的英名。

此后,将赵誉尸身接入赵府安置,择吉日下葬,皇帝一行午宴晚饮,封赏诸将,不在话下。午宴之时。年兴提到他还捉来了倭王,就押在军中,由赵家军把守,绝无差池。

晚宴刚结束其他人便被轰走了。只留下我、年兴两人。皇帝带我们回了书房。此时的皇帝早已不是上午痛哭流涕的样子了,淡定得很。因为赵誉之死若是阎王爷怪罪起来,我们三个都难逃干系。既如此便是一条船上的,也就不用在自己人面前装模作样了。

进了书房。皇帝将屋里太监全哄了出去了。

“年兴,你把倭王押在军中。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皇帝笑吟吟的。

年兴也笑了:“回皇上,这倭王身边高手众多,若不是押在军中,明里有赵家军看守,暗里有我的影子策应,臣还真不放心。”…

“倭王此来意欲何为啊?”

“此时他的身家性命全在我们手中,此来定是向皇帝称臣求饶的啊。”我在一旁也笑了。装了一天的脸总算是能自如地做个表情了。

“东方大人可不要轻敌啊,你是没见识过这倭王的本事,更不知道他身边的都是怎样的死士。”年兴说,“相比影子,他们这些人就是一群杀人的机构,没有感情,不畏生死。我曾眼见着一位倭人死士被我毒箭射中后自断双腿,若不是我也是多年行伍出身,恐怕现在早就不在了。”年兴说起这事仍是心有余悸,“跟他们比起来,影子还是太弱小了。”

“这就是皇帝上次与臣所说的‘忍者’吧?”我看了看皇帝。

皇帝点点头:“这就是倭国的忍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与其说他们是不畏生死,不如说他们只求一死。这些人眼里活着是得不到尊敬的,只有身负荣耀而死才是他们的追求。”皇帝眼神出离,“真是可怕。此等人若不能为忠心盟友,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然必为后患。”

“所以臣以为此次倭王来朝,皇上还是要小心为妙,切不可大意。”年兴说。

“朕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身家性命交托给你们影子。”皇帝面含春色看着年兴,“朕信得过你。”皇帝抿了口茶,“今日里君臣重逢,且不去想这恼人的事务。年兴,你也跟朕和颢渊说说,倭国风土人情如何,战事怎样,这里许多许多的事朕与颢渊虽然都猜出了一二,可总是想听你说说。”

皇帝虽然这样说,也不过是想听听、看看年兴有没有骄横罢了。如此战功卓著,言语之间若有了不敬之意,换做是我也要小心打算的,何况是皇帝。

“倭人风俗与我天朝基本无二,书写汉字、着汉服,礼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其都城,一应建筑陈设皆仿汉式,并无差异。只是人都生得矮小,倭王手下八大战将中,最能打的也不过五尺有余,却拿了个一丈来长的枪,也算是个奇人。”也难怪了,传闻倭国祖先本是天朝上古一名叫“徐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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