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扰”,可现在看来庸人不仅自扰,还要扰人。可恨啊。

也真是过了有段时间老管家才带着林青崖过来,后面还跟着那个给我舔鞋的城管军爷。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过看他那一脸媚笑的样子我就确定了。

&方大人,东方大人,身体康健万事如意啊。”这张五官紧凑的脸又贴在我脚边了,真想对着这张脸狠狠地踩下去。

&让你去请人,不是去抓人,这个官爷跟过来干嘛。”我瞟了一眼舔鞋狗。

&爷,林大夫的医馆我不知道啊。”老管家以为我真的在生他的气,低眉顺眼的。

林青崖从人群里挤了过去推门进屋:“你们几个絮叨着,我得先看看病人。”真不讨人喜欢,也难怪,这是医家的本分。

门外就剩下我,老管家两个人,还有一条穿着官差衣服的狗。仔细想想虽然是条狗,也总得有个名字吧。“这官爷,你我也见了好几面了,也算是熟识了,还不知道官爷高姓大名啊?”我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把脸从我的鞋面上捡起来。

&东方大人说的,小的那有什么姓不姓名不名的,您了就叫小的二子就得。”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模仿这个表情,难道五官一直挤在一起不会累吗?不过五官挤在一起时间长了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啊。看来应该问问林青崖。

&子?”雪霏把做好的吃食拿了过来,看来她是认识这条狗的,“你不好好当差,来这干嘛。”

二子谄媚的功夫真是到位,一溜烟地蹿到雪霏身前接过吃食,弯低了身子跟在雪霏身后,五官更加纠结了。“奶奶,我这不是带咱们老管家找郎中去了吗。”

&子,没什么事回去当差吧,别让你家老爷担心。”雪霏把食盘抢过来交给老管家送进去。

&奶诶,瞧您说的,给爷、奶奶办事我家老爷怎么会怪罪呢,就算怪罪了,就算把小的下了大狱剥皮抽筋小的也心甘情愿啊。”

其实每个人都喜欢被奉承,但是像他这种奉承法,是个人都会厌烦的。

&得好听。我现在让你走,你是不是还要在这碍我的眼啊?”真没看出来,还以为就是一个聪明点的小丫头的雪霏也有这泼辣的一面。

&奶让小的走,小的一刻不敢留啊。”二子这腰弯的,脸都要贴在脚面上了。他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好不容易总算是出了我的家门。我真怕他一使劲把自己折在这。

&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么泼辣的时候。”我环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雪霏扭捏着从我的怀抱里挣脱开:“大白天的,别这样。”

&才的泼辣劲都哪去了?”我玩笑着她。

&子就这个癞脾气,癞皮狗一个,你不这么骂她他不走的。”看得出来,雪霏也很烦这个家伙。也难怪啊,一个大男人连点起码的骨气都没有,怎么让人瞧得起,虽然当年那个号称“不为五斗米而折腰”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可至少比这个二子硬气得多。至于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家伙之所以不是好玩意,是因为他当年是因为在官场上混不下去了才扔出这么一句看似高洁的豪言壮语然后跑路的,这种给逃避找了如此高尚的理由的人,我称之为“懦夫”。当然,现在好像有很多人喜欢这种只知道跑,只知道逃避,只知道无病**的懦夫。

&方大人是吧。”林青崖几乎是把门踹开的,不过看他懒散的表情,想来没什么事了。“东方大人,这个人好像跑了很远的路啊,现在他整个人都散在你床上了,估计没个一天半天的起不来。”林青崖一步一顿地走下台阶,“没什么大事,你要是怕他睡时间长了你自己没地方待你就给他灌点参汤下去。”

&大早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递钱过去,林青崖接下了掂了掂,满溢地收进怀里。

&是这东西好。”看见钱了他倒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大夫,我想问您件事。”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差点忘了。

&东方大人说吧。”也可能是语气的问题吧,他似乎对我要问的问题很感兴趣。

&就是想问问你,五官挤在一起久了,会不会回不来啊。”

林青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看疯子傻子一样。也许他发现我的五官也挤在一起了?好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我也心照不宣地笑起来,反倒是把雪霏惊着了。

&方大人你知道吗,有些人啊天生就是五官挤在一起的,他们这种人啊,肾亏!”林青崖笑得眼泪流出来了,拼尽了力气才告诉我了这句话。雪霏听了这话似乎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掩面笑起来。

是啊是啊,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肾亏,腰板不直。

强子在我家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上朝回来他才转醒。我扶着他靠在床头,看来他是睡久了,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还不如刚来的时候,那个时候至少还能找到重点说话,现在他就坐在那瞎嘟囔,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什么。我真以为这人傻了,不过想了想林青崖没说过有这情况啊,虽然我们见过他其实回生,不过我很相信他的医术的。

&子,强子。”我晃了晃他肩膀,喊了他两声。

许强木着脖子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大无神,表情呆滞,我暗暗庆幸他闭着嘴呢,不然哈喇子肯定流出来了。

&子,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使劲晃了晃他。

&强子似乎缓过来,“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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