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槐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便发现自己跟昭滑说了一下话,注意力一被转走,心中的忧思便稍稍得到缓解。
见此,熊槐叹道:“将军,寡人此刻心中烦乱,将军跟寡人走走吧。”
“唯。”
接着,熊槐在前,昭滑在后,便在宫墙上走着。
“将军方才说楚国局势大变,一触即发,寡人可以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回大王,之前臣听说燕国割地给齐国,向齐国臣服了。燕国的臣服,这就是我楚国危难的开始。
如今天下各国群雄并起,其中有以我楚国最强,尤其是大王灭越之后,这种情况更加明显。齐魏联盟,齐秦联姻,齐赵联姻,如是种种,都是为了限制我楚国。
如今齐国新王即位,大破燕军主力,有获得燕地两百里,赵地一百五十里,国力大增,威望大长。
且燕赵两国的割地,无不说明齐国已经解除了后顾之忧。至此,与齐国相邻的国家,燕国臣服,赵魏两国与齐国结盟,鲁国等国是齐国的附属国,宋国保持中立。
一旦齐王稳定国中,打算向外用兵,那么齐国的出兵方向只有两国,一个是强大的楚国,另一个就是保持中立的宋国。
如果齐王不糊涂,那么齐王一定会携齐魏赵三国之力逼服宋王,然后联合各国攻打楚国,以获取霸主地位。
所以,臣方才见大王十分悲伤,这才开口相劝。值此危难之际,还请大王保重身体,万万不可悲伤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