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经过了整整两个月,玛格这才对这个巴顿庄园有了足够的了解并做好了规划。当然,亨利·汉密尔顿再度出现在巴顿庄园的时候,也是两个月之后的事儿了。

这位老律师真的发电报跟乔治·克拉克确认去了。因为乔治·克拉克所属的军队正在执行任务,所以回复电报浪费了那么一点时间。加上亨利·汉密尔顿一贯谨慎,直到得到了乔治·克拉克本人的亲笔信之后,方才为玛格办理相关的手续。

当然,他第二次来的时候,玛格又再度对他进行了委托,购买庄园后面的山丘。名义上,玛格是因为喜欢那漫山遍野的山核桃,而实际上,自然是因为玛格打算将山腹挖空,在山腹里面修建仓库。

玛格可是记得很清楚,原著里,塔拉山庄可是经过好几次洗劫,不但仓库里储存的棉花被付诸一炬,就连黑人小屋里面藏着的食物都被抢走了。

所以,在隐蔽的地方建个仓库,这很有必要。

这段时间,玛格跟他的小姑子,年幼的伊莉莎·克拉克熟悉了起来。这是一个有点孤僻的女孩子,不太爱说话。当然,考虑他的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也在他年幼的时候没了,哥哥又不大管她,直接将她交给了黑人保姆哈蒂,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多么孤单的孩子。

只是一只小小的玩偶,就让伊莉莎整个下午都笑容满面。

亨利·汉密尔顿第三次来到巴顿庄园的时候,玛格正在跟伊莉莎享受下午茶,亨利将文件交给玛格时候,告诉了玛格一个消息:查尔斯·汉密尔顿回到亚特兰大了。

这个十九岁的男孩,在参军不到两个月,就感染了肺炎,并且恶化得很快。如果不是玛格准备了药,这位年轻的汉密尔顿先生只怕不可能活下来。只是,经过此事之后,查尔斯·汉密尔顿的身体算是垮了,不得不回到亚特兰大修养。而斯卡利特显然也不是一个好妻子。

斯卡利特本来就不喜欢查尔斯,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笑柄,这才选择了嫁给查尔斯·汉密尔顿。所以,在面对桃树街那栋房子里面的每一个人,前一刻可以是笑得温柔甜美,后一刻很可能就变成的狂风暴雨。

斯卡利特的坏脾气,就连亨利·汉密尔顿都知道了。

这位老先生十分惊讶,因为他认识的克拉克太太根本就是一位典型的南方太太,温柔又端庄,跟斯卡利特完全相反。这位老律师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这脾气怎么会相差这么多。

看他们两个对自己的小姑子就知道了,斯卡利特对梅兰妮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而这里,年幼的伊莉莎对玛格的依恋,一眼就可以看明白。

小孩子是最敏感的。如果大人对他们不好,他们才不会这么依恋一个没有血缘的人呢。

玛格听说了亨利的困惑之后,笑了笑,道:“请您多担待,我想,斯卡利特脾气不好,可是是因为她怀孕了。”

亨利一愣,脱口而出:“什么?”

可怜的老律师,他所知道的南方淑媛们遇到怀孕的事情总是很不得藏起来,哪里跟玛格这样坦坦荡荡地告诉别人的?尤其自己还不是克拉克家的人,只是一个律师而已。

这也是玛格跟这个时代的女人们的不同了,她不会藏起自己的肚子,假装自己跟没怀孕没有什么两样,相反,她不介意跟身边所有的人分享自己的喜讯。

亨利这个为克拉克家服务了许多年的律师自然不例外。

当然,此时此刻,玛格更希望乔治能够知道这个喜讯。这个孩子的到来,让玛格由衷地觉得,自己的生活正在慢慢地变得圆满。

她的内心也有一种踏实感。

“我说,斯卡利特怀孕了。”

亨利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道:“可是,你怎么知道?”

玛格道:“因为我也怀孕了。”见亨利恍恍惚惚、一副受了不小的打击的模样,玛格很好心地告诉他:“对了,您不是医生,也没有结过婚。所以不大清楚。我曾经翻译过医学书,所以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我记得您之前有跟我丈夫联系过是吗?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帮忙,将这个消息转告给我的丈夫,可以吗?”

亨利不愧是老律师,很快就冷静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玛格道:“我想,以斯卡利特的精神状态,妈妈一定不会放心她,说不定还会亲自赶到亚特兰大照应她。不过,我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经常会失眠。我有给她准备安眠药。请您转交给梅兰妮,让她交给我的母亲,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梅兰妮能够每天临睡前盯着我的母亲服药。我很担心,我的母亲再失眠下去,很可能会拖垮他的身体。”

亨利傻傻地道:“您有药?”

玛格道:“啊,您不知道。我是个翻译,因为工作的关系,曾经研究过一段时间的药理学。配制一些简单的药物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亨利道:“消炎药呢?奎宁呢?您都可以配吗?”

玛格道:“消炎药有很多种。如果您不告诉我,您需要哪一种的话,我也无法确认自己能不能配。另外,奎宁需要金鸡纳树,而佐治亚没有这种树。如果能够搞到金鸡纳树的树皮、树脂什么的,我还能够有办法,如果没有的话,我也没辙。”

亨利道:“可是我听说,那个医疗包里面的药,您是通过投机商买来的。”

玛格点了点头,道:“是的,像奎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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