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所为足以让我杀了她,可你却替她瞒了下来,我需要你的解释。”

钟楼说:“曾怡也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本质上是善良的,所以……”他想了想,换过了一种说法说:“一旦这些事情被林局长知道后,她会被剔除警籍,还会受到处分,如果真到了这一步,她会崩溃的。”

我笑着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以后我该怎么办?我会被这个东西折磨一辈子,她被剔除警籍又算什么。”

我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我这个问题,把钟楼问的一愣,他当即便否认说:“你再说什么?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说:“我了解你,你从来不会去同情任何人,而且还是个女人,钟楼,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富有同情心。”

钟楼急于想解释什么,我反而笑着说:“我释怀了,现在你终于有了喜欢的人,我为你受点委屈也就没什么了,曾怡确实如你所说,不坏,可是她现在和以前早就大变了个样,钟楼,这件事情在我这里,那就算了,如果她还这样继续下去,她会做出什么事情谁都没办法预料,到时候你还想像这一次一般保她,我可以很诚实和你说,根本保不住。”

钟楼脸色凝重说:“我会好好和她谈。”

我说:“好吧,我这边没事了,你走吧,我想休息一下。”

钟楼说:“你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安心在这里修养身体,至于毒瘾,只要按照正规的方法戒毒,外加医生辅助,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我嗯了一声。

钟楼还想说什么,可见我反应始终恹恹地,他没有再打扰我,只能起身离开。

他离开没多久,门口便来了不少的警察,我从窗口看下去,楼下同样也有不少警察在来回走动着,这样的仗势,让不少的路人频繁侧目,都在想着怎么一回事。

看来这不是休养,这是变相囚禁,将医院重兵把守到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林兰国准备着做什么。

不过无论他们想做什么,他们的最终目标,全都是沈从安,我不想和他又任何交集,可现在看来,很多事情始终都避免不了,我永远都是他的包袱,他的绊脚石。

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一切就都解决了,他也不用受制于人,而我,也不用再有求于他,和他纠缠不清,那可怕的毒瘾也从我体内彻底消失。

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多好的解决方法,可是,当半只脚刚抬上窗台口,我手上的手机便在此时尖锐响起,我动作一顿,将手机从口袋内拿了出来,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茱萸县那边的号码,我以为是李琦,想了想,还是摁了接听键,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他交代,我的儿子,始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羁绊。

师太说我始终不是一个看破红尘的人,因为我心里装里太多的东西,表面上看上去无欲无求,可实际上,我的心,却没有哪一刻没在惦记那些红尘往事。

到这一刻,我也仍旧是,我按了接听键,电话内果然传来李琦的声音,他说:“我来了医院,可是很多警察我进不来。”

我说:“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李琦说:“对,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告诉他现在的处境,我以为我一个人可以带你离开,可是我低估了警方,现在医院外面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没有机会混进去。”

我说:“李琦,你回去吧。”

李琦说:“你先别急,虽然我现在进不去,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带出来。”

我说:“李琦,不用了,我不想再被那些人,把我当做威胁沈从安的筹码,我真的已经厌倦了这一切,我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来救我,不管是因为孩子,还是我们之间以前的关系,可这只会让我在他面前成为一个包袱一个累赘,而且我就是我,我不想永远都和他捆绑在一起,所以,李琦,我想离开了。”

李琦以为我是要离开茱萸县,他提高音量说:“你要去哪里?你和我说啊,我都可以带你走,你想要去哪里,你都可以告诉我,我李琦可以用我一切能力去帮你实现。”

我说:“李琦,帮我照顾好我的儿子。”

他听到我这句话,才察觉到不对劲,当即便大声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陈舒尔,你的儿子有爸爸有妈妈,为什么还要我照顾?!你别干傻——”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然后抛到了楼下,手机没入草丛后,在楼下巡视的警察,立马被惊动,当即便立即抬起脸来,当他们窗台上坐着的我时,脸色瞬间大惊,可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纵身便要朝窗态跳了下去。

可谁知道,我还没彻底跃下去,身后便有一双手立马将揽了回来,当我想要回头去看,可那人直接用双手捂住我的嘴巴静止我出声,动作无比粗鲁将我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我死命挣扎着。

他一直把我抱到洗手间内,第一时间便是关上洗手间的门,我刚想挣扎,可手才攀上那双捂住我唇的手,便猛然从镜子内看到身后抱住我的人的脸。

我身体不受控制震了一下,就连刚想要挣扎反抗的手,都下意识弱了下来,我就盯着镜子内,那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医生的脸。

他也看向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怎么,还要跳?”

我甚至没有回过神来,他便直接将我抱洗手台上坐下,然后开了水龙头,站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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