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贼牛逼的大触小屁孩叫做马良,他有一只画啥啥变真的笔。有一次他被一个屁大点的官关在了埋汰的局子里,他拿出笔来在墙上画了扇门,然后就顺溜的逃走了。

“所以这就是你在墙上画了个长方形的原因?”真正的穆迪教授坐在地上一脸妈的智障的表情看着我,似乎很为霍格沃兹未来学生的平均智商堪忧。

excue?长方形?我又在墙上加了几个字,“这是咱们那旮沓符咒的一种画法!”老子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手指咬了一个小口,冒着破伤风的危险在墙上画血符啊!这种牺牲的精神值得称赞好吗!魔法部最少也应该给我一面锦旗,上面写着牺牲自我敢于奉献的大字。

按理来说用血画的符咒应该威力更大一点,但是这里黑咕隆咚的我压根儿看不清自己到底画了个啥,所以我现在也有点虚,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炸了咋整。

炸就炸了吧,总比在这郁闷死强。虽然被捆着绳子但是手脚依旧灵活的我凑到墙边,一股脑的直接朝画好的符咒那砸去。

然后就爽了,我发现我画的不是爆破符,是一个传送符。而且传的还挺远,压根儿不知道是啥鬼地方。

“这咋回事啊?”这个旮沓看起来非常埋汰,鼻子里吸进去的全是灰,闻起来有股霉味,更重要的是好像一个人也没有,这就倒霉了。

我挪了几下屁股,瞅了瞅自己灰头土面的,还得先把绳子解开再说,正巧地上有几块碎玻璃片,虽然挺费劲但是也比没有强。

就在我拼了老命用碎玻璃划着粗麻绳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丝凉意在脚边蠕动。

低下头,就对上了一条大蛇的眼睛,我还看见了它身上亮晶晶的鳞片和那尖尖的牙齿。

……我勒个去,确定我没有误闯动物世界的片场吗?这蛇的块头,够我喝好几壶蛇胆酒了。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我能挪得那么快,还一边努力的割着绳子。早知道这样就不画符了,活生生的给自己找罪受啊,简直就是作死啊!

那条蛇嘶嘶朝我吐信子:“你是谁?”

巴眨几下眼睛,我差点忘了自己能和蛇说话了,突然间就有了底气:“我是谁和你有啥关系?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我觉得你是霍格沃兹的学生。”那条大母蛇凑近我,闪着寒光的瞳孔直直地瞪着我,“我见过你的衣服……我要去告诉主人……”

这家伙还挺懂行的啊,我就穿了个小斗篷系了条小围巾你就看出我是霍家村的了?

“有种你就去啊,老子怕你?”我可以等它离开之后立马跑路,一条蛇我还是对付得了的。它口中的什么主人想必也很诡异,我会坐在这虎了吧唧的等他来?

于是我更加不要脸的装逼:“不过我告诉你,我可是霍格沃兹的杠把子,你主人还得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纳吉尼,和客人应该客气一点。”背后突然冒出的声音让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听着也太渗人了吧。

我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矮小的胖男人,贼眉鼠眼看着很不爽。他的手上抱着一个类似于婴儿的东西,就是看起来很磕惨,刚刚那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上厕所。

“哦我的上帝啊,这位先生这是你的小孩吗,长得真有个性!”我正在用尽全力表达我赞美的情绪,因为我很明显感到了释出的杀气。现在人家是地头蛇何况自己也没啥武器,还是先认怂保命要紧。

“她是霍格沃兹的学生,主人,要怎么办?”那个矮小的男人面色惊恐的看着我,然后低头问被他抱在手里的那个人。很显然我那抛弃东北腔的洋屁好话并没啥卵用,他们直接无视了我。

而他所称之的主人,其实就是一个光头瘦的只剩骨头的婴儿。我抬头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他写满鄙夷的红色眼睛,还有看上去贼像三口插头的扁平的鼻子,嗓音沙哑带着十足的寒意,“我们应该好好欢迎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吗?”

那个男人似乎听出了言外之意,正打算掏魔杖:“噢,主人,就让我来……”

“闭嘴!虫尾巴!”狠厉的声音让那个矮小的男人浑身一颤,要说的话全都噎住,眼睛又因为恐惧瞪大了一点,看上去有点搞笑。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我也笑不出来,因为对方猩红的眼睛就在瞪着我,要多渗人有多渗人,“所以……伟大的邓布利多居然需要一位还没成年的小巫师来送死吗?”

不知道校长和这位兄台有什么诡异的渊源,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没啥关系,我很明显是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还是先解释一下比较好,不然被人告个私闯民宅的罪名也不好洗啊。好不容易解脱了绳索的我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我只是个路过的,邓布利多什么的我不知道啊。”这应该很明显吧,我这灰头土脸啥武器也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打头阵的吧。

那个叫做虫尾巴的男人在我举起双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而后瞪着我,“她肯定在说谎……主人!我认得她,她是波特的朋友!”

这种时候就不要再给我插刀了好吗,没看到我已经很难做了吗,话说这件事和眼镜仔有什么关系?突然觉得自己对欧洲巫师界一无所知,冷漠。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来提醒。”那位主人把虫尾巴吓得大气不敢喘,他冷冰冰的打量着我,对刚刚提到的波特一次有了一点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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