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被问到,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沉默了好半天,才说道:“这件事情和你们无关,我们只是说了一些……门派内部的事情而已。”

倪叶心笑了,说:“你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和我们无关?或许是你杀了你师/弟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是我!”中年男人有些激动的反驳。

倪叶心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想想看,你说你们门派的爪功都已经失传了,你们庄主却突然死在了这门爪功之下,岂不是更奇怪。现在雪这么大,那个凶手来无影去无踪的,很有可能是庄子内部的人干的,你也算是庄子里的长辈了罢?按理来说应该很了解庄子的人,那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师/弟?”

中年男人露/出迷茫的表情,在庄主的尸体被找到的那一刻,他的确露/出了震撼的表情,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震/惊,他也想不到如今还有谁会这门爪功。但是让他相信师叔没有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中年男人有些颓废,终于说道:“好,我告诉你们。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因为一件事情,师叔让我和师/弟一起发誓,发誓退隐江湖,永远不再下雪山去,而且永远不能对旁人说起那件事情……”

倪叶心倒是没有追问那件事情是什么,听他停顿,说:“继续说。”

中年男人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们都发誓了,因为当时……那件事情……我们的确也不想再提起,因为那件事情,师叔不久也死掉了,我的师/妹也疯了!”

众人一愣,中年男人口/中的师/妹,应该就是他们之前几次见到的,那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看起来很漂亮,该当三十多岁的样子。弟/子们叫女人三师叔。

倪叶心说:“她疯了?不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

中年男人叹息说:“不是走火入魔,她受不住打击,从此就疯疯癫癫的。这么一来,这个山庄里就剩下我和师/弟是好好的了,我和他商量,虽然师叔已经死了,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把那件事情说出去,也绝对不会再离开山庄了。但是……”

这么多年都好端端的过去,但是中年男人不明白,他的师/弟怎么突然就打算起要下山。在他们来之前,中年男人说庄主出去办事儿不在庄中,让他们等一等。

其实那之前是中年男人和庄主吵了一架,庄主突然提及下山的事情,中年男人极力反/对,两个人吵得很凶。

后来庄主竟然要不辞而别,私自下山。中年男人赶忙就让弟/子去追了,而这些天雪很大,山路不好走,下山非常危险,所以庄主走了却又回来了。

中年男人见他回来,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迷/途/知/返了。哪知道庄主却完全没有悔意。

之前庄主着人去找陆延,说是要和他说话,结果陆延第一次过去,却没见到人。

那一次也是中年男人早了陆延一步,先找到了庄主,将他带走了去说话。

庄主扬言如果中年男人死守着誓言,那么他就要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别人,这个别人就是拿着板块玉佩找过来的陆延了。

中年男人勃然大怒,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陆延左等右等,等不来庄主就走了。

后来第二次庄主又去叫陆延,中年男人听到消息,急匆匆的就赶过来了,生怕庄主真的把事情告诉陆延,所以提前过来警告庄主。

陆延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中年男人的说话声音,两个人的确是在吵架。

后来中年男人气不过,本来是要走的,但是看到陆延来了,他心中忐忑,所以想要再去劝阻庄主。

中年男人说:“我和他在屋里说话,我当时很生气,声音大了一些。不过师/弟他看起来并不怎么恼怒,很不在乎的样子,我看到他那个样子就更是生气了。我气得差点就动手了,但是没成想……”

“没成想他先动手了?”倪叶心问。

“对。”中年男人说。

当时陆延在外面等着,所以他回来的时候把自己知道的都跟倪叶心他们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说:“我当时太过气愤了,根本没有防备。我正说这一半的话,师/弟突然就打了我一掌。我当时离得他很近,看清楚的时候都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子就被打中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中年男人受了一掌,那一掌竟然不是闹着玩的,他倒在地上,撞到了椅子,疼得几乎起不来,还有血从嘴角溅出来。

当时陆延在门外也听到了很大的动静,立马就破门进来了,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说:“师/弟他给了我一掌,然后立刻就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我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疼得站不起来,却见他已经跑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我还是尽量快的爬起来,然后追上去了。”

陆延进屋的时候,中年男人爬起来去追他师/弟,陆延跟在后面也追了上去。

不过陆延有伤没好,所以追的有些吃力。其实中年男人追的也挺吃力的,因为他刚受了一些内伤,虽然不重,但是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中年男人说:“后来的事情,和你们说的差不多。”

中年男人一路追,眼看着越追师/弟的身影越模糊了,马上就要失去踪迹,中年男人却心中狐疑。因为中年男人在庄子里住的时间很长了,庄子各部分的布局他都清楚,再往前就没有路了,他不知道师/弟为什么往这个方向跑,如果他想离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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