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灵魂。”

——卡珊德拉

……

“唔!”

随着一声闷哼,“芙蕾雅”冷笑的脸庞也突然僵住,一口鲜血也从“芙蕾雅”的嘴角流下。

只见一把但这鲜血的长剑直接贯穿了“芙蕾雅”的身体,从“芙蕾雅”的背后穿出。

“芙蕾雅”低下头,只见弗雷面无表情的在看着自己,我剑的手也没有一丝颤抖。

“哥哥!你不是说要一直配在芙蕾雅的身边的吗?哥哥……”

“芙蕾雅”也一手无力的抓住了吃穿她身体的剑,用沾满鲜血的嘴巴不断叫着“哥哥”,“无辜”的双眼也盯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弗雷,卑微的眼神就是在求着弗雷。

看到面前的弗雷仍旧不为所动,原本“无力”的“芙蕾雅”也突然猛烈的挣扎起来。

“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声音也变得歇斯底里。

一只手直接紧紧的抓住了弗雷的剑,身体直接就迎着剑锋向弗雷挺去,任由长剑穿透自己的身体。

另一只手也伸向了弗雷,在空中不断抓着,完完全全就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怪物。

在“芙蕾雅”的手抓到弗雷袖子上的那一刻,弗雷突然将贯穿“芙蕾雅”身体的剑向后一抽。

“噗!”

一道鲜血也随着弗雷的抽剑洒在地上。

“芙蕾雅”也直接双手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弯腰向前倒在了地上。

但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又继续伸出双手抱住了弗雷的脚,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也从”芙蕾雅“泛红的大眼睛里不断滚落,又变回了之前弗雷那个弱弱的妹妹。

“咳……哥哥,为什么,哥……哥哥,求求你,饶了我,芙蕾雅以后一定会乖乖的,求求你,饶了……”

低下头看着就在趴在自己脚下不断求饶的”芙蕾雅“,弗雷仍旧面无表情。

不过身子却低了下去。

看到弗雷低下身子,趴在弗雷脚下的“芙蕾雅”也抬起头用,用可怜的大眼睛看着弗雷。

“为什么?”弗雷也将嘴巴贴到”芙蕾雅“耳边小声说着。

又微微笑了笑,才突然大吼起来,“因为真正的芙蕾雅还在等着我!”

双手也毫不犹豫的紧握着手中的剑猛的朝“芙蕾雅”刺去。

“啊——!”被弗雷直接“钉”在地上的“芙蕾雅”也用嘶哑的声音发出一声咆哮。

四肢也想垂死挣扎的魔物一样拼命的撑了撑地,头才一歪,一动不动的趴在了地上。

弗雷早就知道这是幻觉,但他真的仅仅是想抱抱自己的“妹妹”而已。

弗雷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头转开,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杀死的“芙蕾雅”。

随着弗雷的剑从“芙蕾雅”的身体上拔出,“芙蕾雅”的身体也像被风吹散一样,散成了细小的晶莹碎片。

弗雷面前诺达的草原,也像被敲碎一样的玻璃,在一道道裂痕的崩裂下,向下“乒铃乓啷”的砸成碎片。

……

“唔。”弗雷闭上了眼睛摇摇头。

当再睁开眼睛时,才回到了挤满了人的王都。

只不过现在的王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从下水道冲起的不知名白色蒸汽已经慢慢沉降落下。

戴着面具的人们全都撕下了遮住面容的面具,露出了狰狞的笑脸。

挥舞着手中剑肆意的砍在身旁的人身上的,点起火把丢向一旁的房屋的,发出yin秽的大小声将无力反抗的女士往小巷拖去的……

“罂花粉!”弗雷看着面前这些丧心病狂,也不再猜疑之前让自己陷入幻觉的是白色蒸汽是不是罂花粉。

也只有那一种东西能让人进入自己心底最想要的幻境,就向弗雷见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样。

只不过相比弗雷对妹妹的眷恋,在那一股白色蒸汽的作用下,许多人就变成了恶魔。

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的人们同样摘下了一直戴在心中的“面具”,将自己深藏在心的的哪一面彻底暴露了出来。

整个王都也已经被人们心底最深处的yù_wàng完全吞噬。

面对疯狂的人群,大部分和弗雷一样清醒过来的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躲在了角落里,根本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各个兵团首先清醒过来的士兵们也同样纠结无比。

那些丧心病狂的人,全都是自己昔日兄弟战友。

面对那些发了疯的平民,那些士兵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士兵面对面前那个对着无故人群无差别乱砍的战友,整个人也愣在原地。

实在想不到自己那个忍让包容他人的老好人兄弟,竟是将无差别的疯狂报复深深压在了内心的最深处。

老好人战友也突然回过头来,挥着手中的剑哈哈哈大笑着冲向了愣在原地的士兵。

“噗嗤!”

手起刀落,一个人头滚落地上。

无头的身体也“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仅仅看了一眼那名仍傻愣在原地的士兵,弗雷刚想训斥,一个声音就从弗雷右耳的耳机里穿了出来。

“弗雷!救我……唔……”

才刚刚听到两声伊丽莎白的求救声,传来的声音就变成了一阵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教会总部!”

接到伊丽莎白求救的弗雷也快步朝朝法兰大教堂方向跑去。

法兰大教堂中,头戴破旧船长帽的兰斯洛特也一手揪住了伊丽莎白的头发,直接将伊丽莎白从寝宫之内拖出


状态提示:第052话 绑架!--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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