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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抛向『乱』军之中的鞭炮,炸雷子,闪花,落地炮等各种类型的鞭炮种四处开火,搅得四万八旗兵一片大『乱』,马啸声、哭嚎声、喊救声……就在一瞬间爆发,满山遍野死尸成片,其残忍和野蛮的程度,令人不忍卒望。(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的队伍片刻间『乱』成了一锅粥,场面完全失控。

王廷和张咁两位八旗副将见此情景,方知中计,大呼不好,再想逃是来不及了。刘铭祺看时机已到,命令三千叛军丢抛光手里的所有鞭炮后,又再此组织起新的一番进攻,弓箭手和火枪手们万箭齐发,火枪齐鸣,一时杀红了眼。征战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丝毫都不会给对方留有半点喘息的机会,趁热打铁,将八旗兵杀的是一塌糊涂,溃不成军。

数万八旗兵转眼间折损大半,剩余的兵卒还在拼命地向后方撤逃,能逃出来的就算是万幸,逃不出去的必死无疑。这哪里是在打仗啊!分明是在屠杀。

副将王廷和张咁痛心疾首,悔不该贸然出兵,中了刘铭祺设下的埋伏。情急之下,忙率领着一小撮人马仓皇败逃。

“给我杀!一个也不留!”刘铭祺一声大吼,士气大振的三千叛军一鼓作气穷追不舍,宋二虎和施飞虎两员猛将,在『乱』军之中手刃八旗火枪骑兵营的参将汪夯和弓弩营的参将索绰络。

兵对兵,将对将,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八旗兵哪还有战斗力可言,半个多时辰的厮杀,山坡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三千人马所向披靡,仿佛成了三千刽子手般将溃逃的八旗兵杀得是丢盔卸甲,狼狈逃窜,所剩无几。

前方兵败的恶讯很快传到了八旗都统梅勒的耳朵里,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四万人马如此饭桶一般不堪一击,更是低估了用兵诡异的刘铭祺,竟然如此不好对付。

满脸苦相的王廷和张咁逃到他的面前后,从马上跳下来,当即“扑通”跪地,连连磕头,王延带着哭腔跪在八旗都统梅勒的面前哀求恕罪:“末将该死,兵败而归,实在是没脸面见都统大人,看在我俩多年为朝廷效力的份上,请都统大人饶命。”他知道这一仗损兵折将,罪责不小,凭八旗都统梅勒的爆脾气,绝不会轻饶了他们。

“你『奶』『奶』的,四万精兵让人家三千人马给灭的干干净净的,还好意思在本都统面前求饶!”八旗都统梅勒肚子里的火腾腾地往上冒,一顿痛骂过后,仍不解心头所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把短把手枪,朝着副将王廷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枪响,跪在地上的王廷身子一抖,整个人当即滚倒在地上,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眼珠子瞪的多大,久久合不上眼,死不瞑目。

副将王廷一死,面『色』苍白的张咁差点没吓晕过去,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老泪纵横地颤声道:“都统大人饶命,都统大人饶命!”看着副将张咁哭喊饶命的惨样,众副将参将有心求情,又担心连累自身,都统大人可在气头上上呢!万一情没求下来,搞不好自己都搭进去。

“哼!败军之将,拉下去重打八十军棍!”八旗都统梅勒威言命道。随后又将手里的短枪腰间一别,大声喘了几口闷气。

掌刑的将士领命后,一股风似的冲上来,按倒年老体弱的副将张咁便是一顿『乱』棍,二三十棍打下来,打得他是口吐鲜血,八十军棍还没打完,便气绝身亡,一命呜呼!

八旗都统梅勒斜了一眼地上的两具死尸,不由得长叹一口气,说良心话,副将王廷和张咁均是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这次狠心将其军法处置,不杀之更是对不起那些惨死的四万兵魂。

正这时,一匹快马匆匆赶到,一名黑脸的参将勒住战马,颔首道:“启禀都统大人,叛军已朝东南方向逃去,是否追剿请您指示!”

“杀我四万将士,岂能饶他,传本都统的命令,追!”八旗都统梅勒高声命令道。这次兵败,让他领教了刘铭祺的诡诈和狡猾,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别人不说自己也知道,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剩余的六万大军翻江倒海般地朝刘铭祺逃跑的方向追去,踏着漆黑的夜『色』,足足追出五十多里去,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这一路追下来,不光是人累的汗流浃背疲惫不堪,连战马也喘着粗气。从京城出发那天算起,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追出来两天两夜,到现在将士们还都饿着肚子,再这样熬下去,要是那刘铭祺掉过头来再杀个回马枪,他们恐怕连还手的力气都耗尽了。

在几位副将的建议下,八旗都统梅勒也不敢再轻易追赶,此处地形复杂,树木杂草丛生,对他们当然是极为不利。万一再中了埋伏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再说此时又是深夜,一小戳人马要是趁机躲藏起来,很难发现踪迹,不如先安营扎寨,先让将士们填报肚子,等天一亮再说。反正这伙叛军也逃不过把守森严的三海关,不急于一时。

八旗都统梅勒命听取了属下的建议,命令大军就地安营,火头军赶紧埋锅做饭。说起火头军也实在是可怜,跟着队伍忍饥挨饿地跑了数十里地,人家正规军都休息去了,他们还得掐着个瘪肚子给人家做饭。也没见哪位将军派人来搭把手,帮帮忙,都他妈地跟大爷似的,等着张嘴吃饭。

火头军不足三四百人,分在几处做饭,埋锅设灶淘米下锅,动作相当麻利,唯独这深更半夜的不太好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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