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处处都充满着巧合,林相宜在干娘家里看见蜂鸟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大跳。シ矫姘讶巳铣隼础1纠戳窒嘁嘶瓜胫道怎么会在干娘家看见蜂鸟,但转身看着当事人陈月的样子,那显然也是受惊不小,这会看林相宜进来,这才感到有些底气?

“请你离开我的家。”在上海,普通人是最好不要管闲事的,尤其是陈月这样家里没一家之主的家庭,招惹闲事可不单单意味着麻烦缠身,有时候一着不慎,很可能连一家老小的命都能弄丢。

“对不起,唐突了,我不是坏人。”蜂鸟这样子显然也是走投无路,现在他可不知道,在日本人全城戒严,组织内部又出了叛徒的关头,他会撞到林相宜的手里,不过林相宜根本没想认人,所以一直都是旁观者的态度立在一旁。

“坏人脸上也不写字,我家里还有老人小孩,还请你离开。”陈月有些紧张,虽然有林相宜和徐廉壮胆,但是她还是怕这人身上会装着武器。

蜂鸟走投无路闯进民居,这都是没办法的办法,所以当陈月再三要求他离开的时候,蜂鸟还是决定从后门离开,即使现在后面的胡同已经被日本人堵死,他也别无选择。

“妈妈,外面有人敲门。”刘邦国从外面伸了一个头进来,脸上带了点忐忑,“怎么办?我听说他们在搜地*下*党。”

“他们在找你?”陈月问道,“你是共*产*党?”

“是。”两个问题的答案都很清楚,蜂鸟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执行任务中出了叛徒,如今组织里有不少人都被抓了。我走徒无路才闯入你家,实在是抱歉。”

“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你跟我来。”陈月这会也不再把人往外面推了,直接领着人来到了她婆婆的卧室,爬到床底下,伸手就拉开了一块地板道,“你藏进去,这是我们家的地窖。”

蜂鸟这个时候纵使有些疑问为什么地窖会盖在卧室里,但是也知道不是时候,所以在看了一眼外面几个人后,像是做了决定般似得,一下子就进了地窖。

“干娘,你可知你这么做有多危险!”林相宜叹了一口气道,“院子里的血迹,和屋里的血腥味你等会要怎么解释。”

“后院里还有一只鸡,我这就去杀了。”陈月这会冷静下来了,“相宜,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见死不救。他和你还有你干爹,都是战友。”

“我知道。”林相宜本来就没打算干看热闹,“但是下一次,你没有把握藏住人,就不要给自己惹麻烦,这些人常年执行任务,不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看你和邦国,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能干什么,好在干奶奶出去散步了,不然她老人家怎么禁得住吓。”

听到门声,林相宜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对徐廉道:“你去杀鸡,我去开门,干娘带着邦国进卧室。”

“我去。”陈月把刘邦国的手塞进林相宜手里道,“要真有个万一,你就帮我照顾好邦国。”说完陈月就去开门了,而徐廉动作到也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鸡就被他抹了脖子,那血迹淋了一院子和屋子都是。林相宜见状给了他一个不错的眼神,她便拉着刘邦国站在过堂里等着外面的陈月进来。

人的声音没听见,狗吠的声音倒是挺响,这门一开,外面的军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别怕,就是一畜生。”林相宜搂着刘邦国安抚道,这军犬鼻子还挺灵,只可惜林相宜早在它冲进来,就不动声色地用了点药粉,这玩意本来就是她进山用来迷惑昆虫和大型动物的,这会遇见军犬,也不算是白白浪费东西。

“谁啊?”徐廉装模作样的一手拎着鸡一手拿着刀从院子里跑到过堂上来凑热闹,这下还真是搞笑,军犬一看见鸡,闻着血腥味就要往上扑,徐廉见状,忙干扯着嗓子喊救命,那样子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就连外面随后跟着进来的日军和伪军都有些看不下去。

出来一个人直接拉着军犬到身边,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林相宜见状便知道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已经吓了不少百姓,心中暗骂了一声人渣,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带出来。

“你家里不是只有三口人?怎么现在多了两个?”这些人来搜查,手上还拿着各家各户的户口,看样子这一次搜查是打算把上海翻一个底朝天的。

“我们是走亲戚的。”徐廉忙谄媚地上前站在林相宜身边把她介绍给这些日军道,“这是我姐姐,军爷,我们都是良民,大大的良民。”

林相宜看徐廉这样,心中很是感到悲哀,这孩子才来了外面多久,就已经可以把普通百姓求生的卑微学的九分像,林相宜不难想象,平日里这一片土地上还有多少同胞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良民不良民,搜了才知道。”日军一声令下,整个屋子瞬间就遭了秧,不过十几分钟,家里的东西就被翻了个底朝天,而藏匿蜂鸟的床底下也很快被查到。

陈月立在一旁看着日军打算敲地板,这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林相宜见状也没有多说话,她不是不想救人,只是想让陈月记住,一味地救人很可能会引火上身。

“姐,怎么办?”刘邦国窝在林相宜怀里道,“要是被发现了就惨了,日本人没人性。”

“你听我说。”林相宜的魂力一直都放开观察着这些人,所以在另一个卧室陈月藏匿的大洋被人悄悄昧下的时候,她便有了主意,林相宜低声把话一一给刘邦国叮嘱好,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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