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活着出来是姑娘的善良还是阴谋呢?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的余光瞥见了什么东西,一抹白光迅速飞过。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所遭遇的怪事之前都有遇到这白光过。难不成这不是不明飞行物而是预示我灾难的力量,一种我未曾堪破的神秘力量?还是说这道白光是凶手作案时掠过的身影?
光是猜测我都觉得好复杂,我感觉自己不是法师而是侦探家了。侦探家也不像我这么可怜的,频频遇怪事;而且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我所能想到的就是回到木楼里找到答案,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了。再这样下去会有更多的人丧命,那我就会更加后悔。
可是我找来找去都出不去,看来我几经迷路了。我不禁头疼起来,堂堂应道法师居然遇见鬼打墙?
我坐在地上烧了一根香,然后念动咒语,就在这个时候隐形的路现了出来。我带着笑容,心里带着欢喜还有期待。
我出来以后找到木楼时已经东方发白了,可是隐约间听到饿狼在嗷叫。白天怎么可能有饿狼?一定是幻听。
当我走近木楼想要推开门时,木楼瞬间消失了。因为我伸出手触摸,居然是空的。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一座房子会瞬间消失,而且我还在里面呆过。
那个姑娘是不是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她的身边会不会是残忍的的凶手?
我踟躇了一下,赶紧拿出了香焚烧,我把香放在木楼大门中间的位置。随着咒语和香的燃烧,木楼越来越现。当香燃尽,一声巨响,木楼完好的在我面前。
看来木楼被人施了法,看来学法的确是有帮助的。
我推开大门,点亮了火把在木楼中摸索。直到把所有灯点上了,我才推开那个房间的门。
下一秒,未知的答案都会一一呈现了。
就当我要踏进房里,余光又发现了那一抹白光。我立即关上门贴好符咒,追着白光去了。
等我离开木楼,闺房里有轻微的响声。
白光速度太快了,看来一定是懂法的人。凭我直觉他一定是那个凶手,可是他是凶手为什么不杀我?按照初步推断,他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
我折腾了许久,早已身心疲惫,索性躺在地上睡了。
我感觉好多人从我身上踏过,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在此处沉眠。
我已经分不清到底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我也不甘心栽在了一个未知的人身上。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你所知道的危险,而是你所看不到的危险。
我赶紧集中精力念咒语,我就惊醒过来。不过骨头像散架一样,又痛又酸。看来我被施法困住了,那些踩踏的不是人而是孤魂野鬼。
我还是看见了魔障似的白光,我迅速追上去一抓。手里只有一条洁白通透的纱巾,我感觉手里好舒适,把纱巾叠好藏在了怀里。
当我要走时,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条纱巾乃是女子之物,难不成凶手是女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姑娘。
看来我得整理思绪一下了,或许线索就在某一细微之处。
首先我看见白光,然后不自禁走到河边,被拽下河。因为下河缘故躲过一劫,救我之物一定不会害我。接着路人不见,地上是血迹。我顺着血迹找到高雅的木楼。然后上二楼被困,等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
她放了我,我在闺房前犹豫然后走出了木楼。到达案发现场时血迹居然不见了,我又看见白光。
我所能发现的线索就是白光频频出现,而且白光是一个女子飞速掠过的身影。那条白纱巾会是最好的证据。
凶手一直没有发现我是不是得力于姑娘的帮助?还是姑娘和他是一伙的?
迷茫之中已经鸡鸣,东边的山也亮了起来。
我找到一块风水宝地,就是干净的草地,我焚根香插在地上就安心睡去了。
远处,一抹白色晃过。
快到正午时分,我自然醒了。我看着香灰连贯,看来没有危险接近过,体不过却有某种物体停留过。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姑娘,可是她为什么要偷看我,她不是希望我离开吗?
反正二楼闺房贴有符咒了,里面的人或物一定走不出来,过了正午就可以去看看了。
时辰一到,我来到了木楼推开门了。手上的火把突然熄灭了,我关上门,又点起火把。房间里空无一人,重要的是房间没有任何摆设。
难道是我多心了?房里根本没有答案,还是我看到的只是障眼法?
我赶紧闭目冥想,我只能看见房里一团白光,然后它就从窗子飞出去了。
我睁开眼睛思考起来了,难不成这就是之前我所遇到的白光?这样说,白光一直在跟踪我了?
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白光就是姑娘,那么姑娘一定是不会害我的人。那真的凶手到底是谁?
我出了房间下了楼,我坐在一楼的椅子上等待着姑娘。既然她一直观察我,想必她一定会回来找我。
渐渐地,天已经黑了。房子里的灯显得特别诡异,房子可能太大人气又少的缘故,感觉特别冰凉刺骨。
姑娘没有回来,我就傻傻的等了三天,每天就是采一堆野果回来充饥。房子里可能全部有果子核的身影了,是我故意留下来的,证明我在木楼里呆过并且到处走动过。姑娘作为主人看到我这么不懂规矩,一定会来教训我的对吧?
七天过去了,我没有见到白光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