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韶出去之后,几个媳妇也依次起身告辞。

国公夫人将三房的夫人单独留了下来。

“三娘啊,睿儿现在身体如何了?”国公夫人慈眉善目的问道。

秦家三房夫人邢氏闻言,脸色的神色低落了下来,“回母亲的话,睿儿的身体还是不见有什么起色。”她略顿了顿,“母亲既然问及此事,儿媳倒是真有一件事情想和母亲商量一下。”

“你说就是了。”国公夫人点了点头。

“睿儿年纪也不小了。”邢氏夫人说道,“儿媳前几日去落霞寺给他算过命,那庙祝说过,若是能找一门亲事给他冲冲喜,没准能好一些。所以回来儿媳思前想后,就想着和母亲大人禀告一下,看看此事是否可行。”

国公夫人有点动容,“这冲喜的事情,不免有点太过对不住人家姑娘了吧。睿儿那样的情况,只怕燕京城里也没人愿意嫁过来。”

邢氏也是面有戚色,垂泪道,“可怜的睿儿,小时候就是好好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这幅样子。”做母亲的哪一个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那副模样。

“若是寻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家,不知道……”国公夫人沉思了一下,问道。

“全凭母亲做主了。”邢氏夫人起身给国公夫人福了一福。

“行了,这事情我会记下了。”国公夫人点了点头,“你也出去相看相看,若是有中意的人家,就回来和我说。睿儿总是在屋子里待着也不好,他那身体就那样了,让他多出去走动走动,或许会好一些。眼下春暖花开的,不如就让他去别院住上一住,没准这心情一好,人就爽利了不是?你让韶儿帮忙护送着过去就是了。”

“是。”邢氏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平江王府里却是有点乱哄哄的样子。

平江王上朝回来,肚子里就一股子的气憋着。

为了他那个女儿叶倾城,他这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在下朝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揶揄他,洛城郡主好本事,这是又看上了秦家的儿郎了。

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平江王觉得叶倾城最近很乖啊,老实的上学,下学,什么祸都没惹,也不朝定王府跑了,这消停了没几天,怎么就又闹出话来了。

他追着人家问,才知道自己家女儿被人家救了的事情被编成了话本在坊间流传起来。

大家都是朝堂上的老油子了,自然知道其中存着猫腻。否则女学中发生的事情,百姓中间怎么可能知道,还编成话本,这显然就是有人授意啊。如此明锣明鼓的敲的到处响,不就是为了告诉别人她与秦韶之间有了些事情吗?他们就奇怪怎么洛城郡主这是转性了?不去纠缠着定王殿下不放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秦韶他们大部分人都见过,那模样出众的,大梁能超过他的大概也找不出几个来。只是他那身份是锦衣卫,平时见人眼眉之间有带着几分肃杀的寒气,所以不若那些温润公子招人待见。但单从样貌上来说洛城郡主这次眼光是好的了。

平江王被人揶揄了一番,心底那叫一个气,回去就将平江王妃给叫了过来,“你说说闹的满城风雨的,是不是那个逆女干的事情?她是不是又看上秦韶了?”

他是知道前几天叶倾城骑马受伤的事情,也过去探望过了,这不过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嘛,怎么就闹得这么大,还被人当成笑话来说。

“王爷说的这又是哪里的话?”平江王妃也皱眉,她对这事情也有所耳闻,她更送了礼去了靖国公府作为答谢,还邀约了梅氏三日后去游湖,为的就是说一说这件事情。这两个孩子是有缘分还是怎么的?秦韶都救了叶倾城两次了!第一次是在小镜湖定王遇刺,他就摸了自己家女儿的腿,这一次是在校场,外面传的绘声绘色的,秦韶抱着自己的女儿滚了好几滚,这回可不是摸腿了,而是全身都碰触到了。其实上一次的时候,平江王就起过将叶倾城许给秦韶的心思。

“这些话本是哪里来的?”平江王怒道。“不是她自己放出的风声,说的故事?”

平江王脸色就是一变,”王爷,怎么可以胡乱将这种淹臜的事情栽倒自己家女儿的头上。阿蘅最近不知道有多努力学好,王爷为何就看不到呢?为什么别人说阿蘅的不是,王爷就信了呢。“

平江王冷哼了一声,他也不愿意相信,更不喜欢别人栽赃自己的女儿,只是两相比较下来,叶倾城之前劣迹斑斑,实在叫他不得不信啊。

“阿蘅在家休养这些天,除了黎家的大小姐来过,她就没和外面的人接触过。难道王爷是想说这些消息是阿蘅自己放出去的吗?证据呢?”平江王妃自己在家里已经查过了,这事情绝对不是叶倾城做的,她在家的这些日子,就连一个跑腿的小厮都没叫过。除非这些风言风语她是透过黎箬放出去的。

“王爷消消气。”平江王妃让人泡了茶水过来,亲自端到了平江王的面前,“这事情事关阿蘅的声誉,妾身自当查一个水落石出,还阿蘅一个清白。如果这事情真的是阿蘅做的,这一次妾身绝对不会徇私。”

平江王见王妃说的斩钉截铁的,也就不再吱声,而是默默的结果茶水,抿了一口,算是认同了王妃的说道。

王妃见丈夫的气稍稍的平息了一些,这才缓了一口气,“王爷上次提过阿蘅的婚事,王爷看那秦家的三子秦韶这人如何?”

“现在还轮的到咱们挑别人吗?”平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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