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俞晓鱼是被一阵闹钟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

等等,让她好好想想,这是什么地方?

祁……祁言家里?!

她突然面红耳赤,微咬了一下下唇,察觉到痛楚这才回过神来。

要命了,她还真的待在祁言家里。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管家熬……熬夜加班照顾上司也是常有的事情。

反正她一定会给祁言加薪的,一定会!

“大小姐早安,如不嫌弃,需要在这里用餐吗?”祁言似乎也是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换上衬衫,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毛衣,领口下垂,露出一节白皙骨感的锁骨。

俞晓鱼的目光像是锁定了目标一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甚至还忍不住盯到他的领口处,想要窥视得多一些,再多一些。

完了,她好像发现一个事情。

她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手控?又或者是锁骨控?

不过最要紧的一点就是,她是不是……有点颜控?

唔,颜控倒不成立,因为沈畅也长得很好看,甚至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但是她就是不来电。

那么,她就是对祁言来电咯?

有了这个认知,俞晓鱼突然察觉到前所未有的亚历山大。

她大概需要……假公济私,利用自己职权接近祁言了。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会不会被讨厌呀……

俞晓鱼又小心翼翼地瞥了祁言一眼,他正在煮粥,手抵在瓷盘上,骨节突显,纤长而又硬朗,有一种难言的性\感。

她觉得鼻尖涌动一股热流,她果然栽了。

难怪自己记忆里面也一直记得那个男人的手,似菱角分明的山峰,半曲起,扣在桌上,有一种圣洁的错觉。

仔细一想,她甚至有种伸出小舌舔上去的冲动。

不过好像……她真的这样对谁做过?

俞晓鱼的记忆又飘到了远方,她还记得,那是个下雨的天气。

她独自一人坐车去了郊区,根据某个地址来到一栋别墅前。

她按了门铃,等待别墅的主人前来开门。

很快的,那个男人将门打开了,他似乎是很惊讶,还有些薄怒,低声呵斥:“您独自一人来这么远的地方?”

俞晓鱼咬了咬下唇,怕的不敢正视他:“我只是和父亲吵架了,所以才会选择离家出走。”

“您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吗?”他虽没有直面呵斥俞晓鱼,但是从语调以及音色上来看,他的确是在生气,而且在强忍着抑制住怒火。

俞晓鱼有些后怕,倔强而又坚毅地说:“我就不该来你这里,我走就是了。”

她倒退一步,跑到雨里。

“你做什么?!”

男人突然爆发了,冲到雨里将她拽到怀中。

他小心地用手覆在俞晓鱼的头上,手托起她的臀部,将俞晓鱼揽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后急匆匆跑回屋里。

雨水一齐洗刷着他们,一点点淋在俞晓鱼的脸上。

她突然耳根发红,察觉到了屁\股坐着的区域温热而滚烫,情不自禁扭了扭,企图逃离开。

男人察觉到了,身躯逐渐僵硬。他低声说:“别动,不然会掉下去。”

“哦。”俞晓鱼的倔强也只有一瞬,真被雨淋成了湿哒哒的小猫后就软了性子,再也不敢炸毛了。

她怯弱地凑近男人,将手臂揽在他的肩上,然后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浑身一颤,低声询问:“您这是……”

俞晓鱼突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她坏心一笑,在男人的耳侧低语:“别动,不然我会掉下去的。”

“……”男人沉默了。

俞晓鱼一低头,看见他的手护在自己的肩上,手腕白皙,突起一个骨点,有种难言的魅力。

她忍不住往前凑,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唔,她做了什么?!

俞晓鱼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应该没被发现吧?

而且还有雨,所以湿哒哒的感觉一定不是她的口水!

而且……她又偷偷窥一眼,而且男人完全就没有发现她的可\耻行径嘛!

俞晓鱼还想要继续想些什么,但是很快的,那团画面就被祁言的声音所打断,再也无法与后续剧情连贯了。

“大小姐,绿豆小米粥行吗?”他盛了一碗,摆在碟垫上,旁边放着纯银色的小勺。

俞晓鱼说:“你也打一碗来吃吧?不要和我客气。”

“好。”祁言并不忸怩,也盛了一碗,摆到桌上。

俞晓鱼一面看祁言,一面去吃粥。突然,她一个不留神,舌尖被滚烫的粥烫到了,她惊慌失措地放下了勺子。

祁言紧张地将她的下巴摆正,温声哄道:“张嘴我看看。”

俞晓鱼听话地伸出小舌,眼睛不自觉往下瞟。祁言的手指正贴在她的脸上,很……很烫。

等一下,她会不会有蛀牙?

要是被看到蛀牙了多丢人?

她含糊不清说:“好了吗?”

祁言松开手,说:“没有什么事情,几个小时后就会好了。”

“是不是吹一吹会好得快一点?”俞晓鱼的心砰砰直跳,话不经大脑就讲出了这样调侃意味十足的话。

嘴对嘴吹,感觉就好像要接吻一样。

不、要、太、羞、耻、了!

“不会。”祁言松开手,说:“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给你敷一些药粉,会好得快一点。”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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