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听着他如轻风般温和的谈吐,犹如青山涧的泉水般将吕白从出道以来的创作构思、写作心得以及和出版社、杂志社合作的点点滴滴都不疾不徐的引导出来。

初春的阳光透过窗口,映照在吕白的脸上,点亮了袁青从未见过的男人的表情,充满洞悉,充满穿透力,充满举重若轻的温柔和深邃感,仿佛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一个袁青琢磨不透,却又打从心底能够理解的世界。

“怎么样,我男朋友厉害吧?”耳边传来夏薇薇得意洋洋的声音。

袁青睨了她一眼:“你在说哪一个?”

夏薇薇趾高气扬的气势微微一滞,她张大了眼睛瞪着袁青:

“我说你是傻子呢,傻瓜呢还是傻呢?”

“这有什么区别?”

“是没什么区别,我发现你的脑袋真是不一般的迟钝呢,简直比盾牌还钝。”

袁青发现这些年自己真是被吕白的毒舌磨得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被夏薇薇接连的鄙视和挤兑,居然也生不起气来,她索性不再搭理这个女人,专注于聆听专访。

“吕白老师,作为记者,在做这个专访之前,一直想问您个问题,我相信有很多喜欢您的读者也感到好奇,为什么您的营造出一种非常身临其境且极具有冲击性的绝望氛围?”

“不知您是否曾经有过这样的体验,或者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有过类似的独特经历,才能如此真切细腻的表达出这种诡谲的伤感?”

袁青和夏薇薇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挑起眉,一脸意外,显然她们都清楚第二个问题不在提纲之内。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但凡带点智商的被采访者,都能听出这看似冠冕堂皇的问题里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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