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听出了钟安梅的惶恐,便耐着性子在电话里和她聊了起来,一直聊到上官青下班这才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谁失踪了?”田新华问道。

“卢云菲,你还记得吗?”

田新华不假思索地摇头,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女人,他哪里可能记得,而且就算是记得也得说不记得啊!

不过名字听起来确实挺熟的,好像有点印象。

思思也没指望田新华记得十几年前连朋友也称不上的人,便提醒道:“就是七五年我们去内蒙三伯那里玩,和刚子哥军子哥他们去草原野营时,那个跳傣族舞的。”

田新华这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个人,长得不怎么样,还和阿囡不对付,不是什么好人,

“难不成就是这个卢云菲失踪了?”田新华一听是这个讨厌的女人,顿时便失去了兴趣,不过还是顺嘴问了一下。

思思心里有些闷闷的,饭也不是太想吃,想到还没让田新华看那张相片,便从包里把那张相片拿了出来。

田新华接过相片在灯光下看了起来,看了半天没明白,用眼神询问思思是啥意思。

“你觉得这个男人手上沾着的是泥土还是血迹?”思思问道。

田新华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研究起来,没几分钟他便肯定地说道:“血迹,泥土的颜色没这么深。”

见思思的脸色不大好看,田新华关心地问道:“阿囡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了?这相片里的男人是谁?他做了什么事情吗?”

思思便把这张相片的由来以及这前几天发现的无名女尸,还有郭医生和卢云菲的私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所以,我和菲菲觉得这个郭医生应该是那个凶手,本来是想提醒卢云菲一声的,可没想到她却失踪三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思思怏怏地说道。

田新华倒是没想到g市居然出了这么一桩凶杀案,听起来就觉得凶手不正常。

“那你们有没有把相片交给警方呢?这种事情应该由警方负责的。”田新华说道。

思思恹恹地说道:“安梅说她已经把相片交给了刑侦队。”

“那不就得了,警察会查到凶手的。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吃饭吧。”田新华端起碗放到思思手上。

思思想想也是,术业有专攻,她这种完全没有逻辑思维的人还是不要去操这份闲心了吧!

之后的几天思思也没有去g市。过几天就要走了,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白天没事的时候便带着两个孩子出去逛街买东西,这边的小吃她买了好多,空间里装了不少。就算以后回京都了想吃也可以随时拿出来吃。

钟安梅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报告案子的进展,她说卢云菲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警察局已经立案了,而那个死者的身份也查清楚了。

死者是g市剧团的一名武旦,在当地小有名气,三十二岁,离异没有生育孩子,据说曾经为了拼事业三次流产,她前夫正是因这才忍受不了与死者离婚的。

警方还查到卢云菲也有过两次流产史。两次都是因为怀孕的时机不对,正好遇上了大型演出的时候,卢云菲不想失去领舞的机会,就瞒着丈夫去医院做了人流,最后荣振声摞下‘不生娃就离婚’的话,这才逼得卢云菲生下了荣子其。

武旦与卢云菲都是郭医生的病人,郭医生是妇科医生,且在当地颇有名气。

而警方又查到,郭医生曾经有过一次婚史,他的前妻也是舞蹈演员。还是市歌舞团的台柱,不过那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

这位前妻当时将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打掉了,就因为她不想把一个大型歌舞剧的领舞机会让给她的竞争对手,因为这事郭医生和他前妻闹翻了。六年前便离婚了。

“那郭医生的前妻现在在哪里?”思思心里有一种不太美妙的感觉,下意识地问道。

“失踪了,五年前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钟安梅干巴巴地说着。

果然是失踪了!

思思叹了口气,这一切的一切都符合了连环凶杀案的特征,前妻的自私导致了郭医生的心理偏执。继而寻找一个个类似于他前妻的女人,展开报复。

“郭医生的前妻为何会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呢?是这个女人有病吗?”思思问道。

“不是,是郭医生自己的问题,他有少精症,很难自然受孕,所以他前妻流产才会那么生气。”钟安梅道。

原来如此,一个期待良久来得异常艰难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很难承受这种痛苦,更何况还是那么喜欢孩子的郭医生?

这样看来,这三个女人都有共通之处,那就是曾经都为了某种比较自私的原因而堕胎,而郭医生则因为失去艰难得来的孩子而受到刺激,形成了心理偏执,于是利用工作之便寻找目标,并趁机接近她们,直至用那种残忍的方法杀死目标。

虽然这三个女人是很自私,可她们也罪不至死,而且更不应该死得那般惨。

郭医生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思思不禁打了个寒颤,也一点都想不明白,为何他这么一个变态身上的气息会那般美好,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而且思思肯定,郭医生手上肯定不只是这三条人命,只不过另外的死者没有被发现而已。

“那警察抓走郭医生了吗?”思思问道。

钟安梅的语气十分古怪,“没有,警察查来查去都没有找到郭医生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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