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梦怕思思站着累,忙将椅子端了过来,让思思坐着看,思思笑着道了谢。

说起来,思思还是很喜欢同张如梦这种人打交道的,虽然有些心思,可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只不过有些爱掐尖罢了。

而且张如梦是个聪明人,说话做事都很会审时度势,虽然少了几分真心,可相处起来也是很舒服的。

此刻,武大嫂已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水盆里清洗起来,不一会儿,整盆水便被染成了红色,触目惊心。

武大嫂把那盆血水端去倒了,重又接了一盆水洗了起来,就这样洗了五遍后,她手里的东西才现出了真形,只是因为隔得比较远,看得不是太清楚。

“是什么呀?看着像是块肉,可什么肉会有这么多血呢?难道是刚杀好的?”张如梦小声地说着。

思思倒是有了一丝猜测,她觉得武大嫂应该是从医院买了个胎盘回来,国人大都迷信胎盘是大补之物,经常会从医院弄来补身子,想必武大嫂手上的应该是胎盘吧。

可她前世见过别人清洗胎盘,好像与武大嫂手上的又不怎么像,胎盘并不是这种长条形的。

“不知道,再看会呗。”思思也小声地回道。

两人继续做偷窥的勾当,大概是因为一起干坏事吧,两人倒是觉得亲近了几分,不由相视而笑。

武大嫂捧着手上清洗干净的东西满意地笑了,站起身来到院墙下的水泥台案边,台案上摆着一只淘箩和一把大剪刀。

水泥台案和思思张如梦仅隔了一道院墙,是以她们两人总算是看清武大嫂手里的东西了。

俱都骇得张口结舌,全身发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恨不得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武大嫂手里的赫然是个小娃娃,虽然非常非常小,可是娃娃的头眼鼻手脚毛发都已长了出来,因为武大嫂是倒立着拿的。她们甚至还能看见胎儿两腿间的一个很小的凸起,很明显,这是个男胎,一个大约五个月左右的男胎。

思思与张如梦吓得全身发软。连动都动不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武大嫂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剪刀,‘卡嚓’一声将胎儿的头颅剪了下来。

鸡蛋大小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淘箩里,正好面朝着思思与张如梦。

思思只觉得手脚冰冷,肚子也有些一抽一抽地疼。她一点也不想看下去了,她想离开,可是她动不了,声音也发不出来,就像小时候看见蛇一般,大脑异常清醒,可是全身不能动弹。

张如梦也是如此,她更严重一些,身体都在颤抖,像打摆子一般。

两个惊骇到极点的人就这样看着武大嫂不断地卡嚓卡嚓。依次把那个可怜的胎儿分尸了,看着淘箩里的一块块肉,武大嫂露出得意的笑容,似是十分有成就感,笑眯眯地拿着淘箩进了厨房。

“这...这....这是谋杀,思....思,这是谋杀。”张如梦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颤抖。

思思没力气回答,她现在全身都软绵绵的,万分后悔自己爱管别人的闲事。也不知道宝宝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影响。

好在张如梦很快便发现了思思的不对劲,忙大声喊道:“大娘快来,思思不好了。”

屋内看电视的老爷子和厨房里烧菜的赵老太闻声忙赶了出来。见孙女儿满头冷汗,面无血色,唬得心都停了,三人忙把思思搀了进去。

盖上棉被思思这才觉得身上好受了一些,只是肚子仍然有些疼,忙冲赵老太说道:“娘娘。我肚子疼。”

“没事,阿囡别怕,娘娘替你烧红糖鸡蛋,喝了就没事了。”赵老太早已为思思检查过了,只是动了点胎气,没什么大事。

待喝下一碗热乎乎的红糖鸡蛋后,思思也觉得精神恢复了不少,只是身上还是没力气,赵老太勒令她在床上躺着。

“如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都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赵老太见张如梦的情况也不大对,顺手也替她煮了碗红糖鸡蛋,不得不说,红糖鸡蛋真是万能的灵丹妙药,张如梦喝了后又活蹦乱跳了。

只是被赵老太这么一问,她的脸又白了,咽了口口水,说道:“赵大娘,是隔壁的武大嫂太恐怖了,我真是从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人,她是杀人犯,不仅杀人,她还分尸。”

其实民间吃胎盘和胎骨的习俗向来有之,但是相对来说,吃胎盘的更多一些,而胎骨因为已经成人形,吃了到底有伤天和,是以吃的人比较少,但还是有不少人因为迷信而吃胎骨。

张如梦因为自小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是以对于吃胎骨这种事情是闻所未闻,此刻见了只觉得骇人听闻,下意识地就觉得武大嫂是杀人犯。

赵老太被张如梦的说法吓得跳了起来,老爷子则立马冲到电话机旁准备打给公安局报警。

思思忙阻止老爷子,小声地把之前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不是杀人,是武大嫂从医院弄了副五个月的胎骨,正在院子里清洗,把我们俩人吓坏了。”

张如梦不住地点头,表示思思说的没错,赵老太闻言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白了她们一眼。

“你们两个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偷看别人干啥,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以后再也不看了。”思思与张如梦乖乖地保证,打死她们也不看了。

赵老太叹了口气道:“这个武大嫂也真的是,弄这些东西来干啥哟,也不怕吃了会有报应,真是作孽哟!”

思思也觉得武大嫂此举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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