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风力挽狂澜:“那行李在不在?”

“在。”某人不仅没有消火气,反而更要牙齿切。

秦随风哂笑道:“那就好,她还会回来的,东西都还在。”只要人没跑远就好,说清楚就好,顾初夏出来‘顶罪’,自己就可以‘脱罪’了,不过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揪出来。

安景旭忽而冷冷一笑,睨着秦随风,秦随风打了个寒战,安景旭却只轻声静气反问:“回来?”语气转冷,“顾初夏柜台等级的入住时间今天截止,不是没回来,就是彻底走了。”

没回来,那可能之间排除,那就是彻底走了,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就这样逃之夭夭了。

完了!秦随风已经不敢抱任何庆幸了。他走过去,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景旭。”扬了扬那张俊逸地妖孽连,视死如归地说,“你打我吧,是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我敢保证,我走的时候,绝对是顾初夏,这顾初年平白冒出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能坦白从宽,自认倒霉了……

可是安景旭现在却不用拳头了,宁静地很,可是这宁静背后肯定酝酿着风暴,秦随风认命地等着爆发。

果然,安景旭大手一挥:“滚,最好尽快找到那个女人。”

秦随风慎得慌,弱弱地喊:“景旭。”安景旭一个冷眸,他立马走,嘴里嘀咕着“这动手都不愿动手,看来这祸闯大了。”

秦随风癫癫的出去找人了,这不管那个角落也得把那闯祸的人揪出来,不然安景旭一定会要了他的命的。

“顾初夏,最好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房间里,空有安景旭愤慨的声音回荡。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样逃之夭夭了。安景旭恨得牙痒痒。

脏乱的货车厢里,只支个灯泡,一摇一晃,车厢里忽明忽暗的光摇曳,诡异非常。

“嗯嗯嗯——”车厢角落里的被捆绑的女人闷哼几句。

顾初夏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后颈痛得有些麻木,头痛欲裂,浑身快要散架一般疼。昏迷之前的记忆顿时涌现,她警戒地四处梭巡,正好对上一双狭长的单眼,玻璃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

景海坐在车厢的另一端,灯泡正好挂在他头顶的位置,一双细长的眼睛照得精光乍现,看着顾初夏:“这么不老实。”

顾初夏几经尝试,还是坐不起来,无力地靠着车厢,她淡淡问:“你要做什么?”语气镇定,似乎不慌乱,只是这平淡面皮下,她有多心惊害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景海邪肆诡异地笑:“做我该做的事情?”

该做的事情?之前是下药,这次呢?顾初夏倒不怕他狠辣阴厉,就怕他无耻下流。

顾初夏故作淡定:“这是要去哪里?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围,是密封的大车厢,除此之外美人任何发现,看来自救是无望了,只能他救,但愿这人不仅是要报仇。

景海笑得猥琐狰狞,眼里全是阴光,更要命的还有淫光,顾初夏心里十分不安,只听到景海尖细的声音刺耳:“待会儿就知道了,肯定是好地方,至少让女人们欲仙欲死的地方。”

欲仙欲死……就这一个词语,就足够让顾初夏浑身打颤了,肯定比下那种药还要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办法,冷静,冷静……心里默念了几遍,顾初夏平心静气地说:“就为了一年前的专访吗?你这样费尽心思地不让我好过,如果真如此的话,你不觉得没有必要吗?不管怎么样?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不让我好过,你自己也不会好过的,你信不信,我出事了,你绝对很更惨。”

顾初夏很聪明,但是景海也不笨,警戒心很高,他眼露精光,灼灼视线似乎要将人看穿了一般:“你可别忘了,我之前是心理学家,不要在这恐吓。”眼睛像泡过孔雀胆,很毒,“还有,我怎么不会好过,既然我敢对你下手,自然有万全之策,想让你不好过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自然有人担着。”

心里一滞:果然还有其他人,那便不止是寻仇。顾初夏又心惊,又欣喜,只要不是纯粹的报仇,兴许还有救。她不漏声色,继续套话:“还有谁?”冷冷逼问,“是谁支使你的?”

景海并不回避这个问题,似乎不在意,亦或者是胸有成竹,他似乎很感兴趣,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顾初夏:“你猜猜,到底有多少人想让你受罪。”

顾初夏第一反应便是:“顾初年还是顾志诚?”或者是他们父女一起。

顾初夏仔细想想,确实没有其他仇敌。那就肯定是他们了。

景海不可置否,似乎很享受这猫捉老鼠的游戏,自然这顾初夏是砧板上的老鼠,所以他毫不避讳地回答:“还不笨,就是你那双生的姐姐。”他走近,蹲在顾初夏前面,似笑似讽“你知道吗?你那姐姐可真是舍得啊,一千万啊,她花了一千万让我整死你,你还真是值钱。”

一千万……顾初年居然花一千万将她买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蛇蝎美人啊。

顾初年,何必再来招惹我……最好不要让我相安无事,否则……顾初夏眸光一冷,没有震惊,只是冷静,她反笑着问:“那顾初年有没有交代你,怎么处理我?”

是死,还是半死不活,或者生不如死……顾初年啊顾初年,你果然生的一副毒辣心肠啊。

景海笑着回答:“人尽可夫。”顾初夏面色一白,景海却继续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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