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他一定能感觉得到。
“不对。”萧素素眯了眯眸子，看了看明显被移动过的龙**，恨恨说着：“他跑了。”
“什么……”紫无涯愣了一下：“难道是……”
“除了楚凡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个人……”萧素素握了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他到底还是出卖了我们。”
“毕竟花如雪是他的徒弟。”紫无涯耸了耸肩膀：“可以理解。”
“只是这样，我们就又多了一个仇家。”萧素素叹息一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会了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如果不清理得一干二净，后患无穷。
其实她每每想起程越和程轩，都会替月恒山担着一颗心。
他们早晚会回来，只是希望到时候自己的实力可以对上他们，不要让月恒山血流成河。
“放心，这个花如雪翻不出天去，他就不是修仙的料，还学习什么流光剑，简直是可笑之极。”紫无涯无奈的说着：“楚凡这家伙，也是不懂规矩，这月潋宫宫主的看家本事，独门绝技，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传给别人。”
“我也学了。”萧素素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奈：“这种东西应该公诸于世，能者学之，就是因为给月潋宫的人灌注了那种偏激的思想，才会让宫主一手遮天。”
“你的想法倒是奇特，其实老夫也很想修练修练这流光剑，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威力。”紫无涯像是在自言自语。
一边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
很美。
“不如这样，我教你。”萧素素知道此时花如雪已经走得远了，就算顺着龙**下面的地道追出去，也未必能追得到，所以只好放弃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强大自己，强大月恒山。
只有那样，才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
“真的？”紫无涯有些半信半疑的侧过头来看着萧素素。
“当然是真的，你拜我为师。”萧素素一脸认真看着紫无涯：“我一定尽心尽力的教导你。”
引来紫无涯的白眼：“小丫头，别臭屁了，老夫虽然法力有些单一，仙力也稍逊一筹，但是对上你，还是有把握完胜的。”
扬了扬头，俊秀的五官闪过一抹笑意。
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