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杀死目及一切的人和动物。
“小心。”莫问尘一边观察着绿芜的动作，一边还在看着程越的动作。
这一招，他见过，那威力他也领教过，所以此时，他格外小心翼翼，一边抬手扯了萧素素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边握紧轩辕剑，随时准备进攻。
他不能等到别人出手，那样就太晚了。
“他的死穴在左手腕上。”萧素素也看到了程越眼中的杀意，心下一冷，对莫问尘说道。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刻，萧素素一定不会选择自己亡。
点头，莫问尘面色无异，手中握紧轩辕剑，目光沉静如水，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次，自己的剑只是砍向了他的手臂，作为妖类，只要法力没有尽失，失去一只手臂还是可以再长出来的。
而程越却为了那只手臂收回了对雷御风几人的攻击。
原来如此。
“你小心许未然和紫无涯。”莫问尘对上程越，又嘱咐了一遍萧素素。
“我知道。”萧素素却并不在意，她不是觉得自己法力高强，已经不必惧怕紫无涯这样的仙人了，只是因为她有办法对付紫无涯。
程越手心处的光芒如一个光团一般，压得人们几乎无法喘息，那一瞬间的光亮，让这黑夜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小心。”程轩也忙回手抱紧了绿芜，大喝一声。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是要对这些人赶尽杀绝了。
第十层的排山倒海，如果法力够强，的确可以将这思涯殿移为平地，那种力量是毁灭一切的。
绿芜也一瞬间收缩了瞳孔，眼底是不可思议，要知道，这排山倒海第十层出手后，程越体内的法力便会被用尽，没有百八十年的，根本恢复不了。
他真的是疯了。
“千淼，碧心……”绿芜在最后关头还是想到了受伤的两位姐妹，忙大喊一声，她知道，程越只要发出这排山倒海，在场的人，包括她自己怕都是会化成灰烬……
只是等死不是她绿芜的作风，所以，她还是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个纸包，打开，将一把粉沫洒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