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安素直到日上三竿才满身酸痛从床上醒来。舒残颚疈
时正值十点多,太阳已爬得老高,炽热的光芒从拱形窗户外照射进来,落在床边的不远处,映得眼帘都些生痛。
她睁开眼,第一时间看的就是床的另一边的位置。那半边空空如也,摸一摸,也没有刚起床的温度。
死男人去哪了呢?
她揉着零乱的发丝赤脚跑到浴室,厅外查视一番,都没发现聂少皇的身影。奇怪了,人呢?
她站在华丽的小厅中,满腹的狐疑。
忽地,门声被人在外面轻轻叩响,花安素停下猜想,稍稍地打开一条门缝。门外,站着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见到她,微微一笑,“夫人,这是你的午餐。”
午餐!?
她没点午餐啊!
“这个,呃,我没点啊!”她看着那小车,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这个是你先生点的,吩咐我们在这个时间段给你送来。”男子回答。
难怪了,原来是死男人点了的。
花安素打开门,让男子把放着食物的车子推进来,然后跑回卧室床头柜的抽屉翻来一张埃及镑算小费递给了服务员。
花安素不大搞得清楚埃及镑和英镑,或者b的汇率,反正就随便给的。
年轻的服务员一看到那纸币,连连摇头:“夫人,这,这太多了。”
“啊,多了?”花安素见男子一副十分坚定立场的模样,只好又跑回抽过另一张。这一回,男子终于收了下来,走到门外朝她颌了颌首:“夫人,请慢用!”接着,便为她带上了房门。
人一走,花安素立刻很没形象地摊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着聂少皇的手机号码。好不容易翻着了,结果一拨,却发现死男人的电话根本就不痛。
靠,他去哪里了嘛!都不说一声的,虽然她知道自己睡着了就跟只猪没差别,喊都喊不醒,但是,好歹踹一脚也是能醒的嘛!要是舍不得踹她,好歹留个字条说一声嘛!
花安素怒!
有气无力地如烂泥一样继续摊在沙发,她盯着那小车,一点食欲都没有。
不过这死聂少皇还真是厉害,连她什么时候醒来都知道了。
算了,先洗个澡再用午餐吧!
她暗想,从沙发爬起来颠入浴室,泡在宰里看着身上的吻痕,又想起了自己昨晚的疯狂,脸不禁又一阵炽热。
每次只要想起跟死男人那个那个,她总是觉得很害羞。
“花安素,不许想咯,不许想了,醒来醒来!”拍打着自己发热的脸颊,她嘴瓣带着傻兮兮的笑容滑进宰,有种幸福得快要飞起来的感觉。
现在的她,真的觉得很幸福。
好希望每一天都能跟他呆在一起,就那样,静静地呆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
这个澡,因为胡思乱想,花安素几乎花了一个小时才洗完。重新踏出浴室时,她已有隐隐的饥饿感。走到车子旁,她把碟子上的盖子一个个拿起,满意地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且带着埃及风味的食物。
她食欲大开,吃得津津有味,不消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食物消灭了一大半。
如果聂少皇在,这份量肯定还得再上个三倍以上。吃得那么多,却不见长胖,那男人真叫女人嫉妒。
午餐用完,聂少皇又不在,只剩下花安素一个人,也不高兴出去玩了,那自然就只能上网消遣了。
她刚上线,克莱尔的消息是冲了出来---------‘an,你死去哪了?’日期显示是昨天的。
但由于埃及与英国有时差,算一下,现在英国也就差不多刚天亮的时候。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回言了。
于是,便敲着键盘回答:我在埃及!
原以为消息会在下午才收回来,她就准备开始倒弄这两天拍的照片,却没想到几分钟后,克莱尔竟然回了。
克莱尔:哇靠,你丫的去旅游竟然没通知我一声。埃及哎,咱们想去多少回了。
安之若素:我这不是找你来了么?(微笑)
克莱尔:是我找了你,你才想起我了的。
安之若素:对不起咯!
克莱尔:对不起有个毛用,这一次,我怎么都要名贵的礼物才能平复怒气,你就看着办吧!
哟,顾贪吃鬼还敲起杠来了。花安素忿恨,不过,她心情好,就暂且让她得意一次吧!所以敲打:好,你要什么礼物?
克莱尔:我要求不大,就钻石吧!
安之若素:……你丫的,得寸进尺来了。
克莱尔:哎哟,an,你家这么有钱,你大哥这么有钱,你又那么有钱,现在外加你老公又那么有钱。咱一辈子两姐妹,你就跟我计较那点钱吗?
安之若素:……姐妹再亲,也没银子亲。(笑)
克莱尔:(翻白眼)
然后久久没说话。
安之若素:喂,你不会气得要砸电脑了吧?
安之若素:喂,我家好克莱尔,你的玻璃心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碎吧,其实,是看着玻璃,其实是钻石心来着,经久不衰啊。
安之若素:那这样好了,既然看着一样,我就送你玻璃什么的好了
克莱尔:切~~~要玻璃我不会在伦敦买么,用得着你去埃及给我买?
克莱尔:算了,你就随便给我带一点很有埃及特色的小玩意给我就行了。
安之若素:哎哟,怎么今儿个这么好说话?
坐在电脑前,花安素撑着脑袋,森森的觉得今天的克莱尔有点儿奇怪。
克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