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君臣分明,两人一进偏殿便给七七行了大礼校园全能高手。

七七赐了座,命元宝上了茶,又端来了几碟点心,接着,洛氏便将一个漆盒呈了上去。

七七打开来,里面是她娘亲亲手做糕,娘亲是庶妻,依照大周祖例,不能入宫拜见,即便做了她爱吃的糕点,也只能求洛氏带进宫来。

七七咬了一口糖糕,滋味甜美,沁人心脾,她心情顿时便好了起来!

洛氏“亲切”地望着七七,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宫里规矩繁多,娘娘一定很不习惯吧?我瞧着,娘娘都瘦了一大圈-----------”

明明没有瘦好不好?

七七“望糕兴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内心不得不承认,才几天而已,嫡母睁眼说瞎话的功力便又升级了!

为了早点结束这一幕“母女温情”,七七果断决定开门见山,“母亲进宫来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你爹让我进宫来,带些话给你。”洛氏唇边的笑纹越发“亲切”,端着茶,轻轻用碗盖拨弄着水面的茶叶,“你爹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娘娘小小年纪便入主中宫,得皇上恩宠,后宫人多嘴杂,一定会有人不服,尤其是锦妃,若没娘娘,这皇后之位便很可能是她的-----------不过,娘娘也不必担心,你爹自有办法帮娘娘对付锦妃,娘娘只需将心思放在皇上身上就行了!”

说到这,洛氏直了直身子,也放下了手中茶盏,抬头直视七七,“娘娘,皇上这几日都未上朝,太医院只说,皇上是头风犯了,要卧床静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七七小心翼翼地干笑两声,“自然是真的。”她没想到,皇上虽然昏庸,但还挺料事如神的,果然是有人来昭阳殿打探他的病情了!但愿她说这瞎话时没脸红,没被嫡母看出什么!

而洛氏笑了笑,一声不吭,又开始喝茶了,仿佛是相信了七七的话,但目光却时不时地盯在七七身上,以她曾经的“实战经验”来看,皇后娘娘粉面含春,眉梢眼角还带着一种娇媚慵懒的风情,想是昨夜“雨露滋润”的结果!

皇帝陛下还有能力播撒“雨露”,大约便是真的并无大碍了,更何况,慕容贤买通了敬事房的奴才,据那些奴才说,皇帝陛下确实在昨夜临幸了中宫,并有彤史跟守宫锦作证!

说到这里,就又要来解释一下了,为什么帝后明明没有“成事”,敬事房却有这么多“证据”呢?其实,那是皇帝陛下自己做的决定,命小喜子往守宫锦上滴了几滴血。当然,皇帝陛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换了药的他,暂时不能“行事”了,但作为国君,他必须“□”地向天下人民展示他的“英明神武,强悍有力,”这是关乎男人面子的大问题!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他还会继续地“专宠”中宫-------------望其他美人谅解并成全!

而这些“真相”,在百里清的铁腕封锁下,慕容贤夫妇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此时,七七等了半天也不见洛氏再开口,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正在想要不要送客了,倒是一旁的慕容若兰沉不住气了,望着自己娘,捂唇咳了两声!

洛氏这才收回了目光,像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娘娘,还有一事,要拜托于你------------”她边说边又将一个首饰盒呈给了七七,一盒之内,全是价值不菲的金玉首饰!

七七错愕了一下,她有理由相信,从来不把她当个东西的嫡母,破天荒的给她送礼了!

这真是历史性的时刻啊!

不过,她也深知嫡母的性格,这礼不会白送,所以,在命元宝将礼物收好后,她只说了一句话,“母亲有事请说!”

果然,洛氏笑了,“你知道的,你长姐年纪也不小了,仍待字闺中,虽然上门提亲的名门望族也是不少,偏偏她就是不肯点头!我再三问她,她才肯说出实情,原来,在三年前宫里的赏花宴上,她与景亲王殿下有过一面之缘,从此,她便痴心一片,再不能忘-----------好在,景亲王殿下至今也未立正妃,娘娘在皇上面前是说得上话的,若有机会,能不能跟皇上提一提,要是皇上能赐婚,便是再好不过了!”

“啊?”七七有些傻了,满脸不信地望向慕容若兰,“长姐,你真的钟情于景亲王殿下?”

慕容若兰点点头,如花的俏脸上一红,神情中带了些羞意,“若此事能成,我一生都会感激娘娘------------”

“长姐,你想清楚没有?”七七皱起了眉毛,语气急促,面红耳赤,“他那人表面阳光,内心奸诈,吃喝嫖赌,拈花惹草,风花雪月,油嘴滑舌,好色成性,不思进取,一无是处,是个彻彻底底的纨绔!就算是瞎了眼,也绝不能嫁他啊!”她要疯了,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只知道,心里很酸很酸,很堵很堵,酸得不得了,堵得不得了!

但此番恶毒的“评论”一出口,正在总理各臣国事务衙门里办公的百里清,突然莫名其妙地狂打起了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自言自语,“莫非是有人在惦记着本王?一定是的!”接着,他开心地咧开嘴,大大地傻笑了一声,“来人,备轿-----------本王要回宫!”

再说回昭阳殿这边,慕容若兰听了七七那些话,脸色大变,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娘娘,你身为皇后,景亲王殿下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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