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这番话的意思后,尽管周围没有外人,但是向井萱还是羞得小脸通红,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扑在欧阳辰怀里,深深把小脸埋着,“你太不要脸了——!!!”

“一直没要过脸!!”欧阳辰嘴角扬起坏笑。

他动作麻利将后备箱打包的食物抱起,欧阳辰走到前方,见向井萱还站在原地,他大声吼道:“向井萱,你不饿吗?赶快把毛毯铺开!”

“哦!!”

向井萱正好不知道做什么,连忙跑上前,将欧阳辰在山下埋的一床毛毯扑在地上。

“车里有一条毛巾,你拿出来再铺上面!”欧阳辰说。

“哦!!”向井萱,“咚咚咚”跑车里把毛巾拿出来,平平整整扑在毛毯上。

欧阳辰见她铺好了,将食盒摆在毛巾上,转身去后备箱拿了两瓶全矿水。

向井萱跪在毛毯上,迫不及待将食盒打开。她不得不发出感叹:高级餐厅跟一般的餐馆,的确区别太大了。打包食物的食盒,全是保温的。

盒盖刚揭开,食物的香味就溢了出来,馋得苏向井萱流口水了。

人,不开心,就不知道饿,可是一旦开心起来,就饿得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

欧阳辰见向井萱直接用手去拿食物,他立即阻止。

“萱儿,你讲一下个人卫生好不好?你的手,到处摸过,还能拿东西吃吗?”欧阳辰满脸无奈。

“可是……这里又不是在家里,可以让云姨拿热毛巾擦手啊!”向井萱一脸憋屈望着他,有些不甘心。她哪里不注重个人卫生了?明明……就是被形式逼迫嘛。

欧阳辰斜斜一勾唇。他拧开一瓶水,低低命令道:“把手伸过来!”

“哦!”向井萱乖乖把手伸过去,欧阳辰拉着她的小手,在距离毛毯铺设好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一边倒水,一边让她洗手。

向井萱洗得很认真,在快要结束的时候,瞄到欧阳辰认真指挥命令着她搓洗手背,她大大的眼睛,淘气的异光忽而一闪,在欧阳辰倒水在她手上时,她突然捧着水就泼了欧阳辰一脸都是。

泼了水,她拔腿就跑,在几米远的地方,看着欧阳辰还僵在原地,水珠顺着他的脸庞下滑,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欢欢,你的脸比我的手脏多了,那点水,就当我赏给你的,先洗把脸吧!”

欧阳辰听了她的话,剑眉一挑,抹了把脸上的水,顺手抓过一旁还没开的水,他一边拧着瓶盖,一边缓缓站起身,一步步向向井萱靠近,嘴里发出一个闷哼:“萱儿,你……死……定……了——!”

向井萱目瞪口呆望着他手里那瓶没开的水,明明……明明……她只瞧见一瓶,怎么……还有一瓶?!

呜呜……这瓶水,哪里来的?!

在欧阳辰快要靠近的时候,向井萱毛骨悚然拔腿到处躲窜,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完了完了,这瓶水绝对一滴不剩,一滴不浪费,全部晒她身上,呜呜……她衣服穿这么少,山上气温这么高,还不冷死她?

向井萱凄惨叫着,她跟欧阳辰,就好比老鼠跟猫,地点是在没有洞可以躲藏的地方,她如果不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欧阳辰是智障猫。

可事实是:欧阳辰是智障猫吗?呜呜,如果他真的是猫,估计也是猫族最阴险毒辣的猫吧。

本来安宁寂静的山头,传出了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欢欢,呜呜,水好冰——!!”

“我的头发都打湿了!!”

“我的衣服……”

“欢欢,别泼我了,我的头发,我的衣服……”

“呜呜……不要灌我水了!”

“嗷嗷嗷,怎么还有一瓶?后备箱,到底有多少水啊?”

“欧阳辰,不要再泼我了!”

“你再泼我,信不信我要逆袭了?”

“我……命令……你,不准泼……”

“呜呜……欢欢……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头发和衣服都湿完了!”

……

一场只有“被泼”,没有“反被泼”的“泼水活动”,以向井萱的落水鸡形象完美、轰轰烈烈且凄惨落幕。

向井萱除了冷得瑟瑟发抖之外,更深层次领悟到一条生活的真谛:捉弄欧阳辰,等于……自寻死路!

玩够了,欧阳辰心情愉悦坐在毛毯上吃晚餐。

而向井萱……

可怜巴巴围着一条毛巾,瑟瑟发抖蹲在一米远的地方,垂涎望着食盒里那八只大得夸张的大闸蟹。

在车灯的照耀下,香喷喷的大闸蟹,好像脱掉了所有的壳,光着身子在她面前爬来爬去引.诱她肚子里的馋虫,她咽了n遍口水,看着欧阳辰吃得那么香,她简直悔恨死了。

刚才干嘛要手贱泼他水?结果弄得自己满身狼狈不说,大闸蟹都给她泼没了。

艰难咽了咽口水,向井萱的眼珠子都快落食盒里了。

再感受到欧阳辰的视线射过来,她立马垂下脑袋,时不时搅动着手指和啃着指甲……

欧阳辰嘴角一勾,问道:“饿不饿?想不想吃??”

依照他刚才对她的羞辱,有一点骨气的人都应该走开,然后气愤万千,毅然决然大声拒绝道:吃?吃你个头,怎么不吃死你?!

可是……她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吗?

从一开始开始,就在他面前耍赖、流鼻涕、打滚,蓬头垢面出现在他面前,已经比家常便饭还家常便饭了。

那时,每天起床,她歪着一条鞭子,甚至连衣服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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