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走的沉稳,可是双手已经冰凉,迈进这个房间,也许就无法抽身了,就在声色犬马中深陷,注定她也做不了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
推门进入,房间里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岁数不大,人长的也普普通通,唯一出彩的也就是那双眼睛看起来略有神采却被一副黑框如瓶底儿的眼镜儿给遮住了,看她进来,竟然客气的站起身来示意了一下,又觉得不妥似的坐下了,指了指离他比较远的一个沙发坐示意乔楚坐下,随后拿起笔记本在那儿忙上了。
乔楚直愣神儿,但是客人想怎么样作为坐台女是没有权利过问的,只要听吩咐就成,起身给客人倒了杯酒,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突然手机响,乔楚吓了一跳,这工作是不能带手机的,起码也得关上静音,这事儿忘了,客人要挑理,那也是一挑一个准儿。
“没事儿,你接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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