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苍转过脸来看她,一种细究的神态,直视地让人的眼神想躲。他踱着步子走到殷华芝面前,高大的身影密密匝匝地笼罩下来,空气连带着呼吸都不自然。

殷华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自己没有问错吧,客人进花店都是要如此问的,特别是犹豫不决买哪种花的时候。

“我想得到某个女子,不过我以前伤过她,正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忘记阴影。应该选哪种花?”

她站在旁边有些承受不了那种深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到嗓子痒,嗯嗯了两下。

殷华芝的心一震,随即微敛下眼睫,这是她的错。而且也没想过还会和白世骏见面,曾经唯一一个让她动心的男人。

已被穿戴整齐后的殷华芝在濮苍怀里气喘吁吁,好久之后才找回身体和思想的理智。她气愤地捶濮苍坚实的胸口,粉拳却被紧握在那掌中。

她被抵在办公桌边。濮苍的唇微微退开,气息粗喘:“我要你,立刻。”

“你混蛋,乘机对我动手,你走开。”

“好。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就回来。”濮苍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殷华芝有点傻眼,她以为濮苍会打电话叫人送来,不虞,他竟亲自去买。

“很好吃。”

“是么?划清界限的是你。”濮苍倒不在意她的无情,侧身向花店门口走去,‘哐’地一声,卷帘门被拉下来了,视觉里一下子黑暗起来,在她试图着看清花店的轮廓时和那蛰伏的危险时,自己被抱入硬实的怀抱里,同时唇被堵上。

“华芝,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泡啊。”林音初问。

殷华芝有些没听懂,因为那是天方夜谭的不确定,问:“你说什么?”

濮苍西装笔挺地从外面走进来,拎着煲饭,如此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计身份地做着平常琐碎的事。他放下东西,看到殷华芝的眼神,说:“怎么了?”

“两位美女,请。”白世骏站起身,很绅士地说着,那眼神却一直看着呆愣的殷华芝,不由笑意更深,“不认得我了么?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濮苍处处包容着她的任性,那行为只会让他拉她更近,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那我任你处罚。”

殷华芝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办公桌上,一滩水渍还印在那里,脸瞬间红个彻底,找出湿毛巾就给擦拭个干净。想想都不可思议,她居然就这么和濮苍,还是在花店的办公桌上……

“好吃么?如果不喜欢你还是回去吃吧。”殷华芝忍不住问。

手掌下的她完美地不似凡间之物,再黑暗,濮苍独特的双眼仿似都能看清她的细致轮廓,她迷离水雾的双瞳。殷华芝被抱上办公桌,衣衫悉数退下,而她此时只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如岩热度,直到极限时,控制欲极好的濮苍才把自己深深埋了进去……

处罚?这倒挺新鲜,以前都是那么残忍地对她,既然他这么说何不试试看?殷华芝还真认真地想着用什么方式处罚。

刚下车,林音初抬头望着:“是这里么?真奢侈讲究。要不是免费,我可能一辈子都来不了这种地方呢。”

公司老总给了殷华芝两张俱乐部会所的免费券,极度奢华的地方,殷华芝本不想去有意辗转给他人。但想到林音初就改了念头。林姨身体完好早已出院,林音初一边照顾花店,还要顾及林姨的健康。不如带着她一起去放松一下吧。

“此话怎讲?”濮苍不明白地看着她。

花店本就不大,平常她们吃饭的地方就是在这办公桌上,此刻殷华芝用着它吃饭,多少都有点恶寒。她抬眼看了眼和自己吃着一样的食物,那冷峻如棱的脸部线条并未有任何变化,还吃得挺认真。

真的是濮苍倒也不见怪了。

殷华芝不知道是谁,那林音初就更不知道了。两人对看一眼,只等着过会儿见了面了。

门外阳光璀璨,光线怎么都渗透不进那狭小的空间,里面的人也就更肆无忌惮了……

办公桌的重量根本承受不住濮苍的次次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砰砰’声,狭小的空间声色教缠,热度不能散去,似置身在岩浆地带,让两具身体都要溶化在一起。

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平淡的幸福,因为身份相当才能更容易走进对方的内心,殷华芝从来都是个贫穷的人,不求生活物质,但求个安心。

“是什么样的人?”她问。

“你不怀好意。”殷华芝控诉。

还有,他说的想得到她,这就是会出现在面前的原因么?她真是要跟着疯了。

林音初有些惊悚地看着旁若无人地告白,华芝也太有魅力了吧?怎么又冒出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温润地像快玉,完美无瑕。

去里面有专门的人随身伺候,天气渐渐入冬,她们选得是温泉,隔栏的露天温泉。这里的每一块瓷砖都是奢贵如宝的,赤着脚上去淡淡地凉,映着身影像是幻境中的迷离之美。

“嗯,不用担心。”殷华芝说。

殷华芝回神:“没什么。”

但当被引进的时候,殷华芝一愣,眼神久久没有移开。是白世骏?那张俊雅温润的模样依旧没变,见到她嘴角弯起弧度,分隔的时间都让两人有种久别重逢的感动。

林音初转过脸,带笑释然着:“其实,认识你我也觉得压力减轻不少,什么都不用自己扛着了,有心思还有人可以分担。”

“那位先生没有说,他说见了面您就知晓了。”高什己影。

殷华芝和林音初泡在温泉里,依稀还有丝丝的自然凉意传过来,很是舒服。

“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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