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夜阑的脸上有所动容,眯起茶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你说我哥是因为我,才和你做戏?”

见他停下手来。我知道我求生的机会来了,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你杀我,惹怒了云焱,才会打入火炎域。夜阑是为了救你出来,才会帮我,脱离玄家的陷害。陪我在无间地狱为祭魂超渡七七四十九天。也是为了让云焱放你出来。”

我的话,让夜寒的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但,转眼即逝。

我见他听得进去,继续说道:“夜寒,夜阑很关心你。若不是为了救你出来,他是不会当着夜君和冥界四方面族的面,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云焱也不会妥协,让夜阑说出我是他未婚妻的话。男人的占有欲,你比我清楚。你应该能够明白。只是后来,我遇到了一些状况,云焱才没能及时放你出来。”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不是云焱放夜寒出来,那么夜寒是怎么出来的?

凭他的能力,是不可能逃出火炎域。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被人放出来的。

有能力放他出来的人,不是白家就是玄家。

白云景是站在云焱这边,不可能放夜寒出来。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玄家放他出来。

“我知道,玄葬月放你出来的条件,是要你杀了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杀了我,就是在和帝君做对。而且。夜阑明显不希望你双手沾满鲜血。你若杀了我,哪怕出于认识,出于朋友的情面上,他也会生你的气。”

他眉心紧拧起来,显然很在意夜阑对他的看法,他不想让夜阑讨厌他生疏他。

我说:“只要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夜阑,是你绑架的我,我也可以帮你,找你和夜阑之间,丢失的那份……亲情。”

我本来想要说“感情”,可却又怕说错话。激怒夜寒。最后,只好改口为“亲情”。

夜寒听言,拿着四叶锏的手挪离了我的手腕,显然对我的话触动。

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像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生怕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

他恋夜阑恋到变态的地步。或许也是因为夜阑曾经,给了他最真实最暖心的安全感。

而这份亲情的安全感,让他不愿与别人分享。

他恨我,想要杀我。也是因为怕我和他抢夜阑,怕夜阑和我在一起,就会忽视了他,不在关心在乎他。

用吴青的话来说,这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被强烈的占有欲扭曲了心理的孩子。

“你能帮我?”许久之后,夜寒冷视着我说道:“我他来看我,你能做到?”

这个要求太简单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有办法,能够让他来见你。并不会让他怪罪你劫持我。但,你必需放开我。”

他蹙眉想了想,许是觉得,我根本没有能力能够从他的手上逃跑,半响后,就答应了。

然而,就在他要放我的时候,一道令我并不陌生的声音传来,“夜寒,你就这么相信她的话?她是夜阑什么人。说让夜阑来看你夜阑就会来?”

夜寒的脸色一沉,眼底冷芒乍现,看着走到棺材前的女子,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玄臧月像个向傲的孔雀一样,绕着棺材半圈,停在了我的头前,媚眸怨恨的睨着我,冷冷一笑,“就算她不喜欢夜阑。难道,就能说明,夜阑不喜欢她?如果夜阑之前,真的是因为救你,才妥协帮助她。那么,夜阑离开无间地狱,有时间和她打情骂俏,怎么会没有时间,去火炎域看你一眼?”

玄臧月这话一出,夜寒的脸色阴沉的能滴下冰来,看我的眼神像是如有质地的尖锐锥子,狠钉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夜寒快要被玄臧月说服,心里忐忑愤怒的咒骂着玄臧月,跟夜寒说:“夜寒,她是在利用你。她喜欢云焱,嫉妒云焱和我在一起。就想借你的手来杀我。她好置身事外,让你夜家得罪帝君。和帝君结怨,他玄家从中做收渔翁之利。”

“夜寒,你不是小孩子,这其中的利与弊分得清楚。日后要接任帝君之位的人是你哥哥。你哥哥和帝君早就在我之前就相识,以他们的交情,他是不愿意看到帝,夜两家出现战争,否则,夜君此前一行,会有所指向。可夜君没有。玄家得不到准信,就想利用你来杀我,对付帝君。你要想清楚,莫要一时冲动。惹得夜君和你哥……”

我说着说着,喉咙发不出声音来,我愤怒的瞪着玄臧月,一定是她搞的鬼。

玄臧月冲狠绝一笑,“白言,从没发现,你的废话这么多。夜君早已经收我为干女儿,你觉得,你说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可能存在吗?我不妨告诉你。就是夜君授意杀你。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祸害回去。”

玄臧月说完这话,就看着犹豫的夜寒说:“夜寒,以夜君的身份,你觉得,他会允许夜阑和这样的女人有染吗?如果不是夜君授意,我又怎会违背帝君的旨意,私自放你出来?你要知道,违反冥界规定,是要历天雷劫的,你觉得我宁可冒着历天雷劫的危险放你出来,就是为了利用你杀这个女人?那我,岂不是太愚蠢了?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再则,若不是她,你会被关进火炎域,饱受地狱之炎的折磨吗?”

听到玄臧月的话,我愤恨的不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挣扎。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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