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陈可馨在觉得害怕了。陈可馨坐在魏池砚的身边瑟瑟发抖,身上的衣服在上车之前已经有点淋湿了,今夜不知怎么就下起了雨来,闹得人有点心凉。陈赫宣的眼神让陈可馨历历在目,她不禁靠在了魏池砚的身上嚎啕大哭,她一直害怕陈赫宣洗钱的事情暴露,可不料最不希望竟然在不经意之间就发生了,那样的刺激,任谁能够承受得了?陈可馨的小颤抖魏池砚感受的到,可这一刻他不知道能安慰些什么,感觉说什么都是那般的无能为力。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魏池砚的别墅门口,几个人都一脸疲惫的下车。陈可馨不知道是怎么被人带下车的,但她一直记得自己的脸上挂着泪痕。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这样的夜里让她不禁想起了两年前,妈妈的离世,同样的孤苦无依。时光怎么对她如此无情,居然在两年后上演了同样的事。魏池砚一手抓着钥匙一手抓着陈可馨,不管如何陈可馨一定要撑下去,他一定会想法子救了陈赫宣。他说会,会护她一世,便是一世。外面的雨突然下得越来越大,哗啦啦的声音让蕊儿和伊琳娜都心里烦躁,已经过去了快过去了一个小时,陈可馨依旧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她像是瓷娃娃一样,安静的接受一切审判。脑中,还是陈赫宣临走之时的表情,那般的痛苦,让她被挖空了一般,在无任何力气。魏池砚一直紧紧的握着陈可馨的手,他相信陈赫宣一点没事。“可馨,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安局打探情况,你好好的休息好不好,按正常情况,他一定没事。”魏池砚缓声说道,神色尽是柔情。蕊儿已经把厨房煮好的面端了出来,陈可馨这会的妆已经花掉了,疲惫了一天,现在她本应该是幸福的庆功宴,却变成了一幕悲惨的戏码。陈可馨的脸依旧是惨白的没任何的血色,仿佛是洗过了一样的痛苦,她不知道明天,甚至是未来在哪里了。“可馨,吃点东西吧?叔叔要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不开心的。”蕊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生怕在触及了陈可馨的痛点。陈可馨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闭眼或者是吃饭的心思,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东西,连她自己都不曾清楚。某个秘密的宾馆内,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对着陈赫宣。陈赫宣被人蒙着脑袋捆在了高脚椅子上,浑然一片黑暗。嘴巴上的黑布已经被人取了下来,刚一放下陈赫宣就立刻大声嚷嚷起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白道混了这么些年,这还是第一次下那么大的水。“你们到底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几个大胖子有说有笑的瞌着瓜子,听到陈赫宣这么问个个都嘲弄了起来,丢开了瓜子壳然后绕到了陈赫宣的身边。大家都是白道****上有名的人,这会陈赫宣下水,倒也不算是毫无预警。拉开了陈赫宣的黑布,一丝光亮才透到了陈赫宣的眼,但这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又闭了起来。约莫三分钟之后,他才缓过神来。瞌瓜子的男人还有说有笑,不过一个瓜子皮已经丢到了陈赫宣的身上,那么的随意一点也无避讳。睁开眼才看到面前的居然是王局几个人,他们的脸上堆着笑,个个肥头大耳的,宾馆看起来很干净,应该是他们秘密关押人的地方。陈赫宣一脸的怒意,吐了一泡口水在地上,今天是开什么玩笑。他和面前几个人可都是老相好了,每年可没少贡献白花花的银子?他们居然会抓自己?难道疯了什么。被捆着真的很难受,他故意的磨了磨绳子想让自己松缓些,心里对面前的这几个畜生咒骂了一个遍。“王局,吹了什么风,你居然抓了我,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把我推了出来?你以为你自己有好日子过?”陈赫宣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直到这一刻他还不相信自己被纪检部的人给抓了。王局拿了个枕头靠在了床上,肥头大耳的让整个床都晃悠悠的,说实话,他这心里可不想抓陈赫宣。要不是上头开出了更高的价格,他还不至于,这么无情。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要怪也只能够怪陈赫宣的运气不太好,让人花了那么大的价钱对付他吧。看着他还在不停的折腾王局的脸上显得有一点的无奈“好朋友,我是很想放了你,但是你已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人家花了上亿的价钱要你的命,而且要保我全家平安,所以说,你就委屈点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叹气,不过他好像仍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陈赫宣的一张脸已经难受得不成样子,若他现在没有被捆着的话,他一定想办法给面前的男人两刀。他们合作好些年,今年竟然会出了岔子,只能用一句人心薄凉来道尽他如今的辛酸。“陈赫宣,你就老实点吧,反正上面的人已经出了很大的价钱买你的命了,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一定多烧点纸给你,让你在底下开心的…”陈赫宣没有在讲话,闭着眼睛养神,纪检对他的调查他一直是知道的,本以为这回还能生意洗白,现在可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了。他一定不能死,他还有陈可馨。想着那张自己的最后王牌手抖了一下,说真的,他现在有点不确定,确定可馨是不是真的能够救自己。见陈赫宣不说话王胖子匆匆忙忙的躺在了那张床上睡过去,轮流看着陈赫宣的人很多,诺大的宾馆早早被包了下来。陈赫宣觉得心里面烦得很,他到底是得罪了谁,要花那么多的价钱,要了他的命。手心不禁拽了紧,今天给纪检科的这么一闹陈可馨的身份要曝光了,能不能够救得了他,还要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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