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福田每天也为这事发愁,如果他不得到游击大队最高领导人大个子的行踪,就不敢回到城里那个家去,怕的是让董家人看见,这对他来说是个极大的损失。因为他那**的****,在三家子,如果没有白仙女来陪伴着他,那他是没处发泄的。如果回到城里那就截然不同了,春香楼里的那些**们他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简直方便极了。
自从他跟高发家拉上关系之后,他几乎每天至少要到青松林子那棵大松树附近转悠几趟,偷偷去那个大松树下扫一眼,半个多月过去了,也没发现高发家送来的信息,心里十分不满。今天他又来到了那棵大松树下,看见那个大松树底下的积雪被打扫干净,并横竖摆着几根树棍,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欣喜若狂。他怕弄错了,又仔细观察一下踪迹,自然自语地说:“从脚印的痕迹来看是今儿个的,没错,是今儿个的,这就说明高发家今儿个回到了三家子。”他弯下腰,把那四根横着摆的木棍和一根竖着摆的木棍沉甸甸地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然后甩了出去。他在心里盘算着,按照高发家送的情报推算,那个大个子的**人在两天之内就准能到三家子。
高福田看看西边的太阳,还有一杆子多高,回家今儿个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了,不如赶到城里,先去春香楼里享受一宿,明儿个早晨去通知三本五郎。于是,他回到高家大院打了一声招呼,便急匆匆地向城里赶去,赶到城里太阳早已落山了。
高福田没急于去春香楼,想回城到自己那个家里先换换衣服,去澡堂洗个热水澡,然后找个饭店喂饱肚子再到春香里去享乐。他走到自家大门前,从怀里掏出钥匙,无声无息地打开大门的锁头,完后又走到房门前,轻轻地拉开了房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由于天黑,高福田蹑手蹑脚地摸到里屋门,用手轻轻推开,隐隐约约看到他的**上赤条条地摞着两个人,**地做着不可告人的动作,那个专注劲儿,走进一个大活人楞没发现。
高福田看到这种情景气坏了。他大声吼道:“给我滚起来,跑到我的**上干坏事,我还怕你们俩弄脏了我的**单呐!”
正在全身贯注,聚精会神,玩得特别开心的那二位男女,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一点吓昏过去,老半天才醒过神来,忙不迭地找自己的衣裤穿。由于天黑没点灯,再加上手忙脚乱,二人还穿错了衣裤,让人看了啼笑皆非。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由于那个男人心惊胆战,竟然将那个女人的裤头当成自己的**,套在了自己的头上,可是鼓捣半天也没穿进去,这时才发现自己穿错了。高福田看到这种情景,由刚才的气又变成了笑。
终于,那个男人穿好了衣服,下地偷偷地溜走了,可那个女人像这个家的主人似的,坐在**上纹丝不动。她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笑着对高福田说:“你回来了,怎么事先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像个小偷似的,弄得人家下不来台,可又一想这事也没什么,跟你玩时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其实,刚才发生在高福田眼前的那一幕,对他而言不算个什么事,因为他在春香楼里看到的,像刚才那二位男女在一起苟且同欢的情景太平常不过了,所以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可这个女人不这么说便罢,这么一说,他反倒更来了气,于是大声吼道:“我给你钥匙不是让你往我的**上领男人**的,要是在别人**上我看到了,我也不管你们的事,就是给你那个玩意弄掉了底儿也不管我的事,可在我的**上这绝对不行。我告诉你白仙女,这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我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男人,我的**上不许别的男人在上边睡觉,这以前我也跟你说过,你不会忘了吧?”
“高二老爷,你消消气……这事都怪我,我也不知道你今儿个晚上能回来,要是知道的话,我也不能去陪别人在这里睡觉。”白仙女细声柔情地说:“高二老爷,这事怨我,都是我的过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消消气吧!高二老爷,您走这么老远的路了,现在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弄点好吃的去。”
“谢谢你的一片好意,我现在还不饿。”看来高福田的气还没消。
“高二老爷,还生我的气呀!”白仙女站了起来,娇嘀嘀地将高福田搂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似地说:“不生气,啊,不生气,一会儿我陪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一准儿让你高兴,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