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两人来到大胜关。这大胜关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占形势,市肆却不繁盛,自此以北便是蒙古兵所占之地了。

陆冠英一家子就在这里,郭靖、黄蓉的英雄大会,也将在此地举行。

一进入城镇,林长生就道:“七公,这里还真是热闹啊。”街道四周,来来往往,有许多的人,大多是武林人士,而其中叫花子打扮的更是占了大多数。

陆家庄并不在镇子上,而是在市镇外七八里外。庄子很大,庄内房屋接着房屋,重重叠叠,一时也瞧不清那许多,便接待数千宾客也是绰绰有余。

二人到了庄外,众庄丁来去接客,川流不息。

林长生道:“七公,我们可没有请帖,怎么进去?”

洪七公笑了一下,身子一转,往一旁走出。林长生摇头失笑。两人来到一无人处,先后一纵,直接跃过了院墙,进入了庄园之中。

他们自树后走出,看四周来往的人不少,两人也不客气,直接插了进去。转了一个弯,忽听得砰砰砰放了三声号铳,鼓乐手奏起乐来。两人往一侧看去,那里有一男一女在众人的拥簇下走向大门外。

林长生道:“看来郭兄与黄帮主到了。”说着,他目光一亮,道:“七公,看那里。”

洪七公“咦”了一声,道:“是杨过和那个姓龙的小姑娘。想不到他们两人也来了。”

林长生笑了一下,走了过去,身旁一拍杨过的肩膀,道:“杨兄弟……”

杨过回头,喜道:“林兄……”他身子一让,杨过看到了七公,马上微微行礼,道:“七公,您也来了。”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小兄弟新婚刚过,就来这里凑热闹啊。”

杨过讪笑。林长生道:“你们是来见郭靖的吧。”

杨过点头,道:“郭伯伯对杨过甚好,如今杨过结婚了,也要告诉郭伯伯一声。对了,林兄、七公,可知我义父去哪里了?”

林长生摇了摇头,道:“他当晚就离开了,具体去哪里了,我们也不知。不过就我猜测,他很可能回白驼山了。这些年欧阳前辈一直疯疯癫癫,如今清醒过来,不可能不回白驼山看一看的。”

杨过眉头一皱,担忧道:“义父年纪大了,精神又不好,我真怕他出事。”

林长生笑道:“杨兄弟就放心吧。以欧阳前辈的武功,当今天下谁能奈何的了他。”

几人说话间,陆冠英夫妇与郭靖夫妇一起走了进来,附近的人不管认识的不认识的,无不一一行礼。杨过似不愿意此时出去见郭靖,身子缩了缩,躲在了林长生后面。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马上,门外又有四个道人走了进来,当先是个白发白眉的老道,满脸紫气,正是全真七子之一的广宁子郝大通,其后是个灰白头发的老道姑,正是孙不二。后面并肩而入的是两个中年道人,却是林长生不曾见过的。

‘原著中来的是赵志敬与尹志平,赵志敬被自己杀了,尹志平也被自己废了,他们不来,也正常。’

赵志敬不用说了,已经死了,自然不会来。尹志平吗?嘿!好好一个男人成了太监,即便是禁欲的道士,也不会那么快想开吧。

“林兄,那老道姑是什么人?”看到陆家庄主人夫妇对老道姑行礼,杨过好奇道。

林长生笑道:“杨兄弟,你这个曾经的全真弟子可不合格啊。全真七子中只有一个女的,就是这老道姑孙不二。陆庄主夫人是她的弟子。”

杨过哼了一声,面上有些怒气。不过他的怒不是对林长生的,而是什么全真教弟子。显然,他对那段生活很在意。

“杨兄弟,你现在结婚了,当成熟了,我有些话与你说。你跟我来。”林长生说了一句,回身对洪七公道:“七公,我与杨兄说些话。”

洪七公点头,面色严肃了不少,他猜到了林长生要与杨过说的事情。

本来,林长生也不想多事的,可许多事情,就在于交流,杨过与郭靖等人的误会,就在于交流不通,若非他们一直隐瞒,也不会有后来的许多事情。

当然,那些事情也让杨过成长了,而郭靖、黄蓉两人的大侠风格,也叫杨过心服口服,无法报仇。只是有些事情,林长生还是觉得告诉杨过的好,省得以后大家不好看。

出了屋子,几人转了两个弯,来到一僻静的小院中。林长生看到一凉亭,走了过去,坐在石桌旁,道:“请!”

杨过道:“林兄,你要和我说些什么?”

林长生道:“你父亲的事。”

杨过眉头一皱。林长生继续道:“本来,这事我不想多话的,可如今你也结婚了,是个有担当的人,一些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的好。另外,我也有些期许,若杨兄弟能够答应,再好不过了。”

杨过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林长生道:“你父亲杨康,又叫完颜康。当年……就这样,他死在了嘉兴铁枪庙中。华山中,欧阳前辈之所以离开,大概也是一时无法接受吧。杨康害死了欧阳克,你却是欧阳锋的义子,唉,这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一席话,听的杨过双唇禁闭,双拳紧握,久久不语。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

虽然,他还没有接受什么大侠的教育,可好人、坏人还是分的清的。显然,杨康不是一个好人。

看着脸色狰狞,面皮发青的杨过,林长生道:“你也不要难过,世间事大多如此。许多情况下,人都是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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