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疏离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也都急在心里,可是却是无可奈何。

华叔无论如何试探,始终都无法从夜啸寒的口中探得任何消息,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后便依然如故。

原本恩爱的两个突然变得像是陌生人一般疏离陌生,彼此之间不闻不问,这让整个越王府的气氛都跟着凝重了起来。

“郡主……”难得楚墨璃心情大好的让人准备了食材在房中包起了馄饨,翠竹不失时机的试探着问道:“要不要送一碗去书房?”

流苏和文馨也偷偷看向楚墨璃等着她的答案。

但她只是手中的动作一滞,完全像是没事人般:“书房那边华叔自会准备,就不劳我们操心了。”

郡主的确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变得更冷了,由内而外的冷。

经过了两日的纠结挣扎,最终她决定割放弃,无论这个过程有多痛苦,会将自己伤至如何鲜血淋漓,她都坚定了心意要放弃。

她很自私,想要的是一份独一无二只属于自己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杂质至纯至净的感情。

所以,对于这种借别人身体窃取别人感情的事情她不愿意也不屑于去做,更不愿意成为任何人的替身,哪怕是自己现在已是这副身躯的主人。

无论是她的感情观还是她的骄傲,都绝不允许她这么做。

所以,她决定放弃了!

或许……或许夜啸寒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这些日子也才会借口公务繁忙避开她吧!

这样也好,倒是免去了她编谎话,免去了当面斩断情丝的尴尬。

虽然心口隐隐做痛,但她认定自己能忍过去。

深夜,楚墨璃遣走了三个丫头之后,依然坐在榻上开窗趴在窗边对着夜空发呆。

从前她没觉得一个人睡在**上竟是那样的孤单,没有了人体火炉可以依偎,没有了透着薄荷清香的怀抱可以依靠,那种无所适从的孤单让她害怕。

所以从回府之后,她便没有再睡过**,都是睡在榻上。

院中的树上,寒风中负手立于树顶之上的夜啸寒定定的看着趴在窗边的那抹纤影,心口的疼痛缓缓的蔓延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啸寒纵身跃下进入房中,将趴在窗边的她抱起躺好在榻上后被被子盖好,然后将她冰凉全无温度的双手握于手心中。

“璃儿……”夜啸寒低声呢喃着:“我该拿你怎么办?”

翌日醒过来后,楚墨璃觉得身边似是弥漫着他身上的气息,可是很快便笑着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有影在,若是夜啸寒真的来过的话他岂会不知?

可是影却从未提前过此事,可见是她日有所思想太多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着了凉,楚墨璃只觉得胃痛难忍,像是要被穿空了一样,难忍的疼痛让她额头沁出的汗水迅速形成了汗珠。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进来服侍的流苏见她面色苍白的倒在榻上,鬓间的发丝全都被汗水浸湿,急忙上前询问。

楚墨璃凄然一笑:“没关系。”

不知为何,她倒是觉得这样的巨痛对她而言反倒像是一种解脱,至少可以让她暂时忽略心中的疼痛孤寂。

这种自虐式的寻求解脱,她都忘记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却还是强颜欢笑的道:“不过是着了些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行!”流苏起身道:“奴婢这就去通知王爷!”

说着便要往门外走,却被楚墨璃拉住了她阻止道:“不许去!不许告诉他,你们谁都不许去!否则……否则我身边是难留你们了!”

为了防止几个丫头暗自去给夜啸寒通风报信,她只能将话说绝,以此来阻止她们。

她不需要同情,不需要示弱得他施舍来见,那样的话她宁愿去死!

见她郑重严肃的神情,虽然流苏心中不解,但最终还是应了她:“郡主放心,奴婢们不会告诉王爷的。”

放下心来的楚墨璃这才松开了手,可是难忍的刺痛让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胃药,所以只能强打起精神吩咐流苏:“去弄个暖水袋来……”

或许是她真的太冷了,身体里的寒气全都聚集在了身体里,或许抱一个暖水袋子会好许多。

楚墨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一切全都陷于黑暗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顺于耳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昏迷中都紧蹙起的眉头,不过才半月的功夫,她竟已消瘦至如此了。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夜啸寒冷声质问:“王妃病成这样,为何不来告之本王?为何不去请无忌公子前来?”

流苏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王爷,是王妃不许的。”

依郡主的想法,若是去请了无忌公子无异于间接告诉王爷她生病了,这是她最不愿意的。

她的倔强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难道她宁愿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愿相信他,不愿开口问他的想法吗?

她这样究竟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他?

心中疼痛不已的夜啸寒双手紧握,连平整的指甲嵌入手心都不自知。

此时,神色慌张的陈天栋来报:“王爷,云灵门出事了!”

夜啸寒微蹙了下眉:“何事?”

陈天栋将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交于他手中:“今日入夜,云灵门遭突袭伤亡惨重!”

看完手中的飞鸽传书,夜啸寒冷声问道:“可


状态提示:第267章 遥远距离--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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