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秦亚边吃边想,如果不是和叶水墨深交,她可能也会觉得对方是一个很难交往的富二代,简直不是现在的傻白甜。“把她交给你我很放心,她有时候容易钻牛角尖,如果可以的话请多留意她的情况”秦亚频频点头,在手机震动的时候腾出手去接,随后把手机亮出来,“你看,水墨给我发的,这是在哪里,好漂亮啊。”她一张一张的翻找的,忽然意识到,对面的人可是叶水墨的正牌男朋友,为什么水墨纸没给叶先生发。叶淼正一脸温和的看着她,“能把这些照片拷贝一份给我?”秦亚瞬间要照片的行为真的有些可怜,忙不迭的赶紧把所有照片都传送过去,心翼翼道:“叶先生,您和水墨吵架了?”“不算。”叶淼心思已经到了传送的照片上,看着照片里自拍时笑得傻傻的样子,他的心软成一片,怎么看都看不够。“那是为什么?”秦亚真的很想知道,能够让两人吵架的原因是什么。见对方语气一顿,她再怎么直肠子也有顾忌,“不能就算啦。”“她那个导师品格有问题。”叶淼把事情经过简单了一遍,当时他在咖啡馆听到那些低俗的话就是从叶水墨的导师嘴里听出来的,所以他才那么想给叶水墨换一个老师。当叶水墨问起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把对方的所作所为都出来,但同时他也在考虑,叶水墨对这个世界还是抱有很多纯粹的世界观,他不想让对方接触太多负面的东西,学校就应该是纯粹的,正因为这些考虑,他才想不动声色的把一切都办好,也想到会被知道。秦亚听完之后破口大骂,还把之前严教授把课题给别人的做法都了,直言一定会好好看着叶水墨,不让她被人欺负。吃得圆滚滚的回去后,秦亚和叶水墨通电话,语气里自然把叶淼夸赞了一通,然后在暗地里贬低着严教授。知道好友就是这种性格,再加上明她要开始进行毛伊海豚的观察,所以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有秦亚叽叽喳喳的声音尚且不觉得寂寞,当对方挂下电话之后却觉得空气都带上了孤单的味道。手机并未响起,就好像那她了要静心之后,手机便没有响过。窗外月色皎洁,她怔怔看着,心里孤单。别墅外头,一辆轿车静静等着,刘强坐在驾驶位置上,心里感慨,这老板坐那么多个时的飞机跑来这里只是为了守护大姐入睡,这两人要不就不闹别扭,要闹别扭就两败俱伤。次日,叶水墨一下楼就看见刘叔坐在客厅喝茶,后者朝他举了举茶杯,“早上好。”“刘叔你来了啊。”叶水墨坐下,倒了杯水慢慢喝着,就是不挪动位置。“想问老板的事?”叶水墨嘿嘿的笑着,讨好道:“刘叔。”“老板今要坐飞机。”从奥克兰回国,然后还要参加会议,这可不是得坐飞机么。“坐飞机?去哪里?”叶水墨以为又要出差。刘强意味深长的,“大姐啊,既然关心,那就别轻易放开了吧。”叶水墨有些忧愁,这个道理她何苦不知道,可是要真的做到又谈何容易,她也是人啊。早饭后,两人要去的是毛伊海豚最常出没的海域,即新西兰北岛的西海岸,从90里海滩向南到新普利茅斯之间的一条狭长水域之内。正如那来接叶水墨的人所,叶淼安排了一个向导,这个向导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一听叶水墨是要来观察海豚的,顿时滔滔不绝起来。“在上个世纪70年代的时候,毛伊海豚的家园中还生活着1500头左右的毛伊海豚,但是新西兰的渔民在开始改用“拖”进行鱼类捕捞后,让喜欢在海底寻找比目鱼的毛伊海豚很受伤,数量在短时间内急剧下降。在国际动物保护组织的不断呼吁下,最终新西兰政府决定把整个毛伊海豚生活的区域划为了“毛伊海豚保护区”,这片水域之中,禁止使用拖和刺进行捕鱼,不过虽然是这样,但还是有很多人偷偷捕捞。”几人边边来到海边,因为海豚经常出现在浅水区,但是这几年游客太多,浅水区也有污染,所以现在要看海豚要往更深的地方。阳光正好,几人穿好救生衣就坐上岸边的船,本地大叔拉动动力机,船就开出了浅水区。新西兰的海十分蓝,一旦远离了港口之后就会置身于一片蓝色之中,再加上气也是蓝的,让人心情十分舒爽。“你们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现在不是每都能够看到海豚的,特别是毛伊海豚,那些杀的捕了太多,迟早有一会遭雷劈。”叶水墨当然知道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所以也没有什么,摊开书写本东写写西写写,一直处于十分惬意的状态。“这里的海豚还救过人呢。”“救过人?”叶水墨来了兴趣,不定还能写进论文里。“1909年9月26日,新西兰政府特地颁布了保护海豚别洛鲁斯杰克的法令:严禁伤害在库克海峡护送船只的别洛鲁斯杰克。24年来,它始终义务地为过往的船只领航。1921年4月22日,别洛鲁斯杰克被挪威的一条捕鲸船杀害了。后来,人们在水底的岩石缝里找到了它的尸体。为了表彰它的功勋,人们特地为它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还在惠灵顿市为它建造了一座纪念碑。2005年,4名新西兰救生员在海中遭到鲨鱼袭击,这时,一群海豚游过来,在救生员身旁围成一个保护圈,防止他们遭到鲨鱼的攻击,直到把救生员送到岸边,而且不是新西兰才这样,在世界各地有海豚出现的地方都出现过海豚救人,所以才那些捕捉海豚的都不得好死。”叶水墨仔细的把对方的话全部都记录下来,准备记录到毕业论文里,正如向导所的,今他们除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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