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妃的墓室在很靠近皇陵的地方,因为吕纯的出身和最后的身份,都导致她不能放置在皇陵之中。……ioue……

吕纯的墓室是按照吕纯生前就自己画好了的样图所设计的,吕纯酷爱女红和绘画,所以对于她这种生性淡泊的女子来说,这种事她从来都是淡然处之。

她生前虽然并不期盼死亡,但却能用自己的平常心来面对。

夏徵踏进了吕纯的墓室,那里一片荒凉,所谓扫洒的宫人实际上都是草草了事,应付上面的任务罢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为吕纯的墓碑拂去灰尘,拿起吕纯墓前的鲜花。

“你与朕相伴许久,你现在忽然离开,朕却有些措手不及。”

夏徵冷漠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他说不出自己的心情,可能是吕纯的原因,所以总是让他微微的歉疚。

“是朕对不起你,下辈子,不要再遇到朕。”

夏徵的手指微微触碰上吕纯的墓碑,仿佛她的音容笑貌就在眼前。

“朕亦会记得朕最艰难的时期是你陪着朕走过。朕也记得,你叫阿纯。朕永不能忘。”

随后,夏徵将墓旁的几根散落的地上的香捡了起来,点燃火石,为吕纯点上,插在香炉中。

他的目光在一片烟雾中摇曳,好似那些年回不去的时光难追。

“阿修,送我到这里便好。我真的没事,只是感怀从前吕妃娘娘她对我的帮助罢了,过来拜祭。”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夏徵蹙眉,听出那个声音来自一个他很熟悉的人。

夏徵起身,走到皇陵的阴影处,将自己遮蔽在其中。

姜寐辞别阿修之后,望着有些凄凉的皇陵,叹了口气,走了进去。

姜寐看到吕纯的墓前已经放了东西,还以为是春儿来过。

“娘娘,姜寐来拜祭您。”姜寐对着墓碑笑了一下,随后跪在地上,拿起篮子里事先准备好的纸钱,就着夏徵刚才的火石烧了起来。

她的笑脸映在火光中,有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猜不透。

“一直很有负罪感……所以就过来看看。当初是您救了我,我却没来得及道谢,你却……”

地上的火舌疯狂的舔舐着姜寐手中的纸钱,姜寐认真的看着墓碑,对着吕纯说:“娘娘,我发誓,一定会替你好好守护好皇上。”

“抱歉,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姜寐站起身,看着吕纯的墓碑,重重的鞠躬。

“我不喜欢给人磕头作揖,但是我很崇敬你,从一开始就欠你一句谢谢,而现在,还欠你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姜寐似乎很颓废的跪在吕纯的墓碑边,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吕纯的墓碑边。

“我会永远记得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辈子。”

她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带着地上的东西。、

夏徵看着姜寐的背影,久久负手站立在吕纯的墓前。

“姜寐。”夏徵目光深深的凝住姜寐。

姜寐讶然的转身,发现那居然是夏徵。

“皇上??”她吃惊的站在原地,脚步不动。

“朕替吕妃跟你说一声,不怪你。”夏徵声音低沉,看着姜寐咬着唇,不说话,双手紧紧的握着篮子。

其实她很多地方都表现的像个小女儿,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罢了,不是吗?

罪不在姜寐,姜寐已经尽力而为了,姜寐也已经很尽力的……守护他了。

“皇上,谢谢。”姜寐感动又认真的看着夏徵的双眸。

“从明天开始,你便恢复职位吧。朕与你之间,无关儿女情长,这也是朕的底线。”

“皇上,再次感谢。”

夏徵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不希望姜寐对他有所纠缠,总拿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来牵绊他。

公就是公,私就是私。

“下个月就是宫宴了,虽然你这次狩猎的表现让朕很不满意,宫宴若你搞砸,就带着你的行李滚出东厂。”

夏徵的口气再也不似前几天那么僵硬,姜寐的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难以形容。

她只能眼光复杂的看着夏徵,将想要流出的莫名其妙的眼泪硬生生止了回去。

她不能总是哭,想要与他比肩而立的女人不应该只会哭鼻子和让他收拾烂摊子。姜寐如是暗暗告诫自己。

“是,皇上,臣姜寐接旨。”

姜寐的脸上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她这幅乐呵呵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也轻松许多。

夏徵微微扬起嘴角,这是他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姜寐风尘仆仆却春风得意的走在回东厂的路上。

可是她的脚步却在马上就要拐进东厂的时候止住。

东厂的大门口站着一个一袭白袍的人,那人如谪仙一般,仿佛要点亮这春天的所有景色。

姜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么骚包的人,除了卓王孙,整个文武百官里还能找出来谁?能与夏无双王爷有一拼的,大抵也只有卓王孙了。

路过东厂门口的小宫女大多脸红心跳的偷偷瞥跛铮就满脸带着羞涩的笑偏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

“卓指挥使,您往这儿一站,简直就要了后宫小丫头们的命了。”姜寐走近卓王孙之后,打趣说道。

卓王孙却温尔一笑:“他人的命,又不是我自己的命,与我何干?”

姜寐抱着手臂看着他吊儿郎当的笑:“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卓王孙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你以为我很闲?我只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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