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殇歪头看了一眼花子爷手里的资料,看着已经被圈出不少可疑的文字,眉头不禁跳了跳。..花子爷依旧微笑着回看她,随意地问了一声,安若殇的答应很平常,有种不安的语气。把手里的资料甩到茶几上,“我去练习一下,有结果再告诉我吧。”

说完就起身离开,鬼卫看到资料上面那些专业术语已经是头晕脑胀,说了一句我也去练练吧,总不能丢人。

两人来到一间空闲的房间,她早早地吩咐了酒店的专员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专员和几个伙计推进两大箱手工蜡。伙计们心领神会地把蜡烛搁置在地上的碟子,这些蜡烛都是白蜡。安若殇走了几步就席地而坐,“你也到这边来,坐在黑线内。”

“这是干啥?”

“巫师的其中一项十分基本的训练,用巫力点燃蜡烛,不能是整个烧点,只是点燃蜡芯。”安若殇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褪下,取下发簪,规规矩矩地搁置一边。伙计用竹竿把其中一只碟子推倒指定位置,“就位。”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缓慢地吐出浊气,静气凝神,调节自身的巫力,透过四周的灵脉探寻蜡烛的方向。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蜡芯的上方冒出火花,‘’的一声,蜡芯被点燃。鬼卫看在眼里,话已经提上,就是不知道该什么说。

“精气凝气,控制自身的巫力,透过自然存在的灵脉寻找,然后点燃。(”

鬼卫听着到十分简单,学模学样地静气凝神,透过之前肉眼给予他的方位判断,点燃了蜡烛。自豪地扬起嘴角,心想:“我还是有点天赋的。”

“烧了,整根都烧没了。”安若殇看也不看,张嘴就说。他连忙张开双看,看到蜡烛被蓝色的火焰吞噬了,不甘心地捶了一下地面。她稍稍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所以这是最基本的训练。对于鬼家的巫术很有帮助,在盲射的情况下。“

负责安若殇那边的伙计已经摆好出一个太极图样的蜡烛阵,伙计拿出搁置在箱子表面的训练对应表,开始对应评估。安若殇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顺着太极图样的中央那根蜡烛,一路点燃了五根,再次用顺时针把蜡烛一横五根的依次点燃。

“我一定能做到。”鬼卫让伙计给他推了一根新的蜡烛,静气凝神起来。烛光时强时弱地照亮着整个训练室的墙壁,毫不吝啬地消耗着这些蜡烛。

训练室外……

鬼泣正想找自家侄子练习本门巫术的时候,看着战天他们在客厅那里讨论着接下去寻找工作和关于开裂的樟木大柜的修复方案,那张挖墓鬼王的处理。花子爷作为一个替代,坐在安若殇经常坐的地方,扭头看着他说:“鬼卫和小花去练习了,似乎在玩蜡烛的游戏。”

鬼泣点了点头,直接走过去靠在门槛上,看着他们练习的样子。安若殇已经点燃的蜡烛已经足够供应当晚金盘酒店的客房需要和餐厅需求,她自己给自己定下的份额已经足够,没必要再继续浪费。侧躺在那里,看着鬼卫奋力地把一根一根通过数十名手工作坊制作出来的白蜡浪费掉,也不禁心疼起来,抬头看着倚在门槛上的鬼泣说:“他太菜了,基本功太菜了。急需定额训练,不然他只能是个不拖后腿的半吊子。但是在我大师兄跟前就是个拖油瓶。”

“我看到了,这样下去很浪费物质。”鬼泣点了点头,这些白蜡说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但是在巫师界里也是被视为一种浪费。“真要做个定额训练给他了,有什么建议吗?”

“用山门的法子,最好,妥妥的。”她一脸心照不宣的样子,直接把战天他们请了过来,战天他们看着碟子上那些上等白蜡被他这样糟蹋,眉头不禁抽动起来,小灵已经上前大骂起来。他们三人轮流给鬼卫示范一次点拉,然后战式管教开始,比起安若殇那种漠不关心的管教,这种太严厉了,简直可以质疑是虐待。安若殇拿着被花子爷标注出来的文字用文本文档的方式打字录入到资料文件里,然后把这些话组织起来,看看有什么后果。小灵不知道从来找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孤本和善本,把原文的意识用另一台手提电脑的文本文档列出来加上备注。

这种日子让鬼卫的脸渐渐消瘦了一些,战天对于他的进度是大大的不满,还把安若殇练习点蜡的丑事都倒了出来。安若殇也听到这些话后,战天受了几天她的几天不友善的目光,不理不睬的态度。可以肯定的事情,她小时候真的不太会控制自己的火系巫力,这个方法是傲风法师想出来。傲风几乎倾尽所有去教安若殇师兄妹几个,这是如至亲一样的感情。鬼卫回想起小灵说过的那话,天下间只有三人能让她心甘情愿,不求回报地去做事情。就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但是我的老板鬼卫,你要努力让他们认同你在她身边存在的意义。

安若殇把那些资料从新打印一份出来,又用一只u盘存了起来,纸张交给花子爷让他再次画出来。这次的结果让小灵他们格外满意,所指示的地区方位清晰不少,就连战天也觉得厉害。而前一段时间花家家主已经意识到他深藏不露的天资开始在家族中初露锋芒,占卜的力量很强,多多少少也露出花家另一种出色的能力,言灵的天赋。

“在贞观初年冬,一个从东方而来一位身披斗笠的旅者路径此地。一个繁盛的国度,当地的王者[she]邪跋摩二世在都城安哥接见这位旅者。邪跋摩二世褪下所有仆人,与旅者细谈一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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