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纠结亲人的误会,尤其是常雨泽对她的不信认,张锋给她讲了另一则故事:

镇上有一个少女,有了身孕,父母逼问少女,孩子的父亲是谁。少女被逼无奈,说孩子的父亲是附近庙里的一位高僧。孩子出世后,这家人就抱着孩子找到了高僧。

高僧没有辩解,只说一句,这样子啊!便默默接下孩子。此后,高僧每天抱着孩子挨家挨户讨奶喝。小镇里顿时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高僧经常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挨骂。

一年后,少女受不住内心的煎熬,承认孩子的父亲是另一个人,与高僧无关。

少女及家人惭愧地找到高僧,看到高僧很憔悴,但孩子白白胖胖。少女满心愧疚,向高僧道谦,请求原谅。高僧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是这样子啊!便把小孩还给了少女。

高僧被冤枉,名声扫地,却始终不辩解,为什么呢?高僧说,出家人视功名利禄为身外之物。被人误解于我毫无关系。我能解少女之困,能拯救一个小生命,就是善事。

当我们被误解时,会花很多的时间去辩白,但没有用,没人会听,没人愿意听。人们常常按自己的见闻和理解做出判别,每个人其实都很固执。

他若理解你,一开始就会理解你,从始至终的理解你,而不是听你一次次辩白而理解。与其努力而痛苦的试图扭转别人的判别,不如默默承受,最终时间会证明一切。

徐虹听懂了张锋的劝慰,她准备接受他的建议,徐虹认命了,不再准备抵抗,老实配合精神医生的诊断和治疗,医生让她如何,她就如何,只有这样,才会让医生觉得她精神“正常”,她争取早点出院

对于亲人的误解,她不打算再直面辩解和抗争,她希望此事能慢慢冷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相信日记门的真像终会显形,她的清白一定能够恢复。

出院后,她表现得沉默寡言,精神病院发生的事情她都隐藏下来。

她本来不想再为自身清白做任何努力,郑卫华却打电话告诉她,他已经找到编造网上日记的真凶,邀请她到咖啡店旁观。

这让她心动了,她如约来到咖啡店,即便她已经放弃追查真像,她还是希望看到“真凶”是谁,更希望真凶落网,受到惩罚。

然后,常雨泽也尾随过来。然后,她当面承认她是不洁的女人,当她向他“承认”不洁时,她已经做好分手准备。结果,常雨泽没有提出分手,反而希望跟她继续保持婚姻关系,他表现得非常宽容大肚和温情。但是,她的反应很平淡,无所谓的样子,她对婚姻已经丧失了热情和信心,对他的“宽容”自然无所谓了。

不过,她对婚姻和家庭的态度依然是端正的,她既然还跟常雨泽维持夫妻关系,她就要忠于婚姻,不会与其他任何男人发生有违道德的事情。

她承认,因为张锋在精神病院救过她的生命,又积极鼓励她支持她,让她对他产生好感,她也开始重新认识张锋。以前张锋给她的印像只是一个朴实敬业的农村来打工青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印像。

随着与他的接触,她觉得他并非那么简单,张锋年龄不大,生活阅历却非常丰富,有时候他说起话来,那些话听起来很普通,却富有哲理,直指人心,这种朴实无华却直指人心的话语不是靠大学深造所能学得来的,而是来自于生活的长期积淀和感悟。他虽然是无家无业的孤儿,却有一颗善良诚实积极向上的心,他不贫钱财,热情帮助他人,这让她更加欣赏。她对张锋的评价是,身份卑微,人格高尚。

私下里,张锋改口叫她姐,她也接受了,她认为这个称呼比嫂子更亲切。

不过,她跟张锋始终保持在正常距离,她认为她和他在精神病院发生的事情是错误的,她不会重复错误行为。她希望随着时光的流失,过去发生的包括精神病院的那些可怕事情都会象梦魇一样慢慢消失。

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她发现月经没有按时来,非常紧张,她担心她跟张锋结下了恶果,所以她赶紧到医院咨询情况,最后却是虚惊一场。妇科主任说精神紧张也可能导致经期紊乱,她认为是她被关在精神病院的那几天精神极度焦躁痛苦,才导致她经期拖延。因为这场虚惊,她对与张锋所发生的过错更加内疚了。

她开始鼓励张锋追求李菁,首先,李菁的确是一个条件不错的女孩子,张锋也流露出对她的欣赏,她希望他能获得幸福甜蜜的爱情;其次,她潜意识里也希望借此淡化她与张锋的接触,避免再跟他发生超越友谊的情感。

徐虹希望天下每对夫妻每个家庭都幸福,但是对于她自己的婚姻和爱情,她已经不再期待什么,她的心里只有女儿露露,只希望女儿能健康快乐的成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期望。

她、隐隐感到常雨泽对范丽的亲近有些过度,超越了老同学的友情,不客气的说他对她的那些态度比较暧昧,不过,因为她与张锋的事情,她有负罪感,对于常与范的超常感情,她选择沉默,只要他们没有公开隐情,她都不会说什么,做什么。

徐虹毕竟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生活的变故让她消陈一段时间,随后,她逐步恢复内心的精神世界,她放弃了对个人清白的维权,转而以极大热情帮助那些被精神病的上访者。她开始从事公益活动,帮助象徐桂枝和林东风等被精神病人维权。

其实,她这个转变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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