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她当即伸手一把扯掉了手臂上的输液管,顾不得手臂上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血,她当即翻阅过窗户,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几分钟后,去而复返的顾言飞推门进屋,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容月……”
回答他的,只是空空如也的病床,还有地上残存的几滴鲜血。
看到这一幕的顾言飞,当下着急的追了出去,她才离开没多久,应该还能追得到。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任性,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不合适这样做吗?
她就真的那么讨厌他吗?
可是,既然讨厌他,当初为什么……还要那么……那一晚的事,那般,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个问题,顾言飞自己也没有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