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生日派对上的事,夏月萱的心里感觉两个人已经离婚。

当时,那么多的人都在场,她和他都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不应该再有改变。

虽然他们还没有去领离婚证书,但拿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虽然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无法再用,还需要重新签一份,但那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天辰宇墨在病房里的话,让她曾经升起了希望,那就是他并不是很想离婚。

可是,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再重新想这件事,又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是她因为对辰宇墨心动,因此有了不该有的奢望。

应该分开的两个人却又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就这样在一起,让她的感觉很异常。

这种异常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变得不正常。

她低着头,眼睛一直都在躲着辰宇墨。

但她可以感觉到,辰宇墨在低头看着她。

他的眸光好像是热的。

夏月萱就觉得自己的后面仿佛有两点热得发烫。

然后那火热的感觉就从那两点往身体的全身扩散,热得不行。

她开始出汗。

辰宇墨一直都不出声,身体的姿势倒是配合着她,让她为他擦去身体上的水分。

其实,他们现在做的就是他们以前日常做的事,也许在辰宇墨看来,一切就应该这样,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夏月萱是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来做这一切,让她全身都不自在。

她努力让自己镇静。

平常心,一定要有平常心。

替辰宇墨把身上的水擦干,看到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于是说道:“你先将衣服穿上,然后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只要是有可能,她从来都不会让他湿着头发睡觉,因为那样,等人睡觉醒来的时候,很容易让人脑袋发沉,甚至头痛。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验,但她有,所以,她也不让辰宇墨这样做。

辰宇墨在这些问题上,还是很听她的。

有病都是喜欢她留在身边照顾,这也是一种信任。

但是,辰宇墨听完她的话后,人站在那里没有动。

夏月萱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这就算是替我擦完了?对我做事这么糊弄?”辰宇墨沉沉的声音,眸光冰冷。

夏月萱愣愣地看着他:“还有头发,等你出来后,我会帮你吹干。”

她重复着她刚才说的事儿,因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你什么意思?”辰宇墨的声音听起来越发地冷。

“我……”夏月萱的声音弱弱的,仿佛真的是她做错了事。

问题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且,这一冷一热的交替感觉,如同在对她刑拷。

“现在是不是觉得反正也撕开了脸皮,你可以不用讨好我了?”辰宇墨冷冷地问道。

“不是!”夏月萱立刻否认,同时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她拧开了热水器的热水,将手巾用热水涮了一下,拧开,然后动作很轻柔地给继续帮他擦起来。

辰宇墨看着正在低头忙活着夏月萱,眸中的冷漠褪去,唇角勾起,勾起淡淡的邪魅的笑意。

看到夏月萱的头很低,很明显地在害羞,他便存了逗弄她的意思。

他让自己的脸色变回来刚才平静的样子,眸光也敛了起来,语气仍然很冷:“你的头怎么那么低?你在想什么?”

“我……”

夏月萱被他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是不应该总是这样的低头,便抬起了头。

结果,正好看到辰宇墨满脸的坏笑。

他在耍她!

知道刚才她是多么地紧张!

她现在刚出院,她是病号,难道他不知道吗?

不照顾她,还耍她!

这个混蛋!

她气了,对着辰宇墨瞪起了眼睛,把手巾往他的手里一塞:“你自己擦!”

说完,她脸色通红地快步离开了他。

辰宇墨轻轻勾唇,很快就擦干了身体,穿上了衣裤,便走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夏月萱生气归生气,但还是没有真的不管她。

她已经把吹风机准备好,见他过来,便要给他吹头发。

辰宇墨却是从她的手中拿过了吹风机,开口问她:“你在你的家里睡觉前都不洗澡吗?”

“怎么不洗。”夏月萱立刻接了话。

辰宇墨在她的脸上看了看,眸光很疑惑:“你是不是还应该回医院住院,你好像还在发烧。”

“我没发烧。”夏月萱立刻辩解。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辰宇墨问得一本正经,似乎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

夏月萱只说了一个字,便不再理他。

她今天是没有办法和这个人愉快地谈话了。

不是她病得脑子出了毛病,而是这个男人的脑子出了毛病。

她进屋拿了自己要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并把门在里面反锁。

等她出来,发现客厅里已经没有了辰宇墨。

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经历了一次自由落体的下降过程。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否则那心真的继续落下去,都可能跌入没有底的万丈深渊。

不会,他应该不会自己走的。

夏月萱似乎是在与自己打赌一般,确定了这样的想法。

为了证实自己会


状态提示:第109章 邪魅的笑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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