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疑惑道:“我做错什么了?我已经尽力做我能做好的一切事情了,为什么说我错了?我没有犯任何错啊!而且既没有出轨,也没给他们使坏,也没有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我尽力挽回过他,但那是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啊。后来看到他是真的不喜欢我了,我就再没找过他们的麻烦,就算被鼠精抢赢了,也不关我的事不是?”

创世者帮她分析道:“你错就错在没犯错,一方出轨,另一方应该做的是马上也出轨,两方都有错,多好是吧,谁也不用心里不平衡,就算终有不得不挑明了说的那一天,心里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也可以好大气地说‘我原谅她了’,还显得又心胸开阔又明事理,对吧。怕就怕其中的一方有错另一方却一点屁大点的错都找不出来。那么你对了,他就错了。

还有一点很关键的,从依兰察布和鼠精可以和平共处,而且依兰察布一直兴致没有减弱,从少数男人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贱毛病,推理,可以看出来,依兰察布可能真没占到实际的便宜啊,越是不断暧昧却偷不着越有情感高潮对吧?一直都只是被瘙痒一样,越来越痒却没办法达到目标,他有怨气舍不得往小三身上发,所以全发你身上了,所以对你各种欺负刁难,不像鼠公,有外遇以后对自己的老婆越发的好了。

对不对?他知道他自己错了,但不想承认错误,就想暗地想方设法害你,免得你有机会指责他揭他的疮疤,死人难开口,你想和他争辩,没门,他连上场的机会都不给你。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把你们弄到死,可能他良心发现了吧。也有可能投的毒量大了症状太明显,投的量小需要的时间又太长了,没把你们害到死情况已出现了变化。反正最后伤害都是很大的,即使活着,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好好地活着了。怎么感觉他那么恨你呢?想慢慢玩死你的感觉。哎,我能想到这些,自己都觉得怕怕哒。我的内心曾经是纯洁的小花花。”

情操倔强道:“我不相信,说得再有道理我也不信,我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才相信,毒是不是他下的,他为什么要来害我。否则一切都是猜测,做不得数。就算我心里明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是不能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情愿相信这是个误会,就算是真的,我也想知道是谁操控了他,一定不是他自愿的,我不相信他会自愿害我。那些很可笑的理由我全都不相信,一定不是那些理由中的任何一个,一定另有原因!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这时对方那边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鼠精也走过来了,看到是情操他们,打招呼般,寒暄一样的口吻,内容却是讥讽的:“追到这里来了吗?还真不嫌累。”

情操没有任何因为讥讽被激怒的情绪,淡淡地看着他,还是那句话:“这里怎么才能安全出去?我们要去雪山,带依兰察布过来复活。你们是朋友,他对你很好,你也应该为他做点事情,不是吗?”

鼠精讪笑道:“还真是一根筋啊,谁说我和他是朋友啊?平时一起喝喝酒就是朋友了?你对朋友的范围界线区别还真的简单。就算仙泉真能让人复活,你觉得我会让他复活?他现在对我没任何价值,死了比活着好,就像你曾经对于依兰察布,死了比活着省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情操一脸懵逼的表情。

鼠精轻蔑地继续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给你解释多少遍你才能懂?你还真是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难怪依兰察布不喜欢你,却爱我的新娘子爱得把你的和他自己的命都给我新娘子,我喜欢被一大票男人们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娶了这种女人才能说明我比别的男人有魅力。”

这话让杨毅都没办法保持低调了,骂道:“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良虎却有点郁闷:“以前我也有过他这种想法,后来发现确实是被驴踢过的才会有这种想法,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越多男人和我抢,越能激起我占有的yù_wàng。好像能证明我比别人强似的,越好的东西抢的人越多嘛,却不注重本质到底什么样。

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不济的女人只要暧昧玩的好,都有男人追的。所以追的人多还是少并不能评价一个女人各方面的优劣。都怪那时太年轻了,我才会做那些傻事。

不过说穆姑娘不行,这话我不想听,依兰察布也说过,离开穆姑娘他活不下去,不然穆姑娘完全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那时候她可以选择的人大把多,是依兰察布强烈的真情打动了她。当时让依兰察布付出生命他未必会不肯,只是穆姑娘从来没让他跳进危险里,都是怎么规划可以为他更好,在外人看来却仿佛显得穆姑娘在他心里不重要。这是一种心理误区。

其实我以前曾也有过这种心理,认为对方让我付出越多,我就越喜欢她,其实是女人越不喜欢那个男人越会让他付出更多,反之会处处为他着想,舍不得他出力,舍不得他花钱,把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了,大魔王说这样的女孩都自己换灯泡通马桶像个女汉子似的。其实这样的女孩才更值得好好珍惜。我当时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得怪那时候太年轻了。”

小太子强烈狂怼他:“关年轻什么事啊?和你自己本身的人品和个性有关系。我这么小,实际上的年龄比你们小得多对吧,我觉得自己比你们分得清是非对错啊。我啥都不管,别人


状态提示:补1193--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