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的声音里饱含深情,由此可见她对那人的爱恋。

可是,让凤临诧异的是,她此时叫出的名字竟然是月初云。

初时听到凤锦唤月初云的名字,凤临心里一颤,不过她随之便醒过神来。月初云刚与自己分开,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凤锦的府上,与她做出这等事呢?

凤临知道凤锦喜欢月初云,可是她没有想到凤锦竟然会做出这般自欺欺人的事来。不过,凤临并没有准备就此作罢。因为她的夫侍即便只是被人肖想,她也绝不答应。

木门被凤临的怒气摧毁,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凤临昂首走进门去。

房间里的两人明显被这巨大的声响惊醒过来。齐刷刷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凤临走进去,入眼是遍地凌乱的衣物,她的目光缓慢移至十步开外的雕花木床上。

在上位的人是凤锦。丝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凤锦的身下是一名纤细瘦弱的男子,虽然隔着薄纱,可凤临还是一眼看清了男子的样貌。

他有着棱角分明的脸庞,如雪般的肌肤。不过,他的双颊红若泣血,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苍白,他的呼吸很急促,眉宇之间有难耐的痛楚。他与月初云相比尚有几分差距,不过也有八成相似。

显然没有料到有人会硬闯进来,床上的两人都愣了神,做不出任何反应。

凤临看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

见凤临有所动作,凤锦这才反应过来。她一边扯过滑至腰际的丝被,裹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怒视着凤临道:“皇妹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竟敢擅自闯进本王的卧房之中。”

凤锦只顾遮住自己,完全不去理会她身下的人儿瑟瑟发抖的身体。女尊国中男儿的身体只能呈现在妻主面前,若是被其他女子看见了,那便是等同失节。

男子脸色更加苍白如纸,以凤锦的脾性,如今他的身子被别人看见了,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只有一死吧。

凤临将男子的面如死灰看在眼里,她没有顿下脚步,而是继续向两人前进。来到床边时,她用手指挑起薄纱。

薄纱才一挑开,凤临就闻到了异常浓郁的血腥味。她顺着血腥味的出处看去,便见那床榻之上,有着大片大片的鲜血。而鲜血的来源,正是那名与月初云相似的男子的身体。

到底是如何残暴,才能将一个好端端的男子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一想到凤锦心中意淫的对象是月初云,凤临的脸色不由得更加冰冷起来。

凤临没有立刻回应凤锦的质问,她俯低身体,用指尖挑起男子的下颚,她凝望着那张脸,半带嘲讽的道:“果然和初云有几分相似,难怪皇姐会如此忘我,连本王的到来也无从察觉。”

凤锦刚才一句“皇妹”,将凤临的身份显露无疑。男子玉面通红,眼神缥缈,不敢和凤临对上视线。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是羞愧的快死掉了,可是却又不敢擅自挣脱凤临的桎梏。

凤临的双目还锁定在男子有着几分熟悉的脸上。而她的话,却是对满脸怒容的凤锦说的。

被凤临撞破自己将男宠当做月初云的替身,凤锦面子挂不住了。她裹紧身上的丝被,咬牙道:“你来本王府上到底要做什么?”

凤临松开男子的下巴,好笑似的扭过头看着凤锦,冷声道:“皇姐早上动手打了本王的夫侍,现在便忘了吗?”

“你是说,那个男妓?”凤锦故意将“男妓”二字咬的极重,她挑衅般的看着凤临,又道:“本王打了他,你又能如何?”

凤锦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她就不信,凤临敢对她做出些什么来。毕竟紫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男妓,而她却是这北月王朝的锦王爷。

气氛因凤锦的这句话,冷到极点。凤临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轻声浅笑着,对还站在门口处没有前进的芙掬道:“芙掬,若是母皇得知她的长女将自己的男宠当做妹婿压在身下,会是个什么结果?”

芙掬和凤临主仆多年,默契很足。听闻凤临的询问,他眼珠一转道:“奴不敢妄加猜测,不过侧君是女皇陛下赐予王爷的夫侍,自然是容不得他人染指的。”

芙掬这话说得很聪明,他不说凤锦这么做的后果,只是又一次的强调了月初云是女皇亲赐给凤临的侧君。

女皇对凤锦本就不温不火,如果这事被女皇知道,凤锦只怕更是成不了这北月王朝的皇太女了。

这个道理,凤锦本人比谁都明白。而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心急之下,凤锦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说吧,你想怎么样?”

凤临等得就是这句话,她并不准备将现在所见的事情公诸于众。她若是说了,不仅是凤锦,连月初云的名声也会跟着受损。

不过这件事,却不失为凤锦的一个软肋。

凤临目里含着笑,嘴唇里缓慢的吐出一句让所有人都吃惊的话:“紫苏与芙掬受的伤,本王要你亲身受过。”

凤临的表情十分认真,话里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凤临这话把三人惊得不行。还是凤锦最先反应过来,她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型,看上去异常狰狞。她大声怒吼道:“你做梦。”

凤锦的态度让凤临胸中的怒气加剧,她嘴角勾出美好的弧度。樱花般嫣红的唇瓣里,一字一字的道:“由不得你。”

凤临是狂妄的。这是天性,也是本性。

这几个字从她口里吐出来,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容不得别人拒绝。

凤临的话刚


状态提示:第21章 如数奉还--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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