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听着她这些话开始空间感有些混乱了,白杨说话怎么这么像电影里那些古代书生拿腔拿调的说话方式呢?不过礼数倒是十足,田甜挠挠头,想想那些村民们说不定还守在界碑外边,出去也不一定能走掉,于是跟着她走了。

跟着白杨走了一阵后,田甜才发现这里又是一个小村落,只不过小村落地处密林深处的山洼里,旁有山峦,前有溪流,也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了,不过这个地方及其的难走,田甜以为她进山来的路已经很难走了,到这里才发现这里的路赶上蜀道了。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田甜跟着她走过一段山路,爬上一片山崖,才见到眼前出现的村庄。爬山崖时,白杨多看了她几眼,一边看,一边说:“姑娘看似身手不错,想必常行走江湖,怎会落了那些人的套子?”

田甜说:“白姑娘有所不知......”她话一出口,突然发现自己也被她带的走了腔调了,于是咳嗽一声说:“我一直在北京,大案子见过不少,可还真没见过愚昧成这样的。”

到了村子里,这里也是个小村子,大约有三四十户人家,更惊奇的是这里只有两家姓,一家姓白,一家姓朱。

白杨把她带回了家里,就看院里还有个姑娘,白杨对这姑娘说:“二妞,家里来客人了,你去做饭,晚饭多做个菜。”那姑娘正在劈柴,大约十七八的样子,闻言飞奔而来,上上下下的看着田甜,说:“妈呀,活的呀。”

白杨皱眉说:“怎么这样说话?没个礼数,快去做饭,我招呼客人。”回头又对田甜说:“我们这几乎没有外人来,所以来个客人都很惊讶。”田甜却意外的说:“她没上学啊?”白杨闻言说:“她上学,就在村里的学堂,下午不去的。”

“哦。”田甜带着疑惑跟白杨走进了房间里,屋子还是土胚房,不过还算敞亮,屋里是一副炕,几乎占据了大半间屋子,白杨把田甜让到炕上,就着炕桌坐着,泡了茶端来,是菊花茶,说:“这是我自家屋子后头种的白菊花,姑娘尝尝味道如何。”

田甜琢磨着白杨这个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清甜,不禁说:“茶很好。”可是她感觉还有些不真实,之前还是那帮一脸僵尸相的愚昧的令人发指的村民,怎么换个地方,一下文雅起来了,还都品上茶了,不会是突然进了个荒冢,遇上鬼了吧?

她正这么想着,白杨忽然说:“不知道姑娘是查的何案?为何查到这里来了?”一句话让惊魂稍定的田甜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急忙拿出地方志,说:“其实我也就是追一个传说而来的,你听说过这个传说吗”

白杨看着地方志,脸色微变,说:“姑娘为何要追寻这个传说?”田甜便把北京发生的案子说了一下,说:“这个案子现在乱无头绪,我们无从下手,所以我就来了这里,希望能找出一点线索。”

白杨的脸色越发变了,起身说:“姑娘稍坐,我失陪一下。”

田甜只好等在那里,喝着茶,等白杨回来,但是一直到二妞把饭都做好了,白杨还是没回来,田甜疑惑的说:“你姐呢?”二妞撇撇嘴,说:“我还要问你呢,你下午跟我姐说什么了?她跟我爹嘀嘀咕咕都说了好久了。”

苗头不对,田甜心里马上警觉了起来,觉得这案子要不就是这家人干的,要不就是她们是幕后主使,可这有点说不过去啊,这户人家看样子是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大老远跑去北京杀人不符合逻辑,再说死者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她们怎么会跟那么多人结仇,杀人动机也不符合。

田甜于是下了炕,出去借着随便溜溜,想找到白杨,看她说什么。但是她才出门,就看到白杨回来了,她急忙说:“白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白杨闻言叹了口气,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田姑娘先吃饭,等下父亲回来,再与你谈。”

田甜心里开始敲起了小鼓,好容易等到吃完饭,忽然一个人走进门来,田甜转头看去,却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小伙,小伙进来就对着田甜一抱拳,说:“这位就是田姑娘?村里长辈请姑娘过去坐坐。”

田甜带着疑惑跟她去了,请她去的地方竟然是村里的祠堂,一进门坐满了人,而且全是老头,一个个坐在八仙椅上,鸦雀无声,田甜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肃穆沉重的气氛,让她不由的也沉重起来。

白杨也在,就站在坐首位的老头的身后,想来那个人就是她的父亲了,有人搬过来椅子,让田甜坐下,田甜坐了下去,白杨的父亲站了起来,说:“田姑娘,京城那件案子,你能不能说的更详细一些?”

田甜想了想,把带在身上的几张现场照片拿了出来,这群老头互相传看了一遍,一边看一边点头,一圈传过来,又传回了田甜的手里,此时白杨的父亲才说:“看起来,这确实是我白家相传了数百年的神器禅缘所致,只是神器已于半年前遗失,我们也在寻找,却不知如何寻找,田姑娘,你可知犯案之人是谁?”

田甜有点懵,急忙说:“我不知道才来查,我要是知道,直接就去抓回来了。”白杨的父亲皱眉说:“如此说来,这个凶手必然是偷走这神器的人,找到他,必然能找回神器。”

田甜急忙说:“等等,到底什么神器,能这么邪乎?同一时间地点,杀了一百多人。”白杨的父亲依旧皱着眉,说:“此物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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