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旗木家宅群北面的大宅院里,一个老人拿着刚刚被呈上来的一沓资料,一番浏览下来,不自禁地笑道“看不出还有点小聪明。”

能够坐在这间房屋里的自然是现在旗木家的大主事——旗木大正,而他手上的资料则是名近期的情况。

仔细算来,名寄住在旗木家已经快两年了,旗木大正对名的观察也是一样。说实话,除了最开始的异样感觉和前两个月较为突出的表现,之后名的情况算不得特别出色,也让旗木大正对他的兴趣与期望逐渐减少。只不过是不在乎那两个人的人力,旗木大正也没有撤销对名的观察,就这么平淡无奇的一年多下来,这次毕业考试终于又让他看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旗木大正始终有种看不透名的感觉,按理说名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而且生平的资料也相当详尽地报告给了他,以他这把年纪所具备的阅历,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可现实是虽然没有多少依据,但他对名总有一种特殊的直觉,这让他无从估计名的潜力,从而也不甘简单放弃对名的观察——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希望名表现出某种才能的,因为那样对他也有利。

至于名那边,随着他忍者能力的逐渐增强,他对旗木家的暗中窥测也有所察觉,不过那只是一种内心的警觉,没有任何根据。而且,他的情况也相当特殊,或者说是尴尬,所以他并不会往这方面深究,更不会说破。

“既然已经毕业了,那我也再帮你一把,看看你究竟能到达什么程度。”旗木大正心中想着,随后用一种不算洪亮,却隐含威严的声音道:“翔——”

话音刚落,旗木大正背后的木门就“哗”的一声被横推开来,一个模样十分稳重的中年男子双膝跪在门外,非常恭敬地弯背低头道:“属下在,请问您有什么要吩咐的。”

旗木大正头也不回,嗯了一声之后说道:“寄住在我们族的那个孩子已经毕业了,你安排一下,去给他测试一下他的查克拉属性,然后稍微指点一番,让他在战场上起码有点自保能力。”

旗木翔是旗木大正的心腹,忠诚可靠,能力也十分强,所以才留在他身边。从旗木大正短短的几句话中,他已经非常明白这位大主事的意思,丝毫没有疑问,非常干净利落地应了下来,然后就用一个经典的忍者跳跃离开了。

旗木翔走后,抬头望向此刻午时耀眼的骄阳,旗木大正眯起了眼睛。他们旗木家就如这轮烈日,在旗木朔茂的带领下走向了空前的辉煌,而在未来他们究竟能否仍然悬挂在高空又或是坠落下去,他们这些留在木叶的老家伙可谓是责任重大。作为看管家族的主事,他们的任务就是将这种辉煌延续下去,甚至超越。这期间,就如落子下棋,每一步都要慎重,而名就是其中的一步——他不能确保这是步好棋,但他不能冒错失好棋的风险。

另一边,旗木翔走后,很快就在族中安排了一个办事得力的人去执行大主事的命令。于是,昨天已经毕业,今天一直在家练习并静待学校通知的名下午在家接待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名,恭喜你从忍者学校毕业。”进入名的家门,坐在名对面,喝了一口热茶后,来者笑道“我是旗木智,今天来冒昧打扰是受到家族的委派,前来为你做一些前往战场的准备。”

毕竟是大主事分派下来的任务,所以尽管名是个寄住于家族的小孩,旗木智也不敢有丝毫放肆。而且,作为新近崛起的中型家族,旗木的族人都还是比较和善的。

“嗯?”听明来意,名心中有些惊讶,不过也就是迟疑了一瞬而已。寄住旗木家以来,非常谨慎于待人做事的名自然不会让自己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很快回道“多谢你的帮助,也多谢旗木家的帮助。不过,我冒昧地说一句,请问这是……?”

除了是对自己有大恩而且地位极高的大主事旗木大正,名不对其他人使用“您”的敬称。像这次,旗木智也应该会是对名有巨大帮助的人了,但他也只用“你”的称呼。因为他终究姓木村而不是旗木,现在只剩下他和琳兄妹俩,他就是一家之主,即便仍旧年少,但不能简简单单就低人一头。

名最后一句话也很有意思,虽要保持一定的傲骨与尊严,但他于旗木家,终究是个受恩惠者,不能够太直白说话,单刀直入问旗木家——说白了,他是弱势方,要学会降低身段,识趣地对另一方有所敬重。而那半句话的含义也可以被理解成多样,只是名对此事的问题本来就是多个的,只要旗木智对此回答,让他了解到这件事的大概就足够了。

“此事是大主事的意思,派我来此是为你测试查克拉属性,然后我会根据你的属性相应地教授一点忍术,并且做一些针对的训练,让你能更快的适应战场。”旗木智不愧是被旗木翔选出的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解决了名的问题。

“大主事……”闻言,名心中又产生了新的疑惑:又是大主事的帮助,旗木究竟考虑着什么呢?

“不管了。”名抛开那些缠杂不清的念头,反正眼下的好处是实在的,旗木智带来的这些帮助,可谓是意义巨大,可说这是为未来攀爬忍者之巅奠基。

“我明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名对旗木智说道。

“如果名你准备好了的话,随时可以。”旗木智笑了笑,随后从随身携带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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