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秀,我……”
司机一脸的无奈神情,碰上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子,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挽留住欲走的夏帆。
看出来了司机一脸无措的神情,夏帆轻蹙了下眉头儿——
“麻烦您告诉您家先生,我赶时间,至于我以后会不会讹他的事情,你们完全不用担心会发生!”
用清丽的口吻说完话以后,夏帆迎着大雨,又一次迈开了步子。
“秀,麻烦您等一下!”
又一次不死心的叫住了夏帆,司机满眼都是无助的神情。
“秀,您……还是见一下我家先生!”
虽然不知道自家先生叫住这位秀是何意,但是应该不是怕这位秀讹诈他。
看着司机诚惶诚恐的眸光里,流露出无可奈何,思来想去,夏帆还是硬着头皮的转过身,向黑色车子那里走去。
没有打开车门上车的意思,夏帆抬起葱白的手,敲了敲车玻璃。
自认为自己与车子主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不过就是他怕自己日后讹诈他,想得到她的一句亲口应答罢了。
迟迟不见车窗有降下来的意思,夏帆抿着唇,下意识的加重了敲车窗的力道。
她实在是搞不懂车子的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自己过来了以后,居然连车门都不给自己开,他是在逗自己玩呢吗?
又等了两秒钟,也不见车子里的人有反应,夏帆回过头儿对司机说了句“抱歉!”以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在她抬起脚的瞬间,车门有了松动的痕迹。
还不等她走出一步,车门被倏地打开,一只遒劲儿的手臂从里面伸了出来。
手腕被倏地抓住夏帆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栽头葱一样,仰身就向后面倒去。
小身子倏地一闪,她感受到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了结实的腿上,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熟悉又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像是层层丝线一样玩孔不入的窜入她的鼻翼间。
随着车门被“嘭!”的一声被合上,夏帆心弦都被震得一颤。
隐忍着脑袋里有烟花盛开的麻痛感,她下意识的睁开眼,打量车里的环境。
因为外面天气阴沉沉的原因,车子里的视线,不清晰的厉害。
只是,一双鹰一般锋锐的眸子,还是烁而发亮的落在了她的瞳仁上。
心弦绷紧的更加的厉害,夏帆直觉性反应的叹气了身子。
还不等她的身子支起来,一直捏住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加重了捏紧她的力道。
被遒劲儿的力道抓得生疼,夏帆眉头深锁。
“方信祁,放开我!”
用着吼一样的声音,她炸了毛的扯开粉润的唇。
如果一早知道车子的主人是这个魔鬼,就算是八抬大轿请她过来,她都不会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半个月不见的小女人,变得比之前更有味道,他闲暇下来的那只手,修长的指,骨节分明的落在了她冰凉发颤的小脸上。
被干燥的指尖儿划过自己湿-漉-漉的肌肤,惊得夏帆直感觉有电流窜过。
伸出手打开落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她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音阶——
“拿开你的手!”
厌恶的歪着小脑袋,避开方信祁对自己的触碰。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污辱自己,他把对她的折磨发挥到了极致,如果不是碍于还有诸多的羁绊缠着她,她真的恨不得拿刀子捅了他。
不同于那些对他百般示好的女人,总是一副谄媚的姿态迎合他,夏帆抗拒的推着他。
因为刚刚淋雨的原因,纤柔的身子,淋漓的展现着她的身姿。
尤其是敏感的致命点,更是凸显的诱-人而美好。
感受着一双湿哒哒的小手,推搡着自己的胸膛,方信祁原本没有什么神情的眸底,一闪而过一抹戏谑的深意。
任由夏帆推搡着他不断乒而下的胸口,方信祁浓烈的男性气息,丝丝袅袅的窜开。
整个人的小身子被压弯成了一个桥一样的弧度,夏帆水嗒嗒的身子,后脊背都贴合上了真皮座椅上。
“够了,方信祁,你别再靠近我了!”
嫌恶的闭着眼,她忽视掉那一双冷冰冰的眸子落在自己脸上的冰冷感。
凌厉微闪的眸子,凝着夏帆抗拒自己的神情,方信祁的眸光,徒然转冷,变得高深莫测。
“嗯……”
在夏帆一声轻颤下,他的手附上了她。
被掌控着她的羞-涩,夏帆惊颤的睁开了眼。
隔着湿哒哒的布料,他的掌心被盈-实的感觉牢牢的占据着。
仰着肉紧的小脸,在不明不暗的光线中,她眸光颤颤巍巍的看着眼前这个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
幽暗的视线下,方信祁俊美无寿的脸上,线条刚毅的如同刀削般深邃,一双如同可以吞噬一切磁场的眸子,好像要把她的呼吸都要吞没了。
“滚开,混蛋!”
夏帆挣扎的厉害,试图避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触碰,却不想那紧紧桎梏着她的手,根本就没有拿开的意思。
在夏帆心尖儿剧烈的颤抖下,车厢内浮动起来了衣料破碎的声音。
对开襟的白裙,那一串小珍珠的纽扣,崩落在车厢里,在地毯上发出闷重的声音。
没有了湿哒哒白裙的遮挡,她白-皙的锁骨,牛奶一样泛着诱-人色泽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着。
除了那少到不能再少的遮蔽物护着她,夏帆下意识的一个激灵。
“方信祁,你个没人性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