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及郁晚歌柔弱的呼痛,容霆琛赤红着阴厉的双眸,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抓到手术室那里——
“郁晚歌,救不下晚音,我让你一起陪葬!”
几乎是一箭穿心一般的贯穿了郁晚歌的心脏,让她一颗心流血不止的往外翻滚着麻木的感觉。(
那冷冰冰的威胁话语灌入她的耳中,呵……他知不知道,自己也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啊?
“嘭!”
手术室的门被容霆琛以蛮横的力道合上,连带着郁晚歌的一颗心都被震得稀碎稀碎!
旁边的医护人员走上来,用眸光打量着面色极度苍白的郁晚歌——
“郁医生,你还好吧?实在不行,就换人来手术吧!”
换人来手术?呵……那个撒旦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其他人来为郁晚音进行接产手术,他分明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不用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忍受着心底里那莫大的委屈,开口询问着医护人员——
“已经用消毒水,给产妇的外~阴和后~阴清洗一番了吧?”
“嗯,那行,我知道了!”
近距离的走到了手术台那里,郁晚歌看见了郁晚音那一张极度痛苦神色的脸上,在冒着苍白的汗珠。
而看到为自己接产的医生居然是郁晚歌,郁晚音当即就大闹了起来——
“我不要……我郁晚音就算是死在手术台上,我也不要这个贱~女人来给我接生!啊!”
下~体剧烈的绞痛,让她的阴~道急速的收缩着。
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响彻整个手术室里。
胎衣破裂,血水、羊水流出,混合着阴~道那浑浊的液体,流满了整个手术台。
郁晚音分娩时那疼痛的在手术台上不停地翻滚着。
因为她是难产的原因,外加上之前在仓库那里让她的羊水提前破裂,她现在已经是达到了疼痛难耐的地步。
看着郁晚音大口大口的穿着气时候的那种难受的样子,郁晚歌虽然憎恶她、怨恨她,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她可以不去救郁晚音,但是那条小生命,她不能置若罔闻,更不能残忍的让他胎死腹中。
“帮我拿消毒水、剪刀、缝合针和碘酊来!”
没有办法,郁晚音难产完全是因为她自己阴~道在急速的收缩,宫颈的盆腔太小,只能用剪刀剪开,然后再拿缝合针给缝上!
当郁晚歌举着在镭射灯下反射着金属光着的剪刀时,郁晚音慌了神一样的嘶声大叫着——
“郁晚歌,你……你居然要公报私仇的杀了我!”
郁晚音咆哮的声音里,是她极度恐慌的声音。
她不要……不要让郁晚歌的剪刀剪开自己的阴~道口!
“郁晚歌,你今天要是敢对我不利,我郁晚音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随着她越来越癫狂的声音,阴~道在急速的收缩着。
“啊!”
撕裂的惨叫,让生孩子的她无比的痛苦。
听着郁晚音对自己的威胁,郁晚歌拿着剪刀的手,明显在剧烈的打晃。
她要救孩子,只是碍于这样的母亲,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再去用医生的严谨态度去救人。
“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尖叫,破碎的响彻了整个手术室!
“啊……霆琛,我不要生了啊,郁晚歌这个贱~人,她要害我啊!我不要生了啊!啊!”
越来越激烈的恐慌,在郁晚音的心底里升腾着。
随着她那越来越惊恐的尖叫,已经在她肚子里,窜出来了一半截身子的胎儿,在她的下~体处那里,支出来了两个胖乎乎的小脚丫儿。
看到那大片的血水,和胎儿一同出来,郁晚歌手里的剪刀“砰!”的一声就掉落到了地上!
难产!郁晚音居然难产!而且……孩子完全保不住了!
“啊!血……而且,孕妇难产,胎儿保住了!”
旁边一个刚刚实习的医护人员,在看见手术台上面,完全是大出血的状态,她经历的事儿不多,直接就大叫出了声儿。
她这么一大叫不要紧,惹得躺在手术台上面那奄奄一息的郁晚音,一下子更加惊恐的慌了神儿。
“什么?我……我难产,还大出血?而且……胎儿保不住了!”
郁晚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本来就惊恐于生孩子,现在这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郁晚音不得不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的身子急速的哆嗦着。
血,越流越多……
而且那么多已经让医生都手足无措的血,都流到了手术台的下面,汇成了一条又一条汩汩的溪流——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郁晚音的阴~道急速的收缩、再收缩!
伴随着胎儿那两只脚支出在她的下~体那里,郁晚音大张开着腿,以一种身子弓成了桥型的姿态,眼珠大睁那样死不瞑目的状态,嘴型惊恐的张着的样子,死在了手术台上。
郁晚歌已经变得惊慌不安的眸子,在看见郁晚音身下那大片大片的血水混杂着羊水和其他浑浊体~液、以及她那双腿间包裹着胎儿沾满血的双腿的样子,她的胸膜一痛,痛得都上不来气。
这样的场面真的是太过可怕、太过可怕了!
郁晚歌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这个跋扈、专横、出色、优秀……集万千于一身的姐姐,居然会以一种这样悲惨的姿态,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郁晚歌在喉咙急速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