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
他只是舔舐那几道疤痕。其它地方。他并未逾越。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鱼鳞被强行拔下之时。沒有哭。被用刀子割下之时。沒有哭。双眼失明。头发一夜变白之时。也沒有哭。可。此刻。被他视若珍宝般对待时。却想哭了。
“呜呜呜……”
原谅我在这浪漫的时刻。做出了这么煞人风景出來的事。哭声渐大。埋首于我胸口的的人。停下了动作。撑起身來抬头目光复杂看向了我。
半晌。他唇瓣轻启。哑声道：“这样对你。不喜欢。”
“呜呜呜……”
我一边小声抽泣着。一边对他直摇头。
他抬手抚过我的眼角。又道：“那你为什么要哭。”
我撇撇嘴。撒娇道：“因为太开心了。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他憋笑着道：“看來是为师太厉害了的缘故。那我们就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