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蓝为了证明他是真的相信了她,又颤颤地伸手过去,碰他一下,那种感觉。t/就像她在碰一具僵尸似的。
月神不爽之中,又带一点无奈。
“你现在……痒不痒?”
“林小姐,能不能别这么无聊?”状住帅巴。
林蓝倔强地又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入餐厅,又偷眼去看他,见他眉头蹙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把她甩开。
林蓝讪讪地又把他松开,他虽然没有拒绝,但她知道他的心里是不舒服的。
“我给你做了夜宵。”林蓝很有成就感地看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吃蛋。所以我就没有给你做我最擅长的鸡蛋面。”
“我记得,我曾经也跟你说过,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妈和嫂子还没睡呢,你不吃我特意给你做的夜宵。她们又会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月神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一大海碗的粉干汤:“你的夜宵……会不会太庞大了?”她是想把他撑死吗?
“呵呵,确实有点庞大噢!”
其实,林蓝是做了叶丽秋和于莲的份,现在,她们的身份都是客人,光为月神一个人做夜宵,也有一些不大像话。
接着,林蓝又叫了于莲一起过来吃,叶丽秋已经躺到床上,而且她的消化能力不好。晚上也不便进食,所以就没叫她。
林蓝拿了小碗出来,先给于莲打了一碗,又给月神打了一碗。自己也打了一碗,香喷喷,热腾腾。
餐厅本来只有两张靠椅,但是家里多了两人,她又重新添了两张靠椅,她跑遍了大半北市,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靠椅,只有挑了两张风格相近的靠椅。
客厅也重新添了一排沙发,否则家里看起来总觉得太冷清。
于莲吃的稀里哗啦,汤汁四溅,很能满足林蓝的成就感,再看月神,悄无声息,一副斯文的做派,让人感觉他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看某一份的合同。
林蓝弱弱地问:“欸,味道还可以吗?”
“嗯。”
“那你多吃一点。”林蓝兴奋地拿起海碗里的公勺,又要给他盛一些。
却被他凌厉的眼神及时制止,林蓝老大不喜,几个意思嘛,就算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既然已经破例,多吃一点又有什么?
会死吗?
月神终于吃完碗里的粉干汤,一点汤汁都不剩,林蓝就有一些窃喜,但他又生怕她再给他添似的,将一双筷子整齐并排地架在碗上。
“我去洗澡。”
月神这个澡洗了很久,林蓝和于莲吃完剩下的粉干汤,收拾一番,还是不见月神从卫生间出来。
林蓝不禁在想,他在卫生间里到底在做什么。
想着想着,就邪恶了!
她在客厅看书,然后月神面无表情地出来,没穿浴袍,没穿睡衣,而是整齐的休闲装束。
林蓝忽然明白过来,家里现在还有叶丽秋和于莲,他不能穿的太随便,他一向是很注意形象的人。
“你洗了个澡,怎么洗了这么久?”
“我把卫生间收拾了一下。”月神漫不经心地说。
林蓝尴尬地笑:“对不起噢,是不是弄脏了?”
“还好。”
又是敷衍的回答。
叶丽秋和于莲来自山村,都是与泥土打交道的人,也爱干净,却没有像月神那么讲究。沈书眠说了,他是有强迫症的人,估计一瓶护发素摆放的位置不对,也会让他纠结半天。
其实,卫生间的卫生,她一直都有注意的,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于莲为了方便照顾叶丽秋,和叶丽秋一个房间,此刻看到叶丽秋睡去,开门走了出来,说道:“你们怎么还不去睡,很晚了呢!”
林蓝站了起来,朝着月神说了一声:“晚安!”习惯地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正要关门的时候,就见月神跟在她的身后,微微一愣:“你……”
月神进屋,随手把门关上,木然地望了林蓝一眼:“林小姐,是我在给你搭戏,你专业一点好吗?”
“是噢,我们是暗摸子嘛,是该睡在同一间房。”
“什么是暗摸子?”
林蓝一怔:“你不是会讲土话的吗?”
“小时候讲过,但也很少讲,很多词汇都忘记了。”
“暗摸子,就是夫妻的意思。”
“噢,夫妻。”
林蓝似笑非笑,注视着他,她就不信他不知道暗摸子的意思,流氓,坏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的土话虽然形象,但也太邪恶了,暗摸子,熄灯之后,黑暗之中摸来摸去吗?
因此,在其他一些地方的方言,暗摸子,又和黄色职业扯上关系。
两人默默地望着房里唯一的床,林蓝又偷偷地望了月神一眼:“月先生,怎么办?”
“我打地铺。”
“可是没有地铺。”他家都不接受客人拜访,何况地铺呢!
“我不睡了,你睡吧!”月神似乎也认清了家里的条件。
“要不,咱们……”林蓝望着月神,支吾着没有说出下面的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月神盯着林蓝看了半晌,说道:“林小姐,你的节操呢?”
林蓝恼羞成怒:“有什么关系嘛,咱们都……都那样了,你还装什么纯情?”
“你想趁机占我便宜?”
什么意思,像她这种姿色,和他同床共枕,他还觉得吃亏似的,让她情何以堪?
林蓝向毛主席保证,那一刻,她真的有杀他的冲动!
“我保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