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赏完毕之后,子轩被文武群臣簇拥着,要参加晚上的宴会,阿诺却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跟在他的身后,呆呆的站立在那里出神之间,子轩已经走出了大殿,楚桓同大王子子轲也随后退出,盯着阿诺看了一眼,阿诺自知心虚,便用力的低下头去,希望楚桓没认出她来,往往事与愿违,楚桓在她跟前站定,子轲问道:“你是哪里侍奉的宫人,怎么还傻站在这里,快快回你自己的地方做事去吧!”

阿诺行礼,回了声“是!”便匆匆而去。t/

子轲看着出神的楚桓,说道:“嗯,确实有一番姿色,你若是对相中她了,我晚上便叫成总管给你送到府去,收房做妾侍随你高兴,只不过最近小灵儿刚刚小产,若是光明正大的纳妾多少也要顾忌她的面子吧!”

楚桓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觉得眼熟而已,女人对于我来说,仅小灵儿一人足矣!”

子轲也不再勉强,继续向外走,说道:“刚才你示意我不要出头,是何用意,如今孟子轩那家伙又封了王,现在深得父王和朝臣的器重,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楚桓沉思了一下,说道:“臣刚才阻止殿下出头,是因为臣发觉陛下这一系列的动作,皆是事先有所预谋的,我们偷偷的制作兵器的事情,恐让陛下知道了,所以把铁矿的事情交出去,便是在向陛下示弱,殿下若是再与之争执,陛下的疑心就会更加的重,所以只有默不作声才能保身。”

子轲长袖一甩:“此事做的如此周密,父王怎么知晓,莫不是这王行靠不住,走漏了什么风声,你再去给他施加一点压力,免得他见异思迁,坏了我们的大事!”

楚桓拱手说道:“想必是其中哪个地方出了岔子。臣与王行相交多年,这些年也尽心尽力的为殿下做事,请殿下给臣一点时间,把此事调查清楚。”

子轲拍了拍楚桓的肩膀,说道:“此事尽早解决,不宜再拖下去,另外有件事情我还要拜托你私人去办!”

楚桓问道:“殿下请讲,臣定当竭力去办!”

子轲顿了顿,一脸无奈的说道:“在民间帮我找一名医术过硬的大夫,给王子妃诊一下脉。你知晓我的压力。母后那边也一直在问。我有点顶不住了。”

楚桓明白子轲现在的处境,说道:“恰巧臣身边便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带到宫中来却多有不便,不如请殿下安排王子妃来府上。臣来安排请脉的事情。”

子轲点头,“如此甚好!”

阿诺匆匆忙忙的退下,本想找到子轩,跟他说一下自己先回莫言醉了,出殿门却已不见子轩的踪影,王宫她随王行来过一次,凭印象在匆匆的找出去的门,今日宫中的守卫不是很严,诸人都在忙碌晚上宴会的事情。没人会多注意她,阿诺一身婢女的装扮,低着头匆匆的向宫门口而去,忽然之间,却听得有个声音唤道:“站住。你为本宫把那个玉坠子捡起来。”

阿诺听得那声音爽朗大气,却不似一般宫中女子的娇声细语,称的上本宫的,料想也是那个宫里的娘娘,便低着头,把地上的一块绿色的翡翠石榴吊坠捡起,双手奉上。

一只如兰的玉手伸出,那玉坠子从阿诺手中脱离的一刻时起,阿诺偷眼看到了那副面容,并非是哪个宫的娘娘,却是大王子妃,美貌倾城的大灵儿灵雉!不知为何,阿诺在这位王子妃面前,总会不自觉的像个失败者,自惭形秽。心中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大灵儿看着阿诺依旧向前伸出的双手,说道:“多谢了,这玉坠子是母后为我去灵隐寺求来的,万不能丢的。”

阿诺知晓那石榴的寓意是多子的意思,可见安后是多么着急大灵儿的肚子,便低声说道:“王子妃定是有福之人,一切都会有的。”阿诺还在为自己貌似的话感到后怕,却见大灵儿也并未多在意,笑笑说道:“也希望老天多多眷顾本宫吧!”

阿诺见大灵儿愁容满面,她从未想过,她之前羡慕嫉妒的女子,过的竟然也并非她想象的那般养尊处优,显然大王子的所作所为她并未知晓,自己的夫君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害死了别人的孩子,即便是再怎么祈求,老天又岂会给他眷恋,只可惜,这孽为何要让女人来承受,若是她没有选择孟子轲,而是嫁给子轩,想必定能幸福的做个安逸的王子妃,也不必为没有子嗣而苦恼了吧,想到这里,同情心泛滥,仗着胆子说道:“奴婢也曾学过一点医术,不知可否为王子妃请一下脉!”

大灵儿似有意外,便说道:“也好,反正本宫正闷的无聊。”说罢坐在厅内的凳子上,伸出右手,放于跟前的桌子之上,阿诺从怀中掏出帕子,盖在大灵儿光滑的手腕之处,伸手搭在她的脉门之上,眉头紧锁,大灵儿看阿诺的样子,试探的问道:“如何?”

阿诺试探的问道:“王子妃的月信是否正常?”

大灵儿回道:“之前一直不正常,最近在吃着太医院调理的方子,也算是正常了。”

阿诺继续问道:“王子妃年幼的时候,是否受过很严重的寒气!”

大灵儿点了点头,说道:“本宫年幼之时,恰逢时局动荡,本宫随小妹在外公的老家生活,那年本宫第一次来月信,却因为有官兵的追杀,我同小妹躲在冰冷的河水之中,一躲就是一下午,待家人找到我们之时,已经冻的不省人事了。”

世人皆有自己的心酸往事,阿诺之前听子轩讲过大灵儿和小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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