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明白了韶华的意思,点了点头,他似乎不太会用手机,琢磨了半天后,在手机上打出了几行字:西部方向的坟场土几捧,百年以上未遭过破坏的棺材钉三根,十天之内被毒物咬死者的人皮,死在孕妇腹中的四到六个月的胎体,再加上黄颜色的母蜈蚣、母腹蛇、母蟾蜍、母蜘蛛和母蝎子各抓一只,还要活的。

韶华有些不解地看着那桑阿赞,那桑阿赞又在手机上打了几行字:坟场土是天下至阴之土,每一寸都被鬼踏过无数遍;百年棺材钉是锁魂利器;毒死者的人皮是活毒源;孕妇腹中死胎是怨灵之王,尤其是四到六个月之间的,这种胎儿已经有了三魂但无七魄,也最好用;黄色母五毒虫是毒素大全,用特殊方法配合在一起,能制成一种叫“五毒油”的东西,可以用来破解别的法师那给你们下的邪降。五毒虫我有,你们需要把前面四样东西找来。

两人看到手机上的字,皆有些绝望。

那桑阿赞又拿起手机输入道:“我可以再帮他压制一下降头,让他再多十九天的生命。”

说着,那桑阿赞领着萧礼进了小木屋。

一个小时之后,那桑阿赞将萧礼送了出来,也没说什么,两人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便按照原路返回,离开了缅甸。

坐在吉普车上,两人有些犯愁,西部方向的坟场的土倒是好找,百年以上的棺材钉也不难找,被毒物咬死的人上哪儿去找?孕妇肚子里的四到六个月的死胎要上哪儿去找?

回到曼谷后,两人先去坟场找了几捧土,用塑料袋装了起来,然后又用软磨硬泡了附近几个坟场的守陵人,终于有人肯在金钱的诱惑下,给他们指了一个坟墓,告诉他们那个几乎连坟堆都看不出的坟墓里埋着的就是一口百年老棺材。

两人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方便出面,便给了那守陵人一笔钱,让他喊了一些人来挖开坟墓,撬出了三枚生锈的棺材钉。那些人估计是经常与黑衣阿赞打交道的,对于这种奇怪的要求,他们像是习以为常。

守陵人告诉他们,这些人就是靠坟场吃饭的,他们经常偷盗一些死婴、死人骨头或者别的东西,来卖给制作阴牌的降头师。

在守陵人的提议下,萧礼考虑了一阵子,决定找那些人帮忙,四处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人被毒物咬死,或者能不能找到死在孕妇腹中的胎儿。

这些人不愧是经常跟黑衣阿赞打交道、并且靠坟场吃饭的,他们的关系非常广,给钱就办事,仅仅在七天之内,便找到了他们需要的死在孕妇腹中的四到六个月的胎儿。

只是这被毒物咬死的死人的人皮却非常不好找,萧礼倒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重金,他们也到处差人去打听了,可惜虽说泰国的蛇虫也多,但是被毒虫咬死的概率却并不高。

一连过了十几天,韶华日日带着萧礼在各个寺庙拜佛,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直到有一日,曼谷的新闻播出几个异地的游客在曼谷郊外的森林里野炊,被毒蛇咬死的新闻被播了出来。

按理说被送到局子里的尸体是很难偷皮肤的,可惜做他们这一行的,自有他们这一行的特殊门路,没过两天,他们倒是真给两人送来了死者的一小块皮肤。

虽然花费了不少钱,但所幸最后还是把事情给办成了。两人拎着一袋子令人恶心的东西,熟门熟路地打车去了比崂山,然后再转车去往缅甸境内。

那桑阿赞又站在井边打水,见两人来了,接过两人手中的东西,一言不发的关上了门,将两人晾在了门外。

大概等到天黑的时候,那桑阿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黄色的油,洒在了萧礼的身上,然后便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韶华连忙用手机打上字:“已经解了将头吗?”

那桑阿赞看后,点了点后,韶华喜不自禁,多日以来压在心头的阴霾终于烟消云散,她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萧礼,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礼感激地看着那桑阿赞,连忙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一叠厚厚的钱交到了他的手中,那桑阿赞也不客气,收了钱便关上了门。

离开了缅甸的时候,韶华觉得身心无比的轻松,看四周的风景都觉得优美得不似人间了。萧礼牵着她的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面的滋味很复杂,他转头看着这个一路陪他辗转的女孩,心里有深深的感动也有淡淡的悸动。

回到曼谷后,疲惫了一天的两人躺在床上,韶华想了想,转头看着萧礼提议道:“我们明天去一趟柴迪龙寺吧,若是没有那位德高望重的古巴的指引,我们也不能这么快的解掉降头。”

“好。”其实,他也不想那么快的回国,回国后他和韶华的感情会走向何方呢?

韶华胆子小,总是有太多的顾虑和担忧,想到她在学校的时候,因为众人的流言蜚语而疏远他,他就感到一阵心烦。

现在,他和韶华同时消失在国内,小镇上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回去之后,韶华又会以怎样一种态度对他?他太清楚她了,对于感情她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只怕回去后,她会更加躲着他。

可是他却不想看到她躲他的样子,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不就是让别人说两句闲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礼越想越烦躁,两个月没有摸过烟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烟,走到洗手间关上门,一个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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