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先前,叶庭鹰抱着自家病危的爷爷,飞奔下楼那一幕,不知为何,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叶博宏,虽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身高也有178公分,年轻时应该属于那种孔武有力的大汉,而且年老后,腰背并不拘偻,身子骨不算消瘦,如此想来,体重肯定不轻 。

叶庭鹰有去练武麽,不,据她所知并没有。

因为,他的时间全部都花在叶氏集团,叶胜赌窟,花好月圆,凌霄环宇城,芳华绝代牛郎俱乐部甚至那些大大小小小的足浴城里,他为了赚钱,很勤奋,就像个陀螺般整天转个不停。

每天早上八点多,就起床吃早饭去公司,晚上一般是十多点才结束应酬回家,他的这种生活作息时间,比那些朝九晚五的白领更要有规律。

没去练武,那他一身的蛮力从何而来,莫非是天赋异禀?难道,就跟西楚霸王项羽一样。

唐逐雀摸着红肿无力的手背,不禁暗暗琢磨。

母亲楚雅君给她灌输了很多关于男女感情,夫妻婚姻这方面的理念,其中一条便是挑选丈夫,绝不能找心胸狭窄,没半点包容之心,唯我独尊的那种强势男人。

因为,这种男人其实说白了,就是很自私自我的一类大男人,处处要求以他为中心,完全不懂得去照顾身边人的感受,男女两方产生矛盾时更不会退让,女方会过得比较委屈,辛苦。…

恰巧,叶庭鹰似乎就是这种人,难怪他与母亲的磁场如此不合,每次,刚见面就唇枪舌战。

父母这么不喜欢叶家的人,爷爷也不见得会喜欢,爷爷只认定苏温泽作为自己的孙女婿,因为自幼,苏温泽很是懂事,给爷爷灌的迷汤都很足。

爷爷,唐彦诚的生日是在9月2日,他提前半个多月回来,那就是说,过两周左右,爷爷就会从德州回来摆七十大寿的酒宴。

按照以往几年的习惯,爷爷的生日酒宴都交由苏温泽与父亲筹办,她则要与苏温泽携手当众恭祝爷爷生辰快乐。

想想这些,唐逐雀的那颗心很是犹豫不定,七上八下,像是悬着,不着地儿。

她很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可以博取到父母以及其它长辈的肯定和赞扬,而不是针锋相对。

“唐逐雀,你怎么落荒而逃了?你这样怕我,我们以后又怎么身心结合,给爷爷生曾孙呢?”

叶庭鹰大步紧跟上去,像是不打算放过任何继续戏弄的机会。

还身心结合,生曾孙?烦闷的她现在只想把背后的那个男人结.扎了。

她这不是落荒而逃,只是觉得和他吵闹,气闷,对消化也不好。

她怕再开口,两人又会吵起来,唐逐雀只顿了顿脚步,握了握拳头,接着继续慢慢地往前走。

容忍,再容忍吧。

容忍这东西已经成为她最厉害的武器。

过去三年多的苦闷日子已练就了她善于容忍的性格。

只是,该怎么跟爷爷说改嫁进叶家这些事呢,父母也是开不了口,所以,她与苏温泽早已离婚的事才一直瞒着。

“唐逐雀,你有没读过《诗经》,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亏爷爷还夸你知书识礼,是海沙最懂规矩的大家闺秀呢,还不断嘱咐我要好好珍惜你。”

“现在,你自己的丈夫跟你说话,都不理不睬,真是没礼貌,这又算哪门子的大家闺秀——”

可是,她的哑忍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身后,叶庭鹰还是不依不挠地埋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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