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所以郑北源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在看见傅菡转身就走的那一刹那变得心慌害怕,突然就如同疯了一般跑上前去拽住了傅菡的手,还没等傅菡反应过来,他的唇便吻上了傅菡的唇。

他就傅菡推到了墙角的位置,然后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嘴唇,其实这几年来,他是想念傅菡的,想念与傅菡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平等,想念傅菡的善良与活泼,也想念那些早已经蒙了尘的记忆。

傅菡知道郑北源这完全是因酒精作祟而出现的不理智举动,于是就费尽了全力将郑北源推开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这一清脆的巴掌声在这狭窄幽静的走廊听起来尤为刺耳。

郑北源就好像突然醒了一般,呆滞地单手扶住墙,然后喘着气,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

傅菡怎么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与郑北源不期而遇,而且还被醉了酒的郑北源给轻薄了,他的轻薄究竟几个意思啊?难道只是为了发泄自己在石家受到的歧视吗?还是为了再来拨乱她的心跳?

如果是为了扰乱她的心跳的话,那么郑北源真的是个无耻的人啊,明明都已经美人在怀了,还要再来拉她入局做什么?他还嫌,他把她的人生搅得还不够乱吗?

“你恨我?”郑北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抬眼看着傅菡问道,嘴角微微扬起,仍旧带着致命的魅惑力,她有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有着如此这般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力?

傅菡气呼呼地别过脸去,抬起手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来回擦了好几遍:“如果我们对换位置,当年被抛弃的人是你,你会恨我吗?”

“但是你分明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不是吗?”郑北源拉住了傅菡的胳膊,皱紧了眉头,这是少有的几次傅菡看见他失去了冷静,他向来是个镇定冷静的人。

“对不起,我还真的不知道。”傅菡赌气一般地说道。

郑北源认命一般地点了点头:“也对,谁可以受得了相爱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就人间蒸发,音讯全无了?”

“郑北源,你今天突然跟我说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那天舞会上,你对我的态度可完全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是据我于千里之外吗?好象生怕我的出现会坏了你的事,现在我就如你的愿,离你远远的,让你如愿以偿。”傅菡的言语之中满是对郑北源的凉薄的讽刺。

聪明如郑北源,他怎么会领悟不出来?

郑北源苦笑了下:“那我该怎么对你呢?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诉说我对你的思念吗?”

“真是可笑,郑总现在说情话的本事真是又让我刮目相看了。”傅菡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开始不安分的心,她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伤自己多深,但是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争气地轻易地就被他扰了心绪?说不定,他这也不过是一番的鬼话。

郑北源失落地别过脸去:“现在就算我把心剜出来,你都觉得我只是在表演一个杂技,对吗?”

把心剜出来的前提是他得有一颗心啊,象郑北源这样的人,恐怕早就已经把心给搞丢了吧?

她若是再次被这个男人给骗倒,那她可就是真的蠢了。

“郑总赶紧回自己的包厢去吧,别再外面乱走,万一等下对谁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您家那位又该生气了。”傅菡的话分明就是在讽刺郑北源将自己出卖给一个女人这件事情,她现在能够让自己的心痛快一点的做法便是用话语去刺痛他,虽然在刺痛他的同时,她的心也不好受。

但是她真的愿意,与他一同感受这样的折磨与煎熬。

郑北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傅菡,没能忘记你,是我郑北源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但是同时,我为这样的遗憾觉得幸运。”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对她还有情?其实从刚才的那个失去理智的吻当作不会就可以感受得到,他其实并未忘记她吗?

只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傅菡的心又开始动摇了,是的,她就是这样不争气,在郑北源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已经做好输得一塌糊涂的准备了。

可是这一次,她还输得起吗?

程寒佳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的时候了,只身一人从那个荒郊走出来还真的不易,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方亦照居然真的可以狠下心将她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丢在荒郊处,他不在意她,难道也完全不在意她肚子中的孩子吗?其实她的孩子没了对他来说反而是幸事吧?这样他也就可以提前结束他们之间的婚姻交易了。

程寒佳刚想要推开铁门,但是发现铁门早已经被锁了起来,程寒佳赶紧按门铃,里面有个男佣人跑了出来,为难地看着程寒佳,但是却并未动手将门打开。

好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了,程寒佳问道:“方总的意思吗?”

佣人点了点头:“夫人别怪我……”

“没事。”程寒佳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以后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了。

这个时候方亦照出现在了二楼的阳台上,他穿着白色的睡袍,手中夹着一根烟,看起来倒是一副惬意的模样,他站在高处看着程寒佳:“对不起啊,方家也有闭门的时候,所以可能得委屈你在门外站一个晚上了。”

“不委屈,相比跟你呆在同一座屋子里,我倒是更愿意站在这外面。”程寒佳不甘示弱地回答道,他以为她没有任何的尊严吗?他是不是在期待着她会跪下


状态提示:第39章 轻薄--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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