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白绸的围布有些微微松散,隐约露出一点红色……

红色?怎么会有红色?

苏二丫狐疑拉着那白绸布往下拽了几寸,将容珩粉白的臀尖全部露了出来。□忽然凉爽起来,容珩低喘了一声,水润的眼眸闪烁着妖冶的色泽,看上去像是待人采撷的尤物。

手指微微摩挲着容珩的尾骨,那里有一个很诡异的胎记,像是一只刚刚舒展开翅膀的蝴蝶。

“别……别碰那里。”尾骨的部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要被苏二丫轻轻一碰,就像会浑身滚烫,满面羞红,身体又酥又软像是飘在云端一般,快感无止境的涌来。

“容珩你这里以前好像只是一颗红痣,怎么突然变成大蝴蝶了?”苏二丫抬了抬手,不敢再碰那里。狐疑的继续问:“难道是奇怪的毒药?容珩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疼,哪里不舒服的。”

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奇怪,被碰触的时候觉得酥麻难耐恨不得躲开才好,可苏二丫不碰他的时候,他又觉得那股酥麻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像是无止境的扩散了似得,又开始噙着眼泪期盼着她的抚-摸。

“不过咱们这种小老百姓,给咱们下这么奇奇怪怪的毒做什么,也不怕折了本啊?”

“咱们也不认识什么武林人士啊,难道是司朗月?”

“诶,不对,容珩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啊,难道真的有不舒服,咱们去医馆看看吧?”

怎么会这样?他本来就很嫌弃自己体弱难孕的身子,现在又多了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尾骨上,身体敏感的几乎要呜咽出声,忍不住颤抖和扭动,让那个炙热的地方碾磨着身下的被褥,他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

恨不得把这个身体埋起来,不想要苏二丫看见这样的自己。

被眼泪润湿的眼睫像是颤抖的蝶翼,脸颊上浮现诱人的红晕,表情又是纵情又是隐忍。

“很难过吗?不过容珩你难过的样子真好看。”

苏二丫抱着容珩的腰身,脸贴合在他天鹅一般高昂的脖颈上,一侧头就能亲吻到容珩的脸颊。

细细密密的亲吻,温柔的拥抱,像是彻底点燃了容珩,他禁不住转过身缠上苏二丫。

眼角的泪痕还未干,两颊的红晕却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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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季节,最是莺飞草长,草木兴隆。

马车骨碌碌的向前滚动,这辆两层柏木外加轻纱玲珑帐的马车是驿站里最宽敞的一辆,车里还能摆放两张软榻,和一个小圆桌。当然价格也非常非常的高昂,马车租用一天是七两银子,配套的软榻圆桌另算是一两半银子,外加租用的车夫一枚,每日工钱二两,这一天下来就得花费近十两银子啊。

所以说,旅游什么的,无论在古代还是再现代都是高消费。

“来容珩,张嘴。”

苏二丫从食盒里捏起一粒话梅喂了过去。虽然每日花费近十两令她十分肉疼,不过看容珩这么高兴的样子,这十两银子花的也算是值了。

容珩掀开马车窗口的纱帐,让明媚的日光射入马车里来。窗外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路边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野花,林子里幽幽的蝉鸣和鸟叫,都让他感觉分外舒心。

以前在福禄村的时候,他就常常一个人上山去拾柴火砍青竹,这大半年跟着苏二丫去平安镇生活,反而离这些自然的风光远了。

“你瞧,那种红色的花,将花蕊拔掉,轻轻的啜其根部可以吃到甜甜的蜜。”

“还有那种白色的像是菊花一样的小野花,会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我下次想拿来和青果一起腌点蜜饯。”

容珩很是有几分兴致勃勃,眉眼间顾盼神飞。

“好好好,等回头我们从宁远城回来,一路采一路摘,给你弄一麻袋回去。”苏二丫亲了亲容珩的两颊,又递上去一个茯苓饼:“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荒山野岭的,走到下一个村子,估计也过了饭点了。”

他们这一路没有走官道,走的是山路,虽然路途远了些,但是风景好,而且人烟稀少。

赶车的车夫姓张,对这附近的路都很熟悉,为人爽朗。

苏二丫喂完了自家夫君,也给张车夫送了几个点心。

这甜不语的点心,平安镇里哪有人不喜欢的,就是价格太昂贵,张车夫平时都舍不得吃,没想到这次的雇主居然是甜不语的东家,一路上沾了不少光,净吃这些金贵的点心了。

“多谢苏当家的啦,您要是不介意,咱们中午这顿不妨就在这山里吃,我知道一处山涧就在前面,里面盛产白鲢鱼,我给你们捉一条烤着吃,也别有一番风味的。”

“当然好,当然好,那咱们就走到那山涧处歇歇脚,吃烤鱼去。”苏二丫脑袋里浮现的都是前世大排档里鲜香扑鼻的烤鲶鱼烤鲤鱼,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容珩看着她一副馋嘴小猫的模样,又忍不住靠在窗户上笑了笑,目光温润。

“吁——”车夫猛地一拽马绳,促使马车突然停顿下来,哐里哐当马车里颠簸了一下,装着点心的食盒差点从圆桌上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苏二丫稳住身形,将马车的帘布掀了起来。

山路中间站着一个赤红衫青布宽带的女人,仅看背影也觉得她身壮如牛,肩宽体阔。最吓人的是她腰上别着一把长七寸的大刀,刀刃上没有刀鞘,只用一块暗红色的粗布裹着。

这粗布不会真是血染红的吧,那带刀女人的形象因为那块粗布立刻变成杀人如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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