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粗莽壮汉继续揪住三人面皮猛扯。

二人痛得杀猪一般惨叫道:“别扯了,这张是真面皮!”

另外没有被他抓着面皮的一人,吓得赶紧往后躲。

“啪,扑通!”

苍惶起身,带翻了身后的凳子,狼狈的摔倒在楼板。

“哎哟!”

那人惊叫着,双手后撑,慢慢向后爬,直到靠近了床前,不能再爬。他回头瞧着木床底下,一时犹豫着,要不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钻进这床下。

“哈哈……”

外面的人顿时一齐哄笑着,追抢赏银不成,乐得观看好戏连台。

粗莽壮汉揪了一会,见不能揪下,才松开了手,两人的面皮之上,瞬间多上两个红紫的手印,让一众观客又是一阵暴笑。

那两人哭丧着脸道:“说了这张面皮是真的!”

粗莽壮汉笑道:“大爷现在相信是真的了,现在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人道:“那位爷叮嘱过的,不能说的!”

“嗯?”粗莽壮汉巨眼大睁,暴闪凶光,吼道:“真不能说?”

那人吓了一跳,嗫嚅无言,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道:“大哥,还是老实招了吧,今日不招,现在就没有好受的!”

这奉街三霸的老大叹了口气道:“好吧,咱们扛不过去,只有全部招了,那位爷也不能怪我们!”

尖嘴猴腮的老二嘟囔道:“那位爷本就是把咱们当作替死鬼,不招才是笨蛋!”

粗莽壮汉不耐烦的吼道:“快点招,哪来那么多的屁话?”

原来就在不久之前,一位衣着华丽的带剑公子来他们面前,将几个赌客赶走,亮出一张百两的巨额银票,让他们办一件事情。

说是他在训练什么易容术,如果经过他们化妆,能够骗过几位江湖豪客的追踪,另外再加银一百两!

并且警告他们,如果败露,一定得扛到一个时辰,未够时间,一定不能透露他的指令,否则灭了他全家。

三人气愤的刚想动手教训这家伙,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匕首已经到了对方手上,系着的裤带也割断了,吓得连忙点头答应。

他们刚刚点头,面前就出现一张百两的银票,并且言明,事成之后,另加百两。

威逼利诱,再说这是数目不小的巨额银票,这位大侠现在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就不信还有胆敢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在酒楼之中杀掉他们,因此他们就点头答应,照着这华衣男子吩咐去办。

一个在酒楼当临时店小二,端菜送酒擦桌子,这活计不用人教也会。平时赌惯了,也会像店小二一样吆喝几嗓子。

于是,这最行的店小二,就由三霸之中的老二担任,老大化妆成店小二在麻子的衣服候着,老三在后堂候着。

老二走进来,发现房中摘下面具的另一名“店小二”,与他当前相貌极为相似,惊愕瞬间,有个“店小二”飞快的为他换上面具。另外一个“店小二”在他放下酒菜之后,慢慢端着他带来的托盆下楼去了。

步骤没有出错,老二就照着李浩先前设定好的,大声咒骂着喝酒,卖力的嚼着酒肉,感觉颇为享受。

紧接着,替换的“店小二”急匆匆的提着食盒到了布衣店,轮到老大替换回来。发觉没人发现破绽,乐得心里笑开了花。

再上楼,老大留在了二楼,替换出来的“店小二”,回到酒楼的后院,再替换成老三上楼,这次下来的,变成了留在楼中的最后一名“店小二”。

他们奉街三霸齐聚二楼,高声咒骂着在屋里开庆功宴,吃得不亦乐乎,到后面已经忘记了计算时间,只得能够消灭掉眼前的美食。

粗莽壮汉立即硬挤出去询问酒楼掌柜,掌柜的道:“我不清楚啊,你们自己去问阿山那小子!”

粗莽壮汉才发现,店中还有一个先前一样面具的店小二。

粗莽壮汉快步奔了过去,揪着他的脸皮就扯,痛得他又是杀猪般的惨叫,连忙道:“我才是正宗的店小二,别扯了!”

粗莽壮汉吼道:“他们呢?”

店小二阿山道:“后门走了!游戏结束了吧?你们没有发现他们逃脱,你们输了,得再给我银子了!”

粗莽壮汉一把将他推开,吼道:“去你大爷的银子,再提银子,把你打成银子样!”

后院,已经人去院空,只有厨房里还有两个烧菜的厨师,忙得焦头烂额。询问他们,一问三不知。

再奔到衣服店中,那打杂的小厮道是就一个店小二走进走去,没有其他的店小二出去!

粗莽壮汉道:“这三个狡猾的家伙,果然厉害!”

李浩他们三个,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这样消失在黄州城中。

原来,雪月儿早化妆成普通的买客守候在衣服店里,等“李四”,即曾经的丁一山匆忙的进来,由三霸中的老大去送酒菜,雪月儿立即扯过他化妆成一名普通旅客,让他在城北等候。

本来也没有这么容易,这麻子的衣服店,也是严大老板名下的产业,闻知要帮忙杀死二虎的壮士躲避仇家追踪,有意通融一二。

至于去后院的那先一个家伙,就是“张三”单余胜,那时上菜快上快下的,店中的侍卫完全没有注意到。接着,李浩就飞快的就跟了下来。

也不是他们不想注意,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正常上下菜的时刻之中,中间没有半点拖延,眨眼间就换过了人!

五人聚齐城北一座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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